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儿子的叫唤声,刘春花得意地对着一边抽烟一边看电视的李建设说道:“看吧!咱儿子吃了这药就来劲了,天还没黑透呢,就唤咱儿媳妇进屋了。哎,我说你这咋还没动静?”
“你以为我还是毛头小伙子?这药效自然没有咱儿子来得快了!”周建设吐出一口烟圈,他已经感觉到了,一股燥热感正在胃里升腾,五脏六腑都像是泡进了温泉一样,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哎哟,熬这药我可是不眨眼地盯着那锅子的,你今晚要是使不出劲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瞧你那母老虎样,我这会感觉身上有点热了。”周建设慢条斯理地说道。
“真的呀,呀,那太好了!”刘春花听到这里,赶紧起身去把窗帘拉上,回头来扑到老头子身上,朝他下面摸去,却只摸到一条软
“鸟哟,还是个蔫蔫的劲!”
“我也觉得奇怪,咋这身上热乎乎的,就是那儿使不上劲来,要不,你给吮吮,说不定,就来劲了!”
“哎哟,我看男人是越老越不中用了!”刘春花摇了摇头,伸出手来摩搓起来。
李建设闭上眼睛,享受着老婆熟练的推拿,半晌,刘春花手也乏了,他那玩意却还像面团一样硬不起来,刘春花却是摸得自己越来越兴奋了,哼哼儿唱了起来……
李伟强和周艳红的房间里正在上演哼唧二重奏,另外两间房可就没有这和谐了!
李建设只觉得浑身发热,又被老婆弄了半天,浑身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半闭上眼睛,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咋这样也能睡着呢?”折腾了半天,欲壑难填的刘春花问了一句,老头子压根不回答,便有些火了,拍了拍李建设的脸:“喂,我说老头子,你不是说喝了药今晚让我求饶的吗?”
“我咋知道,兴许你药没煮透,药效没出来!”
“没出来,你去儿子那屋听听动静就知道了!没屁用的东西,竟然越吃越没用!白白浪费了两棵千两斤!”刘春花还在骂骂咧咧,李建设已是翻身睡着了。
可是忙了半天的刘春花,水都把裤裆浸湿了,动一动粘在身上不舒服,便想着去洗一洗换条干净的。
刘春花骂骂咧咧地拿着毛巾,就要进院子,突然间听到了响动,她吓了一跳:不会是有小偷吧!
她悄悄躲在门后,透过门缝,她看到井边的张根,双手握着他的骄傲,昂着头,身上的青筋暴出,正在拼命地撸他那活儿!
乖乖!刘春花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
原来张根喝了奶后,发现自己下身涨得越发厉害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得在冒汗,恼火的头痛脑热感都被莫名的情欲所代替,本来想在井边冲个凉。可是连凉水划过下体的感觉都让他情不自禁。
“操!农村的感冒药都赶上伟哥了都!”
左右看了看周围没人,村长和他儿子屋子里的灯也早熄了,他索性就站在井边自己撸了起来。
他打得兴起,却不知门外村长的老婆看得眼馋,还没得及换下的内裤再次湿润了起来,半辈子只侍候了一个男人的她身体是想放荡一下,可内心还是十分保守,看着张根夜幕下那冲破泥土尖挺而长的竹笋,那活儿一紧一紧的,弄得刘春花心里就像是小虫子咬着似的难受。
她到厨房取了一截黄瓜,用手顺走了上面的刺刺球,重新来到门后,就着外头张根的节奏,双后握住黄瓜,时快时慢地安抚起来,压抑不住的像小母猪一样哼哼起来。
就看张根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吼!”张根低吼一声,喷射出一股浓稠的液体,正好落进了井里,硬挺的那活像紫茄子还在一抖一抖的跳动。
原来偷窥这么爽,刘春花想象着那些精华能够落到自己的脸上,双腿使劲夹住黄瓜,想象自己被张根推在地上……
“啊”高氵朝马上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