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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白雾首领
    “快停下,你要带我去哪里?”连心儿极力想挣脱白雾,但还是在团团的浓浓雾霭中迷失方向,逃不出去。
    “好妹妹,乖,不要动,姐姐这就带你回家。”白雾轻轻向连心儿吹气,连心儿的眼睛慢慢闭上,深深沉睡。
    “我说过,离了我,你永远实现不了青春之梦。”静谧的山洞中,白雾对渐渐衰老的欢儿说。
    “对不起,我错了,我绝不会再逃了,请您饶恕我……..”欢儿立刻跪倒。“但是,我的姐姐、妹妹是无辜的,求您放了她们……”
    “好啊!不过,我们小圣教对于不首规矩的教徒总要惩罚点什么……..”白雾高高在上的说。
    “我愿意,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求您放过她们…..”
    “该怎么惩罚你呢?眼睁睁的看着亲人受苦,自己却无能无力,是对你们人类最好的惩罚吧?”
    “…..首领,想怎么惩罚?…”欢儿胆战心惊的问。
    “没什么呀?放心,我当然舍不得让你受苦……..”(欢儿立刻做出放心的表情)白雾说着,轻轻飘向山洞伸处,一个半圆形的黑色祭台上。祭台上矗立着两个高高的石柱,石柱上,绑着两个女人,早已神志不清,昏死过去…. 石柱中间是一面巨大的石壁,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卍’字形符号。
    白雾伸出雾状的手臂,指向其中一人。
    天啊~!首领在干什么?欢儿轻松的心旋即紧张起来。
    “放轻松,我的好乖乖…….”白雾说着,雾状的手对着柱子上的女人腹部轻轻抓取按摩。
    “大姐,求你千万不要有事啊?”欢儿闭上眼,双手不住在胸前划着‘卍’字形符号,口中喃喃念叨“圣主保佑,圣主保佑,圣主保佑…..”慢慢睁开眼,只见大姐已被白雾团团围住,根本看不见人影,“大姐,坚持住,求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欢儿向另一个石柱上望去,突然张大嘴巴,只见石柱上,原本邋遢衰败的老女人连心儿妹妹,渐渐变成一位光彩照人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心儿?她怎么变得这么年轻?看来,首领不是让我的姐姐妹妹受苦?…….”紧张的心再次松懈下来。
    “好了,一切OK了!这就是对你们人类的终极惩罚术!”白雾拍拍雾手道。
    欢儿微笑的小脸再看清另一个石柱上姐姐连眉的容貌时,嘴巴不禁张成O型。天啊!大姐连眉从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直接过渡成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嘴巴干瘪、枯如槁木、生命垂危的皮包骨头的频死老人!
    “不!您做了什么!您做了什么!”欢儿大叫一声,冲进白雾里,“一切冲我来!冲我来!放了我的姐姐、妹妹!”
    “烦死了!你嚷嚷什么!”白雾轻轻挥手,欢儿立刻一个狗吃屎趴到在地,一步一步跪到白雾脚下“求求你,放过我的姐姐,让我承担一切……..”
    “这样啊!……..要不,就让妹妹老死,姐姐年轻吧!小圣教的平衡术最公平!”白雾说着,雾状的手迅速伸到石柱上的连心儿身上,“你确定,考虑好了……”
    “不不不——”欢儿以飞快的速度冲上去,挡在昏迷的连心儿面前,“求你,首领,放过我的妹妹,她还年轻,还没结婚生子呢……..”
    “人类的抉择真是难以琢磨啊!”白雾伤脑筋:“我最讨厌出尔反尔了,你平时不是最讨厌这个妹妹吗?她变青春了,你不嫉妒吗?难道我看到的是假象?哎!真伤脑筋——我看,还是让两个一起老死,你才能真正记住叛逃的惩罚是不是?!”白雾愤怒了。
    “不要....”连欢儿哀求道“........看着亲人受苦,自己却无能无力的惩罚我会牢记于心的,您放心,首领,我会永远顺从您,侍奉您,”欢儿的眼角流下痛苦的眼泪。
    “很好,所以我怜悯你,如果有给亲人告别的屁话就赶紧放,时间紧迫,我还有好多要紧的事需要你去完成………”白雾说着,慢慢消失不见。
    “谢…谢首领….”欢儿送走白雾,麻木的走向石柱上的姐姐连眉,颤抖的抚摸她松树皮似的脸,留下悔恨的泪,“姐姐,都怪我,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强迫大家去寻找解药,解开家族的诅咒,所有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姐姐,你能原谅我吗?”
    连眉的眼皮动了动,没有牙的嘴,发出地狱般的嘶哑声,“不……怨…….你,是我们…心里…….住着魔鬼…..铤而走险…..结果…..老的更快….”
