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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章 敲诈找错人了!
    “哈,那也得苏叔信才成!”方明远一笑道,“反正你要是想让我帮你,那你就得听我的!如果说要是因为你的不配合,而被伯父伯母看出来,那可就埋怨不到我了!”
    于蕊气呼呼地看了方明远半晌,突然嫣然一笑道:“好吧,好吧,既然你这样有信心,听你一回又有什么。既然你这样有把握,那就全交给你好了!要是让我爸我妈看出来什么破绽……哼哼!”
    看着她那如花的笑靥,方明远头皮有点发麻,于蕊这丫头如此快地“屈服”,着实是令他有些不妙的感觉。不过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可能再临阵退缩了!
    两人来到了商场里,给于蕊的父母挑选礼物,方明远原本是打算给二老买两部手机,这样也方便他们日后与于蕊之间的联系。但是被于蕊毫不迟疑地拒绝了。
    “我爸妈都是老师,平日里生活也很简朴,太贵重的东西他们肯定是不要,你买了也是白买!”于蕊的目光从柜台上的一件件商品扫过,却难下决定。在她看来,这些东西,价钱都有些太贵了,父母要是知道,肯定会认为方明远乱花钱的。虽然说,这对于方明远来说,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那也不能选太大众化的,毕竟是第一次见面。”方明远已经想好,给于蕊的父亲买个名牌的电动剃须刀,或者说买块表,至于说于蕊的母亲,方明远打算买一些滋补品。自己这个冒牌男友,第一次上门,买东西过于贵重的,也不像样!要是引起了于蕊父母的反感,那可就是弄巧成拙了。
    “你看那个飞利浦的电动剃须刀怎么样?价钱也不算贵。”方明远指着柜台道。
    “五百六十元!这还不算贵!”于蕊连连摇头道,“我爸妈两人一个月的工资加一起,才一千元出头!”
    方明远沉吟了片刻道:“要不,咱们买了,就说是公司发给我的,我这样也用不上,就送给……”
    “亏你说得出口,这可是第一次见面啊!你就拿公司发的东西送人啊?”于蕊白了他一眼道。方明远无奈地一摊手,从上辈子起,他就讨厌送礼这种事!
    “于蕊!”突然传来了女人惊喜的声音。
    方明远和于蕊一怔,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二十五六的少fù正喜形于sè地快步走了过来。
    “巩丽丽!”于蕊也兴奋地尖叫道,“你怎么在这?”两女高兴地扑到了一起,又是叫又是笑,引来了不少男xìng的目光。
    “介绍一下,这是巩丽丽,当初我们在交通大学里是一个宿舍的,我们两是上下铺!巩丽丽,这是方明远,我朋友!”于蕊给两人介绍道。
    巩丽丽上上下下打量了方明远几眼,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来和他握了一下道:“很高兴认识你!”
    接着巩丽丽一捏于蕊的小腰,在她的耳边低声地道:“老实交待,这是你朋友啊,还是你男朋友?我可从来没听说你结过婚,还是说,你瞒着我们大家,偷偷mōmō地都已经结婚了?”
    于蕊jiāo笑着躲过了她的腰眼攻势道:“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出了大学门就结婚,现在是不是连小宝宝都有了?”
    “小宝宝倒是还没有,打算今年要的!”巩丽丽又看了方明远一眼,满意地道,“蕊蕊,既然你不否认,那就是默认了!嗯……你的眼光真不错,还是个帅哥。就是看起来好年轻好年轻啊。他是做什么的?”
    于蕊心里汗一个,方明远能不年轻吗,现在还在上大学呢。“他啊,在餐饮业做管理工作!”
    “管理工作?店长?哪一家饭店?”巩丽丽道。
    “他啊,方家饭馆奉元总部里当个副总助理!”对于方明远的工作,两人自然是早就商量好了。
    “方家饭馆奉元总部里当个副总助理!”巩丽丽俏眼圆睁诧异地道,“好地方啊!我可是听说了,方家饭馆里员工的薪水可是同行里顶级的!”
    “还行吧,反正挣得不比我少!”于蕊睁着眼睛说瞎话道。
    “蕊蕊,你现在在《秦西日报》里做什么?”巩丽丽道。
    “我不在《秦西日报》了,现在被调到了秦西省电视台里,当个记者!”于蕊笑道。
    “秦西省电视台!蕊蕊,你也很棒啊!”巩丽丽惊喜交加地道。电视台,对于大部分普通人来说,当然是一个好得很的去处了。
    这时候,又有四人,三男一女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搂着巩丽丽的腰笑道:“丽丽,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我们可是都等了好半天了!”
