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羞羞答答地遮掩着她的下体
    这下,没有了任何顾虑,我就放心大胆地去应对依然酣睡在我床上的银花了。 我又悄声默息地来到窗户边,如观花赏月一般去打量**裸的银花。这是我继岚岚和舒虹之后,见到的第三个女人的**。
    此时,银花已换了一个睡姿,平躺在床上。由于我的床靠西,板壁当西晒,那柔软保温的鹅绒被盖在银花身上,就难免有些闷热。银花那根粗长的辫子如黑蛇一般曲盘在枕边,憨态天真的脸盘埋在柔软的枕头里,睡意正浓;鹅绒被羞羞答答地遮掩着她的下体,她平时高耸坚挺的**此时矮了一些,可憨实而立体地堆在胸前,两粒紫红的**在白嫩壮实的躯体上夺人眼目……
    然而,这眼前的一幕并没有勾起我多少**。我只是欣赏而欣赏,就如美术学院的学生去欣赏眼前的**模特,并没有多少欲念。此时,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两眼所见到的正是这大山里一具最真实最美丽的**,自然又清新。
    可惜我不是毕业于美术学院,此刻获得的美感,加上心中的那份感慨,都无法用画笔去描绘。
    忽然,我心中猛地闪现出一个顽皮的想法来。刚才,你银花把我吓了一跳,我为何不吓你银花一跳?看你如何应对突如其来的我。于是,我闷住气,憋住笑,轻声来到房门前。一二三后,我徒然而急促地敲打起房门来,并大声呼喊银花。
    果然,房间里传来了银花又慌又乱的应答声:“来了,来了,嗨哟,来了啊……”可等了好一会,银花才把房门打开。我当然晓得,她穿衣打整就得忙上好一会。
    银花脸如桃花,躲躲闪闪地站在门边。我正准备开腔戏谑她,她却白了我一眼,嗔道:“你要死呃,吓死我了,哪有你这么打门喊丧的?就跟以前的土匪差不多。”
    我笑着走进房间,瞅瞅她,又瞅瞅床。还挺迅速的嘛,她不仅穿戴好了,也把床铺打整好了。
    我故意问:“这大白天的,你一个人关着房门干什么呀?老半天才开门。”
    银花硬着声气说:“当然是瞌睡呀。你说过,要我帮你照看这些东西的,从昨天到现在我就没离开学校一步,老担心你丢什么。可我一个人守在这屋里,又看不懂你的那些书,你说,我不瞌睡还能干什么?”
    这么说来,昨天晚上银花也是睡在了我的床上。我并不想埋怨她什么,只是她这样裸着身子睡觉,让我意外,也让我遐想。难道她们朵朵山里的女人都是裸着身子睡觉的?这也太那个了吧。
    “你不是讲,明天或者后天才回学校的吗?”银花不解地问。
    我说:“事情办得顺利,我就提前赶回来了,免得耽误明天的课。”
    我用毛巾擦擦脸,发觉那毛巾是湿漉漉的,明显被银花用过了。我指了指木楼,问:“姚祖英上哪了?”
    不想,银花阴下脸来,委屈地说:“你不晓得,你走了之后,她姚校长净朝我发脾气。说以后你要有什么事就亲口去跟她讲,不准我夹在中间当什么传话筒,也要我少管你邹晓明的闲事。她还骂我是一只狐狸精,说迟早有一天,她要收拾我。”
    银花边说边留意我的表情,见我眉头紧琐的样子,她就十分满意。她说:“今天早饭后,姚校长牵了黑砣,到单家寨的玉清庵去了。她说,她要在庵里住上一夜,明天赶回来吃早饭,敲上课钟。”
    我把银花叫到古樟树下。她万万没有想到,我会从老远的城里买来这么多东西。我俩先把水管抬到厨房边的空地上放好,再把其它东西一一搬进我的房间里。银花见我说到做到,竟真的买回了水管,便是一脸的激动。
    我想,这算什么,等会我要让你激动得跳起来。
    银花自然在暗暗猜测,这么多纸箱到底装了一些什么。我一二三地把所有的纸箱都拆开,那么多日用品与好吃的就全展现在了银花的面前,让她木木地看傻了。
    我故意以一种十分平淡的口吻说:“银花,你喜欢什么就拿什么。”
    银花一愣神,惊喜地说:“真的吗?不会吧。”
    银花欣喜的双眼里露出了几分不相信。见我坚毅地点点头,她才蹲下去摸摸这个,又瞅瞅那个。挑了好一会,她才选了一瓶洗发精,一包奶粉,一盒月饼和一袋麻辣牛肉干。这里仿佛就是一个商店,好东西很多,可她又不好意思多拿,当然就爱不释手,又犹豫不决。
    见银花磨磨蹭蹭的样子,我有些性急了。于是,我给了银花牙膏、牙刷、香皂和洗面奶,一长一短两条纯棉毛巾,一支手电筒,还把好吃的糖果及熟食分给她一份。这么一来,银花两手根本抱不下了,我就清出一只大纸箱给她全部装上。
    我细心地观察银花的表情。她没有我预料的欣喜若狂,反而脸色煞白,目光呆痴,有些笑意却是僵硬的,怪异的。不过,她这番神态已经让我忍俊不禁了,我霸蛮才憋住了自己心底的笑。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