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你呀，老老实实跟我一边站着。 这大白天的，我可不许你毛手毛脚。”
    ■   我说：“今天我想跟你上双坎寨去，想到你屋里去看一看。可以吗？”栗家珍一怔，眼睛瞪得老大，邹晓明的决定使她格外意外。
    ■   “这可就怨不得我了。一来，我们山里的女人都是光着身子睡觉的。二来，我屋里原本就只有这么一张床，我不挤到床上来，你难道要我去睡猪圈啊？”栗家珍说这番话的语气格外平淡。
    十三
    1997年9月19日
    农历八月十八
    星期五
    阴
    有人将一块蛋糕喂到嘴巴边，我贪婪地咬了一口，可并没有品出什么味道来。正纳闷时，忽然听见有人在我身后嘻嘻哈哈地讪笑。急忙回身寻找，可就是找不着笑我的人，笑声依旧。猛然，我发现自己正赤身**处于众目睽睽之下。一时间，我羞愧难当，无地自容。急忙四处躲藏时，背后忽然伸出一只大手揪住了我，一拉一推之后，我就往无尽的深渊里掉……
    醒来时分，天已大亮。第一感觉除了饿就是渴，肚子空荡荡的，嘴巴干得冒烟。瞅见床边凳子上有湿衣湿裤，昨日里的一幕一幕便在记忆里缓缓展现。自然，我就记起昨天没吃晚饭就上床了，怪不得自己饥渴得发慌。
    屋外，淅沥的秋雨早已休止，被雨水洗刷干净的青石板全都干了。桂花树底下落了一地凋谢的小花粒，晨风袭来，依然浓香醉人。此刻，昨日里的那些苦闷与矛盾，又莫名地远离了我。只是栗兰花那感激涕零的表情永久定格在我的记忆中，挥之不去，让我隐隐酸楚。
    厨房里，银花轻哼着苗歌，忙活着早饭。默默望着她朴实的背影，蓦然想起昨晚她溜进被窝跟我缠绵的那副神情，我胸口不由暖暖一荡。先到水缸边灌了一气凉水，我就凑过去一把搂住了她。
    不想，银花转身啐了我一口，挣开了。她说：“你呀，老老实实跟我一边站着。这大白天的，我可不许你毛手毛脚。”然而，我又嬉皮笑脸挨上去，她羞涩地瞅一眼门外也就让我搂住了。
    一时，我的手就情不自禁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在那饱满的**上游荡起来。山里的姑娘是不戴胸罩的，我的手就游荡得很顺畅。也不知是我捏痛了她，还是她让我捏舒服了，她开始轻哼起来。
    灶台上，饭已经煨熟，锅盖上飘散着淡淡的白气，也飘散着阵阵的清香。一边的圆木砧板上，切好了一堆嫩嫩的秋南瓜，正等着下锅呢。
    兴许是银花的轻哼声刺激了我，我的手由**游荡到了她的大腿处。由于山里女人的百皱裙只勉强盖膝，我的手稍稍一捋，就摸向了她那里。哪晓得，银花立马一哆嗦，就从我的怀里正起身来，啪地一声给了我一个脆脆的耳巴子。
    她骂道：“真不害臊，这大清早的就想偷人家的东西！”我摸摸脸，呵呵一声，也不接腔，只瞅着她的脸蛋闷闷笑。对我来说，银花脸蛋上的那对酒窝惹我心动。暗想，银花最吸引人的一是**，二便是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