    “啊,蕊蕊,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家那口子,俞新平,当初你应当见过。新平,这是我大学同学,我下铺的于蕊,现在在省电视台里当记者。当初咱们结婚的时候,她也去过,你估计是没有印象了吧。”巩丽丽道。
    “当时忙得天昏地暗的,怎么可能都记得住。”俞新平苦笑着伸出手和于蕊握了握。
    “这个是我的小姑子,俞婷佳,今年大学毕业,被分到了奉元市交通局工作。和咱们是校友!”巩丽丽又拉过那个年轻女子道。这女子与俞新平果然是有几分相似,身材高佻,一张娃娃脸,也算是个漂亮姑娘。
    “这两个是新平的大学同学,他叫管子渲,他叫皮凤山!”巩丽丽又给其他人介绍道,“这一位是于蕊的朋友,方明远。他可是在方家饭馆奉元总部工作的!”
    大家自然是一番寒暄。方明远却注意到,皮凤山和管子渲的目光,在于蕊的身上着实停留了一会儿。
    “方明远,你真的是在方家饭馆奉元总部里工作的啊?”俞婷佳兴奋地道,“你们方家饭馆生意太火爆了,每次去吃饭都得提前预约,不然就得在门口等好长的时间!能不能帮我们办一张会员卡啊?”
    方家饭馆如今在奉元市里,虽然不算最高端,但无疑是影响力最大,也是店面最多的一家。早在两年前,方家饭馆就开始推行会员制,凡是能够得到会员卡的顾客,可以享受一系列的优惠活动。而且这个会员名额是有限额的,到了现在,想要有一张方家饭馆的会员卡,那也不是想有就有的。得在方家饭馆里消费或提先存款一定额度才能够办理。
    “没有问题,回头让你嫂子把你们的具体资料给小蕊就行!”方明远一笑道。这事还用不着他亲自过问,于蕊和方家饭馆的这些人也很熟悉,办几张会员卡,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太好了!”俞婷佳兴奋叫道,“以后就不用排那么久的队了!”
    “蕊蕊,一会就到饭点了,咱们大家一齐吃顿饭吧?咱们都多久没见面了,我得和你好好聊聊。”巩丽丽扯着于蕊道。
    于蕊歉疚地摇了摇头道:“丽丽,今天不行,我爸妈来奉元了!我得陪着他们。”巩丽丽失望地点了点头,她也知道,于蕊的父母不在省城,只有她自已在省城打拼,如今父母过来探望,自然是要尽可能地多陪陪家人了。
    巩丽丽向四下里看看,不远处摆了一溜长椅。“蕊蕊,那咱们过去说会话,转了这么久,我脚都累了!”于蕊点了点头,毕竟是大学的好友,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小蕊,那你们在这里先聊着,我先转转把东西买了!有事情打电话!”方明远道。
    “蕊蕊,你都用上手机了啊!”背后传来了巩丽丽略带惊诧的声音。
    方明远在商场里转了几圈,终于定下来,给于蕊的父亲买了一个三百多元钱的电动剃须刀,又给于蕊的母亲买了一些滋养品,这才回来。
    远远地他就看到于蕊他们坐着的地方围了不少人,还不时地传来了女人高锐的声音。“政府工作人员怎么了?政府工作人员也没有这份特权!你碰坏了我的东西,一样要赔!一群小瘪三,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谁!”
    方明远快步地走到了近前,只见人群里,于蕊等人一脸的怒sè,而在他们的对面,则是一对带着个小男孩的中年夫fù,看穿着打扮,倒像是个家境相当不错的。
    “小蕊,怎么回事?”方明远挤了进去道。
    “你总算回来了,这两个人混蛋,他家孩子刚才在这里跑来跑去的,结果不小心摔了,蕊蕊心好,帮着挽了一把,结果他们两不但不感谢蕊蕊,反而说是蕊蕊把他们家孩子推倒的,还要蕊蕊赔手表!”巩丽丽怒气冲冲地道,“我们不过是解释了两句,这女人就不依不饶地骂我们!”
    “明明是你们推倒了我家峰峰,你们还想要抵赖不成!”那个女人听巩丽丽这样说,更是跳着脚尖声叫道,“你个小sāo货,大庭广众你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们都是一伙的,官官相护!”