    “大姐….”
    “二妹…..生老……病死….莫强求,假使……..我不在了,自己照顾好….自己,还有哥哥…小妹…还有我的玉儿……..”连眉咳咳道,
    “不——大姐,你别担心,我去求首领,她一定再有法术救回你的…….”欢儿哭道。
    “没…用的….我必须老死,这样…..小妹才能…..青春的活下去,这是…….大自然的平衡术……”
    “不可以,大姐,我才是罪魁祸首,让我老死吧!”欢儿痛哭流涕。
    “其实,首领是在救我,与其三十岁的人….貌如六七十岁的老太…….痛苦活着…….慢慢老死……不如直接…..死掉的好……..这是我们连家女人的诅咒…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受够了…够了…..其实,真的是….首领在解救我……真的…….”
    “大姐……”
    “现在诅咒….已经在我们…身上应验了,你跟着首领….也许还有救,但是小妹还年轻,还不到三十岁,还好症状尚不稳定可以控制……所以,千万不能让她真正变老…..再次遭受我们所受的痛苦!欢儿…….你发誓…….一定要救活小妹…………她还小..不懂事...你要让着她........保护她”
    “是…大姐,…我发誓……”
    “好….”连眉闭上眼慢慢睡过去,
    “大姐!”欢儿撕心裂肺的大叫。
    “吵死了!她还没死呢!告别完了吗?”头顶上空,突然传来白雾的厉声话语。
    “快了……”欢儿抚摸着连眉的躯体眼泪汪汪的说。
    另一个石柱上的连心儿幽幽转醒,一眼看到二姐连欢伸出枯瘦的鬼手正在对大姐抚摸,愤怒道;“你对大姐做了什么?快住手!你是魔鬼……家族的败类……”
    连欢突然站起身,双目赤红,飞快略到连心儿面前,鬼似的手扼紧连心儿的咽喉,“都是因为你!大姐才变成这样…….”
    “咳咳……魔鬼,你是魔鬼…….是你把大姐害成这样的……”连心儿眼角流出泪倔强的说,
    “你——”连欢双目圆睁,愤怒的眼珠子快要掉下来。突然耳边似乎传来大姐连眉的嘱托声‘二妹….保护好….小妹…..她还小...不懂事....’痛苦的闭上眼,“大姐?为什么是你?怎么不让小妹老死呢?”手却慢慢放下来。
    “咳咳……你走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连心儿厌恶的说。
    “我答应大姐,要照顾好你!…….为什么?大家都偏心向着你?”连欢嫉妒的说。
    “要你照顾?….变成没有灵魂的行尸走兽么?…..我宁可去…..死!”连心儿不屑一顾。
    “你——”
    “姐妹告别完了?走吧........”白雾突然出现在两姐妹中间。
    “首领大人!”连欢恭敬的垂首站立。
    “就是你,恶魔,残害我的姐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连心儿愤怒的说。
    “哈哈哈——好有个性的小妹,我喜欢,我会等你来找我哟!”白雾对着连心儿轻轻一指,瞬间有个明晃晃的东东没入连心儿的腹腔。“让我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首领的首饰需要一个人骨百宝箱寄存——”
    “啊!”连心儿大叫一声,口吐白沫,手脚被缚在石柱的铁链上,全身上下一阵抽搐,忽而年轻忽而衰老,鬼哭狼嚎“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连欢闭上眼,似乎不忍心看到连心儿的惨状。
    “忘了告诉你,施给你身上的青春术还不稳定(主要对应原因为连心儿的衰老症状不稳定),你要勤加修炼哟!而且有个副作用,经常会老年痴呆似的忘掉事情…..不过请放心,只要有我在,你死不了,我还等着你来找我呢?哈哈哈.......”白雾冷笑着,带走连欢消失在山洞里,临走对着石柱上的两个人轻轻挥手告别,连眉、连心儿立刻摆脱囚禁术,无力的摔倒在地。
    “大姐,”虚脱的连心儿艰难的爬到连眉的身边,“大姐,你快醒醒,醒醒啊——”
    “你醒了.....”连心儿一睁眼,迎上一对关切的眼眸。
    “.......你是....我这是在哪里?”连心儿双手捧脸,头好似要炸开了。
    “我叫罗玉,这里是秋千咖啡馆的后门,你好像敲错门倒在门口,我就把你带到我这里来了。”罗玉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说。
    “难道是我又喝醉了吗?”连心儿睁着醉眼盯着身材娇小的罗玉,心说“头好疼,到底发生什么了,我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哎!这就是修炼青春术的副作用后遗症,经常会失忆。连心儿甩甩头发,‘不想了,反正也忘了’。东倒西歪的站起身,打开门,就要走。
    “姐姐,我送你吧?”罗玉好心的说。
    “不用——”连心儿,粗鲁的甩开罗玉的胳膊“我自己能走回去——”
    罗玉撅起小嘴,挡在门前。
    “哎呀!真是的!小姑娘,不要乱施好心(罗玉还是固执的要送连心儿,一张笑脸委屈的泫然欲泣)....好吧!”连心儿举手投降,被罗玉搀扶着,慢慢离开咖啡馆走向隔壁的太阳理发店沿街楼。
    欢儿站在三楼的楼梯上,看着二人慢慢走远。“怎么?连心儿居然没有认出玉儿?还口口声声的找孩子?找孩子?跟真的关心似的?骗我吗?”
