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沉的邮箱都是季遇帮着处理,每天的邮件不少。
看到了姜知绵发来的邮件之后,迅速的去找霍司沉。
“二爷,姜大小姐的策划方案发过来了。”
听到这话之后,霍司沉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站起身来,看着策划方案。
“二爷,您也别忙活了,趁着这个时候,也吃点儿东西吧。
从中午的时候您可就没怎么吃饭了。”
“我知道了,现在还不算饿。”
“二爷,大小姐新写的策划方案怎么样?”
此时看到霍司沉的嘴角呈现出了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上去好像很满意的样子。
季遇悬着的心都是松了一口气。
季遇可真的是为姜知绵捏了一把汗,要知道,想要让霍司沉觉得满意,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此时霍司沉呈现出这样的表情了,那倒是八九不离十了。
“不好不坏。”
霍司沉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给姜知绵的邮箱发了还行两个字。
“看您的表情明明就是觉得很满意啊,就说两句好话呗。”季遇这么嘟囔着念叨了一句。
霍司沉则是淡淡的问道:
“手里的工作做完了么?没什么事情了么?”
“得嘞,晓得了二爷,我马上就去继续!”
季遇嘿嘿一笑,然后迅速的朝着远处走了过去,继续去忙活自己手中的工作。
而此时姜知绵和爷爷吃过了饭,正好看到了霍司沉的邮件。
这会儿的姜知绵竟然有了一种上学的时候等待着考试成绩那种忐忑的心情,看到了霍司沉的邮件,心中忐忑的点开了。
而邮件之中是简单的还行两个字,姜知绵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想让霍司沉说出什么赞美的话太难了,这句还行,就已经是极大的赞美了。
姜知绵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然后联系了股东会那边。
告诉他们自己的策划方案写好了,而股东会跟自己重新约定了一个时间。
这一次,姜知绵要自己将策划方案给拿过去。
定下来的日子是两天后的上午,这一天姜知绵如约而至。
还是那熟悉的场景,而此时的姜知绵似乎已经变了一种心境。
好像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变得成熟了,有了些许的蜕变。
“知绵,这么快就写好新的策划方案了,进展神速啊。
希望这一次的策划方案能够跟上次一样,能够给我们惊喜。”
而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姜知绵也是轻轻地笑了一下。
“放心吧,会让各位惊喜的。”
此时的姜知绵身上充斥着一种自信,似乎无比的耀眼。
而这个时候姜父却念叨着:“这么短的时间,怕是赶工写出来的吧。
写策划方案最重要的就是耐心和细心,绵绵你有些操之过急了。
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儿,但是这样过于好大喜功,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未来会误入迷途的,没有任何好处。”
“放心吧爸爸,不会出现你说的那些问题的。
在这份策划方案上,我同样投入了足够的细心和耐心。”
说完之后,姜知绵将自己的策划方案展现了出来。
策划方案配合上姜知绵自身声情并茂的讲解,让在场所有的人都鸦雀无声。
众人全都沉默了,微微张着嘴巴,这时间一个个的竟然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一直沉默了很长时间之后,姜父才问道:
“绵绵啊,这次的策划方案,真的是你自己写的么?”
“没有半点虚假,每个字都是我原创的!”
此时姜知绵盯着自己的父亲,轻轻地咬着牙说道。
下一时间,周围的掌声雷动,股东会之中的各位,全都在鼓掌。
看着姜知绵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
“太了不起了,知绵,我真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心中的惊讶。
你真的是……真的是太了不起了!”
而众人也全都迎合着,一起赞美着姜知绵。
但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另一边却不合时宜的传来了一阵轻轻地叹息声。
这叹息的声音正是姜父发出来的,姜父轻轻地皱着眉头,看着姜知绵说道:
“绵绵啊,作为你的父亲,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你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姜知绵知道自己的父亲又要找到什么理由了,但是她无所畏惧,这是之前就已经想到了的。
他必然是会这么做的。
“您真的觉得我是个诚实的人么?不管我是不是诚实的人,但是您说出了这句话,显而易见,您肯定不是个诚实的人。”
“绵绵,你不应该欺骗股东会的各位的。”
“这次又有什么其他的理由么?”此时股东会的代表也是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
看着姜父,他的心中也是充斥着几分不满。
“莫非爸爸您又找到了什么证据不成?”姜知绵笑着问道。
姜父的脸色有些难看,毕竟此时他的处境相当尴尬。
在场的人们全都用怪异的眼神盯着他看着。
主要是无法理解,为什么他的女儿这么优秀,他却要一次次的阻拦。
这真的是亲爹么?这么好的机会,却一定要拦着?
“这里面有很多关于京市的一些东西,如果不是对京市很了解的人,根本不可能写出这样的东西。
但是根据我这个当父亲的所知道的,绵绵你去京市的次数有限,更谈不上有多深的了解。
你怎么可能写出这样的东西?
我虽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个策划方案是你抄袭的或是别人帮你写的。
但是却有权利提出这样的疑惑!”
此时姜父的话说的相当绝对,一看就是铁了心的样子。
而看到姜父这个斩钉截铁的架势,姜知绵轻轻地叹息了一下。
虽然此时姜知绵的心脏在隐隐作痛,觉得相当的悲哀。
但是这样的事情上次已经经历过一次了,毕竟已经习惯了。
而且有了思想准备,这次虽然心里相当的难受,可是嘴上却还是能够挂着淡淡的笑容。
好像这些事情全都无所谓一样。
“您为什么一口咬定,我对京市的财力分布完全不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