    方明远皱了皱眉,这种骂大街泼fù型的女人,是最难对付的。
    “你这是在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推倒你家小孩了?”俞新平吼道,“你嘴巴放干净一些,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你们不客气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个不客气!”那个中年男子冷笑道,“奉元市里,我就不信连个讲理的地方都没有!”
    “明明是你家孩子自己摔倒的,我们好心去扶,反倒是成了罪过了!”管子渲也愤愤地道,“真是好心没有好报!”
    “你说是我家孩子自己摔倒的,就是我家孩子自己摔倒的?你当你是谁呢?有人证明吗?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当!你还是个男人吗?我呸!”中年fù女高声地道。
    “我们是不是男人,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不需要你来证明!”方明远冷冷地道,“请你说话注意些。就像你所说的那样,我们说你家孩子是自己摔倒的,你不信。那好,你说你家孩子是我们推倒的,孩子就是我们推倒的吗?证据,有证据吗?”
    “不是你们推倒的,我们一过来,你们干吗上去扶啊?这是做贼心虚!”中年fù人尖声地叫道,“赔我们家的手表,这可是我老公从国外带回来的瑞士手表!”
    “哗……”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惊叹声。随着国门的打开,人们对于国外的产品也有所了解,瑞士手表的名气,自然也就有所耳闻了!
    方明远心头的怒火立时就蹿了起来,冷若冰霜地道:“那要依照你们这理论,当年雷锋叔叔帮带孩子的大嫂买车票,那是因为车票就是他偷的了?赖宁救山火是因为火是他放的了?你小时候要是在外面有女人喂你吃的,就是你妈了?”围观的众人哄堂大笑!
    中年男子脸红脖子粗的道:“放屁!放你娘的……”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眼前黑影一晃,紧接着就是脸颊上一热,方明远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那中年男子被他打得身子一晃,眼前直冒金星,险些跌倒在地,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惊呼。就连他身后的巩丽丽几人也吓了一跳。
    “你敢打我?”那中年男子吃惊地指着方明远道。
    方明远淡淡地晃晃手道:“我这人不喜欢骂人,更不喜欢被人骂,尤其是被人辱及长辈!你可以试试,再骂一次,看看是你的舌头厉害还是我的巴掌厉害!”
    “让一让,让一让!”人群外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接着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带着四个小伙子从人群外挤了进来。
    “怎么又是你们?”那中年男子看到这一对中年夫妻,声音明显地有些冷。
    “徐海星,你这是什么话,你这里是商场,我们凭什么不能来?”中年男子捂着脸,不满地道,“你来了太好了,这个人他打我!我要报警!”
    徐海星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又嘴里不干不净了,要是那样的话,打你我看也是正常!”
    “你这是什么话?这就是你们长安商场对待顾客的态度吗?”中年fù女尖声地道。
    徐海星也不理他,看了看方明远几人道:“我是徐海星,长安商场的楼层经理,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巩丽丽和俞婷佳快嘴快舌地将事情说了一遍,徐海星皱了皱眉,将方明远和俞新平扯到了一旁道:“这件事,依我看,你们还是给他百十元钱算了。”
    “凭什么?”方明远还没有说话,俞新平已经不满地道,“我们明明是帮他们扶起孩子,他那块所谓的瑞士手表,我们连碰都没碰过,凭什么要我们赔偿他?”
    “等等,等徐经理说完了!”方明远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我知道,这样是不公平。但是这两人这么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除非你们能够拿出来明确的证据证明,他们是在说谎,否则的话,就是到了派出所,人家就是想秉公断理,也没法子。最终,你们也是得赔他们钱!与其那样,还不如给他们些钱算了,至少你们不浪费时间了!”徐海星苦笑道。
    “不是一次两次了?”方明远敏锐地抓住了徐海星话中的重点道,“那么他们是敲诈的惯犯了?”
