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给陈小玉撒好谎便约李莹出来,经过合议,决定找个地方唱歌。去了一酒吧,刚进去,抬头就看见何进东坐在里面,原本想退出来,却来不及了。何进东已经发现了他,像看见他老汉来了一样,那热情劲没法形容,过来一把将代中国抱了,嘴里喊:“兄弟,你咋来了?咋没跟哥说一声。”
又瞧瞧旁边的李莹,“哟,兄弟,女朋友哇,这么漂亮。”那眼睛便色眯眯地上下打量。李莹是谁?骨子里就是一超女的角色,见何进东这样,不但不害怕,反而将胸部挺了一挺,再大方地笑笑。这何进东甭提心里多美,觉着这女娃儿不错,出得众。
接下来,便又是喝酒那回事,摆谈中,何进东也知道代中国调城里了,而且是县委的领导,这下高矮要敬酒。代中国也不退缩,把酒接了,可那堂子里一大群人,挨着个来敬二哥的酒,这代中国几杯下去,便晕得不行。李莹见状,主动把杯子提了,往何进东面前一递,“东哥,来,我替他喝。”
何进东巴不得,脸上又露出讪笑,“妹儿,耿直。”
李莹和何进东干了,其他兄弟再来敬,还是李莹接了。原本以为,李莹这样喝会趴下,却越喝越来劲,到最后居然主动出击。代中国估计是用脑过度,工作压力过度,这劲就缓不过来,就跟待宰的羊羔一样,无精打采。
何进东便拍拍代中国,安慰说:“兄弟,行不行?不行去里面休息一下。”
代中国便摇头晃脑地说:“东哥,今天兄弟状态不太好,不行了。”
何进东便招手,“来,扶二哥到里间休息。”便过来俩小弟将代中国扶了。
李莹也没理会,继续喝酒,一圈下来,便没有主题,李莹主动说,“来,划拳。”
何进东一听,呵,这妹儿厉害,有性格,心里还生出几分喜欢。忙应了,撩起袖子便接招。两人就划开来,众兄弟便起哄。先是赌酒,到后来喝疯了,赌吻,如果李莹输了亲何进东一下,如果何进东输了就喝酒。这一轮下来,打个平手,李莹也亲了,何进东酒也喝了。这样不过瘾,又有人提议,谁输了谁脱衣服。李莹居然答应了,但前提有一个,不在这里喝,去包间喝。众人便吆喝着往包间里去。
几拳下来,何进东便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李莹倒相安无事。这何进东吃亏了,觉着这样不行,明明是自己想占便宜,却没占到反而被人占了。计上心来,说,“划拳没劲,扔骰子,猜大小。”
说起扔骰子,也是李莹的强项,今天耍过的,都是上学那会玩遍了的,也没怕,也接了。可何进东也是老江湖,知道如何耍诈,便在骰子上做了手脚。这样一来,李莹就接连失利,众人便起哄脱衣服。李莹有些醉了,但潜意识里想,妈的,不就想看老子里面吗?老子让你几爷子看,看到得不到心头火缥缥(心慌的意思)。也便先脱了一件,再赌再输,又脱,那上半身便只剩胸罩。何进东觉着这样不行,便故意输一局,原本只剩内裤了,就说:“再脱就没了,这次我认三杯酒怎样?”李莹也同意了。
又继续赌,又轮到李莹输了,又该脱了,但接着就是要么脱胸罩,要么脱裤子,可这都是女人的底线,哪一样都不好脱,再说李莹怎么疯这点起码的防守底线还是有的。便也笑着说,“东哥,这样也不好吧,我还是认三杯怎样?”
何进东便点头,“行,妹儿耿直,哥也耿直。”
李莹便将酒喝了。何进东见这样耍也没意思,便使一个眼色,其他人也便想方设法来进酒。李莹觉着实在不行了,也拒绝,可对方不依不绕,要么恳求,要么激将,软磨硬泡将酒劝下去,可这一圈下来,李莹便彻底晕了,那眼睛也不听使唤了,身体不得劲了,瘫坐在沙发上。
再一阵便睡过去了。在朦胧中,感觉有人脱自己衣服,也伸手晃了晃,嘴里嚷着,“别闹。”对方没有理,仍继续脱,又脱裤子,再一阵,便感觉下身有东西进来,接着是一阵的不舒服。
何进东伏在李莹身上,那些小弟早懂事的离开了。趁着酒性,好一阵抽送。李莹虽然醉了,对身体还是有知觉的,也渐渐被推向一种舒服的感觉里,她完全忘了安全的问题,只在醉意里享受着,慢慢出现哼哈的声音。何进东一听,越发来劲,更加猛烈和快速地抽送着,过一阵还调换一下姿势。好一阵功夫,直弄得李莹在醉态中高氵朝了两次才歇下来。李莹也略有些清醒,睁开眼看了看,妈的,居然不是代中国,是何进东。心里有些生气,但又转念想,都这样了后悔也不行了,趁着刚才的舒服劲,也勉强接受了何进东。何进东将李莹搂在怀里,抽了一支烟,李莹在醉意中伸手将烟抢过来,放自己嘴里叼上,再吸两口。
正舒展的时候,代中国推门进来了,见眼前这一幕,顿时懵了,两人一丝不挂,第一反应是李莹被何进东强奸了。但再看一眼,这李莹好好的,跟没事人一样,还极其放松地躺在何进东怀里,心里便不得劲了。虽然自己也是这么个人,但还是觉着顺不了这口气。转身便摔门离开,何进东扭头见是代中国,心里惊了一下,毕竟是别人的女人,觉着有歉意,要起身去追,到门口又停下,身上还没穿衣服,只好作罢,心里一个劲地后悔。回来坐下,李莹又迷迷糊糊地问,“谁呀?”
“代,代中国。”
“没事。”李莹在迷糊中笑着回答。可这话说完,李莹的表情不对了,在她心里,已经感到事情的严重性。这下完了,代中国肯定生气了,自己和代中国的缘分也就尽了。不管自己有多浪荡,但代中国是自己真喜欢的人,这个喜欢的人以后也就喜欢不成了。李莹脸上扬着笑容,但那笑容明显僵硬着,那笑也是苦笑,眼角里有些泪水忍不住滚落。按常人,定会放声痛哭一番,可李莹不但没有一丝声响,反而就着这个状态将头伏到何进东怀里,做出温存的样子。何进东也不多想了,只道以后跟代中国赔不是,也将李莹拍着,抚摸着。过一阵,李莹立起头,扭过来猛地吻住何进东,表现出极其饥渴的样子亲吻着,手在何进东的玩意上动作着,何进东顿感舒服,那小弟也跟着情绪立起来。李莹将自己整个身上坐上去,主动的,发疯地骑坐起来,并歇斯底里地喊叫着。要不是外面唱歌的声音太大,估计街上都能听到,倒把何进东弄得又是爽又是惊。好一阵疯狂,随着何进东的迸射,李莹勾着何进东的脖子,把身体悬离倒下去,头向后仰着,嘴里不停地喊着,那喊声变成了哭腔,那泪水便漱漱流下来,在她心里,她想说:“代中国,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