    罗玉,可怜的孩子,二姨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你。记忆中,似乎只带罗玉座过旋转木马,而正是那次豪华转马的接触,李云才完全迷上自己……..
    “首领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啊?”连欢抖抖索索的躲在白雾里。
    “有个人,找欢儿很久了,这个人可不是一般的凡人....我一直感觉他是我曾经的一位故人。但是又不是,记忆总会被神奇的抹去。既然他一直在找欢儿,我想我们应该去他那里落脚。以躲避天敌般的术教天师的追踪.....但是天下如此之大,他到底在哪落脚呢?…….放心,在此期间你不会衰老。我会一直呆在你身边,虚无缥缈的,任何生灵都不会发现……..”
    夕阳下,一位身着白色T恤的年轻男子,痴痴站在岸上,凝视着水城,面前宽约千米的水城自然生态湖,凝望湖里的万亩莲田。水城自然生态湖里的两岸周圈长满莲藕,雨伞似的荷叶互相掩映,粉的红的白的荷花,娇笑着弯腰点头,湖中飞舞着鸟类,昆虫,一只金黄色的蜻蜓慢慢停落到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上……..真的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呼啦,鸟类们纷纷飞走,金黄色的蜻蜓也飞的不知去向,水面上突然荡起圈圈涟漪,一艘红色的雕梁画栋的观光游览船,冲开荷花溪涧,迎面轻轻驶来,船头站着一位身着烟粉色连衣裙的女人,旁边立着一个扎着朝天辫的十岁左右的女孩,穿着花裙子,小脸白皙,粉雕玉琢洋娃娃似的。
    女人对年轻男子微微一笑,年轻男子立刻转身(年轻男子太帅了,身边总有太多异性纠缠,对送上门的女性他可不感兴趣。他误以为女人也对他有意思立刻转身),打算离开。
    “欢儿,我在这里!”岸上,一位黝黑的男人站在年轻男子身旁,对着女人挥手。
    “欢儿——”年轻男子听到欢儿的名字后,浑身一震,迈出的脚步立刻收回。
    “大哥——”女人拉着小孩下船,恨不得飞到男人身边。“砰!”欢儿与身着白色T恤的年轻男子撞个满怀。
    “对不起!”欢儿鞠躬道歉。
    ‘不——不是她,容貌不是声音也不像....但是眼睛略微有些相像,好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年轻男子心说,礼貌的回答“没关系....”
    “欢儿,欢儿,你们可来了,小玉累不累啊?快叫舅舅……”黝黑的男人名叫连发,是连欢的大哥。一把抱起小女孩,‘啵啵’猛亲两口(小女孩娇羞的躲避), “我们的洋娃娃,知道吗?大舅可想你了!”然后对着年轻男子一阵憨厚的道歉,“噢……对不起…….对不起啊!”
    “没关系…….”年轻男子还是有礼貌的微笑。
    后来,欢儿跟年轻男子经常在湖岸上偶然碰到,彼此客气的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年轻男子总是对她微微一笑后,眼光再也离不开眼前的万亩荷塘,好像里面有什么绝世风景似的让他不能自拔…….
    湖中碧波荡漾,偶尔有船彼此掠过。湖岸沿线一带则有秩序的停靠着游览船只。也有捕鱼的,经常出现在生态湖最深处,一叶孤舟上,一个老人,几只鸬鹚。岸上是对公开放的游乐场,经常有小年轻、老人、妇女儿童、一家三口等….,结伴出来玩耍,尤其双休日节假日,人多拥挤很热闹。
    某天,欢儿领着那个洋娃娃似的小女孩在大坝岸边倒退着散步,碰巧又遇到年轻男子。一百次的回眸能否赢得你的驻足呢?欢儿挑挑眉,脚下一滑。
    “小心!”年轻男子眼疾手快的扶起。
    “啊——谢谢你!”欢儿倒在年轻男子怀中,睁大眼睛惊慌失措的说。
    好熟悉的大眼睛!
    难道是上天注定吗?这个欢儿,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年轻男子轻轻叹气,哎!经历了两千七百多年的转世,也许欢儿的容貌早已发生变化,也不一定呢?年轻男子安慰自己,脸上挂起标志性的甜蜜微笑,“以后小心点!”