    “话也不能这样说!主要是谁也拿不着他们敲诈的证据!”徐海星诧异地看了一眼方明远,这年轻人可是够狠的,直截了当地就给那两位定xìng了。
    “而且,他们家里有人,那个男的,叫明玉功,他的哥哥是区工商局的局长#蝴的父亲,现在在市人大当副主任。”徐海星的言语里透着浓浓的无奈。
    “区工商局局长?明玉成?”俞新平吃惊地道。市人大副主任谁是姓明的他不知道,但是区工商局局长,他可是知道#蝴自己不过是市工商局的一个小副科,对于局里的大人物,那当然是不会忘记了。
    “是啊!”徐海星两手一摊道,“所以我们即便是知道他有问题,可是没有实打实的证据,拿他也没有办法。”做为长安商场一方,自然也是不愿意在自家的商场里总是出这种事。但是他们也是有些无可奈何。这明玉功又不是针对长安商场敲诈,又有个好哥哥和好老子,长安商场也不愿意得罪他。
    “那他怎么还做这种事?”俞新平有些难以置信地道。就凭着他哥明玉成和老子的能量,这个明玉功做点什么不成?犯得上干这种事情吗?
    “是啊,我们也很难理解。别说是我们了,就是派出所的同志也很难理解。谁能相信,堂堂区工商局局长的弟弟,会敲诈别人?”徐海星道,“所以啊,我劝你们还是sī下了结了算了。不然就是打到法庭上,这也说不清楚。”
    相比俞新平和徐海星,方明远倒是并不怎么惊讶,一个区工商局局长的弟弟,就不会敲诈了?前世里,那些好莱坞的明星们,一个个身家按人民币来算,都是数以亿计了,不一样有人喜欢到店里偷东西去吗?这种心理疾病,可是不会分身份高低的。
    三人这里正说话呢,就看到从商场的一侧上来了三四个警察,直奔这边而来,徐海星脸sè微变,连忙迎了上去,对为首的道:“邹所长,你怎么来了?”
    邹所长一脸无奈地低声道:“明科长打电话报警了,说你们这里有人动手打人!你说,我们敢不来吗?唉,这都是今年的第五回,你们长安商场的第三回了,他怎么就这么喜欢在这一片生事?你说,我们所里就这么多的人,每天事多的要脚打后脑勺了,还得管他这屁事!这一次又怎么了?”徐海星同病相怜地叹了一口气,谁让这一块是奉元大型商场最集中的地方。
    “这一次,人家又‘摔’了他们的瑞士表了!对方是几个年轻人,明玉功骂了人家几句,估计是骂人家长辈了,被对方给了一记耳光!”徐海星无奈地道。
    邹所长也不禁叹了口气,这位真是个极品!
    看到邹所长他们来了,明玉功的声音就更高亢了,指着方明远道:“邹所长,就是他,他当众动手打人!”
    “明明是你先骂人的!”于蕊冷笑道,“挨打也是活该!”敢当众辱骂方明远的妈,打你都是轻的了!
    “蕊蕊,这可怎么办啊?”巩丽丽有些心慌地拉着于蕊的胳膊把她扯到了后面,低声地道,“那男的他哥是区工商局局长,要不,你还是向他道个歉,咱们还是赔他一些钱吧?别把事情闹大了!”老公在市工商局里工作,虽然说不算明玉成的直接属下,但是明玉成要想给他穿小鞋,那还不是轻而易举?为了一口气,毁了老公的前程,还是不值的。
    “是啊,于蕊姐,还是算了吧!”俞婷佳也有些担忧地拉着于蕊的手道。
    于蕊看了一眼俞新平几人,包括皮凤山和管子渲,三人此时都lù出了求恳的神sè。很显然,他们在听说了对方有一个市人大副主任的老爸,还有一个区工商局局长的哥哥后,都选择了退缩!
    这时候,只见从人群外面又挤进来了三个人,正是柳平宁他们,其中那个年轻人还扛着摄像机。
    邹所长连忙拦了过去道:“同志,同志,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我们是省电视台的,找我们的同事!”柳平宁亮出了自己的证件道。
    “省电视台的?”邹所长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副所长所能抗得住的。“你们的同事是谁?”
    柳平宁一指于蕊道:“就是她!”
    邹所长这下子可没法子再拦着了,只能道:“你们先把摄像机关了!”
    “为什么?”柳平宁不解地道,“我们有采访的权利!”
    “这个……”邹所长也没有词了。
    “虽然说就算法律上规定了回避,但是并不包括同事吧?”柳平宁追问道,“难道说,我们电视台人员涉及到的事情,我们电视台都不能报导了吗?警官,没这个道理吧?”
    “这个……”邹所长不知道要如何说了,这一旁可就是摄像师,谁知道他摄像机开着没有,这要是说错了,可就是呈堂证据了!
    明玉功啊明玉功,你这可是找错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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