“好啊，只要我不上班，随时都可以的。你知道我的排班吧？”菲菲脸都笑开了花，这要是在春天的花园里，你肯定会以为菲菲的脸蛋是那最灿烂的一朵。
    “好，就那么说了。回头我打你电话。”李正男回到车上，定了定神，觉得状态还可以。又从那个袋子倒出些枸杞塞在嘴巴里，嚼了一会儿咽下去，又喝了口矿泉水漱了漱口。
    李正男开车回了家，到得家中，把计算机打开，把自己下载的那些动听的古典音乐都放进播放列表，将声音调整到柔和，将音量放低，听上去颇像天外来音。
    李正男躺在床上，听着靡靡之音，思想着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幕幕，不久大脑便开始晕眩，很快沉入了梦乡。
    正当李正男在甜美的梦乡神游的时候，一阵阵的电话铃声将他从梦中拉了出来。
    “喂……你好！”李正男带着梦呓般的声音，从话筒的这一端传到了这个突然造访者的耳鼓里。
    “你在睡觉？”对方问。
    “嗯，刚被你吵醒，什么事儿啊？”李正男打着哈欠问道。
    “猪，天刚黑你就睡了啊。上网么？”
    “嗯……行啊。几点上？”李正男没有拒绝对方。
    “我已经了在线了。”
    “噢，你先等会儿，我洗把脸精神一下。”挂了电话，李正男躺在床上缓了缓神，而后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擦完脸后。他站在洗脸池前，透过墙上的镜子看到自己的脸。虽然是刚洗过，看上去很整洁，但也很难遮掩那疲惫的神色；眼圈发黑，眼白也发青，瞳孔无神，处处显示出一幅纵欲过度的样子。这让他看起来要比实际的年龄老成一些。他下意识的伸了伸懒腰，象征性的活动了几下胳膊，以验证自己的肢体是否灵活。在他看来，老态龙钟的最重要的标志就是行动迟缓。刚才这两下胳膊的测试，自我感觉良好。他冲着镜子摆了几个微笑的造型，直到调整到自己满意为止。又练习了两下，才离开卫生间，坐到计算机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