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我下次帮你在城里买一个,省得你用黄瓜,不安全!”
“不要了,不要了,这次的事,你叔都要跟我闹离婚了!他一个人搬到楼上去住了,要是让他看到我用那活儿,还不把我捅死呀!”刘春花指了指楼上,说道。
“什么?叔就为这事跟你分居啦?这也太逗了!婶,这男欢女爱,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咱们城里啊,女人在这事上可都自己做主的!这事我支持您!”
“还是城里好,电视里那些城里女人,五六十岁了还年轻漂亮,老公都疼着捧着。乡下女人没什么地位,一老了,更加没地位了。”刘春花遗憾地说道。
“婶,你不老!”张根说道。
“老啦,想当年年轻的时候,我可是槐树村一枝花呀,来我家说亲的人,都快踏破门槛了!”
“是吗?婶身上依稀可见当年的风彩!”
“不行了不行了,脸黑了,也起皱纹了,头发掉了一半,以前我那瓣子啊,又黑又粗的,现在都掉得没几根毛了!”
“我看婶子您体态还是那么优美嘛!”张根说着瞟了瞟刘春花的胸部,她本来只穿了一条裤衩睡的,半夜起来去找老公,套了一件宽大长裙,两只木瓜就那样垂在胸前,上面的凸点若隐若现。
刘春花发现张根在瞟自己的胸,便不好意思地坐正了些,说道:“是婶对不住你,那天让你喝错了药,整得你一晚没睡好吧?”刘春花压低声音说道。
“嗯,可不是嘛,撑得我难受死了,身上的火啊!这井水都淋不熄!”
“像你这个年纪,本来就是犯饥渴的时候,你叔当年刚娶了我回来,一个晚上要三次,我那时候下面紧,干巴巴的,被戳得还真疼!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那会儿幸福!被男人一天到晚缠着捧着,跟宝似的,呵呵!”刘春花的记忆飞到了新婚之时,禁不住闭上了眼,脸上幸福得泛起了红云。
“婶,您还想不想再幸福一回?”张根随口问道。
“想啊!”刘春花闭着眼睛,不假思索地说道。
张根听到这话,不觉下体一硬,也不知道哪来的胆,他突然间便把刘春花抱了起来。
“呀,这可使不得!”刘春花和大多数本份的农村妇女一样,一辈子只服侍一个男人,张根把她抱起来,她只觉得一阵青春气息扑面而来,却又吓得她赶紧回绝,推开了他的手。
“呵呵!”张根不好意思地笑了:“婶,你看你,心里还是放不下叔!”
“可不是吗?我这辈子就他一个男人,认定了他,可是准备走一辈了的!”
“婶,你是好女人!”
“有啥了不好的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人不就是这样的命吗?”刘春花说完这句,看着张根一脸思索的表情,关切地问道:“你有心事啊?是不是想女朋友了?”
张根点了点头:“有点!”
这次走得这么匆忙,都没来得及跟她当面道别,虽然自己偶尔泡泡夜店放松一下,但是对她却是认真的!等这次事件过去了,就回去跟她订婚,也算是给老爸一个交待,让他觉得自己收了心!
“嘿,我说你们城里人也蛮奇怪的,大小伙子在外面玩玩怎么啦?又不是小丫头会吃亏,就为这事把你送到乡下来,弄得你们小两口分离,婶替你叫屈!”
“不来都来了,我爸也不容易,花了几百万才摆平我的事!”
“啥?乖乖,那城里的女人是金子打的b吗?哪就能值那么多钱啊?”刘春花惊得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