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我不是在这儿么。”李正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自由习惯了,他即渴望听到别人说爱他要嫁给他,但也怕听到这些。在他心里,爱情已经成为一抹灰烬,不知道还能不能复燃。或许会有奇迹,或许,剩下的日子,就是平淡无奇的生活。也或许,有一件两件让人激动的事情发生。
“可是……我可以成为你的妻子么?”戴菲菲又提到了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讲述她的心情,但好像唯有那个位子,才能让她心安。一提到这个问题,李正男就觉得无比的心烦,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听到结婚就烦的。
有时他也很想有个家,找到自己的老婆,自己的真爱。但他找不到谁是爱她的,或者他是爱谁的。现在他已经习惯了看花开花谢、云卷云舒。或许,他怀疑的是时间是否有真爱本身。他经常感慨,如果回到五六十年代,那个时候人们思想感情都很质朴,没有那么多物欲隔在人们之间,那多好啊,彼此就是因为喜欢对方走在一起,没有更多的想法,两个人一起支撑起一个天地。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变得面目全非。大家眼里除了**裸的**,对物质的、对性的,无法无天。
“你真的想成为我的妻子?”李正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又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在多年的摸爬滚打中,李正男发现了一个语言的技巧,那就是外交官的辞令。
他看过很多外交官在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时候,面对记者的提问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这种技巧在面临一些尴尬问题时总是有效,于是他也学会了这种语言技巧,在某些尴尬时刻来临的时候,他就会应用之。他用新的问题转移了话题,但是转移的还不够巧妙。毕竟这两个话题相关性太强了。
“嗯。”
“你觉得我的妻子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这个问题,李正男自以为提出的还算有些技巧,要比上一个问题好多了。上一个问题只是需要回答一个yes或者no就可以了,而答案肯定是yes;而这个问题则要复杂的多,并不是想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了。用经济学来说,那是一个供给与需求的问题,说白了是个需求的问题。掌握不好需求,无论你想怎么供给,那都是无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