    “嗯…谢谢!”
    “欢儿,欢儿,你怎么不长眼睛呢?倒退,要像我这样,就像背后长着眼睛,才不会摔倒。”小女孩笑嘻嘻的说(回一下头再倒着走,回一下头再倒着走)。“你看你,不听我的话,差点摔倒吧!”
    “小鬼!一边去!”欢儿佯怒道!臭丫头,居然敢说我不长眼?!
    “噜噜噜”小女孩对欢儿吐吐舌头,扮鬼脸,躲到年轻男子身后。
    这个罗玉,正是欢儿大姐连眉(当年连眉,自石洞回到家中后,没有几年就自然老死了,死时没有任何痛苦,很安详极乐)的遗孤。从襁褓起,欢儿就很照顾她,连眉死后,欢儿偷偷带走五岁半的她,独自抚养。
    孩子健健康康的长大,就是有一种天生的二,天真的好像脑袋进水似的,例如,从不称呼自己二姨,总学着大人的叫法,‘欢儿欢儿’的直呼自己的名讳。总是追在自己身后用她稚嫩的小嘴喊道“欢儿..欢儿..”
    “欢儿?!…...你好欢儿………!”年轻男子微笑着打招呼,
    “你?…好…...”欢儿一愣神,脸上飞满红霞,心中一阵窃喜。
    “我叫李云,这个小朋友是....”
    “哦,她是我的外甥女,罗玉快叫叔叔...”
    “叔叔好!欢儿,我想做旋转木马....”
    “这….”欢儿两手空空的出来散步,囊中羞涩啊!
    “好!跟叔叔来吧…….”李云拉着小孩径直往旋转木马走去。
    “哎!….李云…..不…不用…真的….”欢儿尴尬得看着李云付完款。
    “小孩子出来玩,一定要高高兴兴的,对不对小玉儿。”李云微笑着说,“欢儿也一起来吧?”
    “不要……我…晕车….”
    “不嘛…..欢儿别怕,玉儿保护你,叔叔也会保护欢儿的……..”罗玉急急说。
    对上李云渴望的目光,欢儿羞涩的低下头,真是童言无忌啊!
    罗玉兴高采烈的坐在一辆旋转木马车里,独自一人(现在的小孩贼精,自己独享一车,难道是给大人创造机会吗?),对着前面车里的欢儿李云招手。
    罗玉开心的笑着、尖叫着,笑声感染了大人,人们的脸上溢满幸福的微笑。欢儿紧张的抓紧把手,李云轻轻握上去,抓紧欢儿柔若无骨的小手,二人深情凝视在一圈一圈的旋转里…..
    欢儿回来了……
    “头好晕……快停下…..我….我害怕…….”欢儿闭上眼,紧紧偎依在术教小国师的怀中,两个人面对面站在一古朴的秋千架上,忽上忽下的慢慢飘荡,欢儿的五脏六腑都快被荡出来了。
    秋千架吊在一断崖上的古树上,中间有一道极深的山涧,另一边是陡峭的悬崖峭壁。崖下是一望无底的万丈深渊,雾霭浓重烟波浩渺,偶尔有几只秃鹰掠过。秋千荡到空中,架下的深渊,几乎触脚可及……
    “不怕不怕,我会保护欢儿的…....”术教小国师紧贴欢儿的面颊,在她耳边深情款款的说。
    慢慢的,秋千开始有规律的一上一下荡漾……
    古老的微风吹起起古人飘飘的衣带裙裾,悬崖上,珙桐树,一对对白鸽似的花儿翩翩起舞,树下有一个纯天然实木秋千,秋千上坐着一对快乐的古装男女。
    “还怕不怕了….”
    “不怕了…….”
    两人相视而笑,周围飘起洁白的花。几只巨大的凤蝶从悬崖下飞上来,忽闪着蓝色的荧光翅膀,在二人周围翩翩起舞。天外霞光四溢,夕阳将两个偷偷玩耍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只见影子摇来摇去摇来摇去,紧紧相拥……..
    豪华木马车还在一圈一圈的旋转,车里的欢儿脸上挂着恋爱的微笑,向李云展开。回报迷人的微笑,李云的眼似乎越过眼前的欢儿回到了两千七百多年前。
    难道真的……是……..欢儿回来了?……
    美好的记忆总是挥之不去。
    沿街楼的秋千咖啡馆,李云静静立在屋内的玻璃窗前,凝视欢儿,凝视欢儿漠然的送走她的姊妹。
    突然欢儿转过头,对上镜子里李云关切的眼眸,摇头苦笑。李云点点头,回报她一个微笑,仿佛在说,什么也别想,好好休息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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