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重又在村子里抛头露面,巧云却变了许多。形容憔悴了不少。如果铁柱是和别的女人有那事,她也不会那么痛苦。要命的是铁柱混上的却是自己的亲妹妹。两个最亲的人却同时背叛了她。叫她如何不难过呢。村人的指指点点更是让她抬不起头,巧云心里甭提多难过了。
更难过的事还在后头。自打铁柱跟巧莉好了之后,连钱也很少往家里寄了。以往铁柱省吃俭用,每年都往家里寄几次钱,一共能寄回四五万块钱呢,现在都被巧莉他们寻欢作乐,吃吃喝喝花掉了。弄得现在连孩子的生活费,老人的药费都成问题。可恶的男人,心可真够狠的。巧云忽然觉得男人没有一个好的,自己的亲老公这样,和自己相好的常胜连个招呼都不敢打,自己家出这么大的事,他都没过问过,可真让巧云凉心。
巧云只好更加卖力地在宾馆里帮厨。除此之外,她又申请做了宾馆的保洁工。原本很秀气白净的一个女人,现在有点形容枯槁,弄得村里人更加说三道四了。
孩子在城里上读初一,上寄宿。公婆和自己也分开住,巧云就把时间都放在了宾馆里。每天晚上当她拖着疲惫的身子独自走在回家的山路上,心里五味杂陈,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一天晚上九点多,巧云干完保洁,穿过树林子里往家走去。走了没多远,她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自己。于是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别让那些来到这里找乐子的男人再以为自己是那种女人,找自己的麻烦就惨了。巧云这样想着,索性跑了起来。
快跑到家门口的时候她扭头一瞧,天哪,后面怎么还跟着一个人那。
谁啊?
是我,我是黄玉坤啊。吓着你了吧,我也刚从山庄回来。
哦,吓死我了。你也不吱声。
巧云和黄玉坤家是隔壁邻居。黄玉坤自打家里失火,第二任老婆也离开自己之后,也曾一蹶不振,不过作为中年男人,身体的本能**却还是有的。只是家里条件不好,村里虽然发泄的渠道不少,可都需要钱啊。经常去那里消遣黄玉坤还是会心疼的。
自打巧云家出事之后,黄玉坤便盯上了巧云。巧云可比自己的两任老婆都漂亮多了。他想要是巧云和自己过一家就好了。
巧云最近一直烦心无比,所以对黄玉坤的心思压根没注意。也不明了。因为是多年的邻居,所以也去了戒心。不过黄玉坤以前长年在外打工,所以巧云并不了解他。只是看他平时少言寡语的,以为他还是个老实人呢。
这一晚一场虚惊,后来晚上下班,巧云便不害怕了。以为老黄就在不远处,所以踏实了许多。
又一个晚上,巧云回来得比较早,快走到家的时候,又碰到老黄。
老黄主动搭讪,并且说有事要麻烦巧云。
啥事啊。
我今儿把被子拆了。不会锋,你看能不能去我家帮我缝一下。
这个?
巧云有些犹豫,孤男寡女,又是晚上,她有些犹豫。
麻烦你了。今天缝不了,我今儿晚上睡觉连个盖的都没有。
巧云知道老黄家困难,忽然生出了恻隐之心。看他的样子还蛮老实,想想还是走了进去。
一进堂屋,发现地上果然铺着棉花套子,被里被面之类。巧云手脚勤快而且麻利,能干得很。十多分钟就把外面的一圈缝好了。
这时候的被子等于缝好了一半。巧云觉得有些肩酸背痛,看看铁柱这会儿不在眼前,于是将针线剪刀放在一边的凳子上,趴到被子上歇一会儿。
刚趴一会儿,巧云就听见老黄从院子里进屋的脚步声,赶紧直起身子,准备把剩下的活赶完。然后回家好好歇着。
可是没容她起身去拿凳子上的针线,她忽然被一个男人从后面扑倒在被子上,压得死死的,怎么也起不来。
巧云费力得扭过脸去,却正和老黄的一张大脸碰了个脸对脸。老黄嘴里如狗一般喘着粗气,一张大嘴里喷出难闻的劣质烟草的气味,简直要把巧云活活给熏死。
老黄,你干什么啊,快起来。
巧云,我喜欢你很久了。
啊?
别瞎说,赶快让我起来,不然我喊人了。
喊什么啊,你还嫌丢人没丢够呢。
一句话说到巧云的痛处,巧云一用力,猛地把老黄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巧云站了起来,又羞又气,指着老黄骂道:
你是啥人啊,连我的主意都打?
你是啥人啊。我怎么就不能打你的主意了。你没了男人,我没了女人。咱俩刚好配对。
老黄腆着脸说。
巧云气得脸都红了。她一脚踢到了老黄身上,收拾东西便要走。
老黄却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从后面抱住了巧云。巧云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老黄铁一般的臂膀。老黄的一张大嘴也从她的脖子上移到了自己的脸上。
巧云羞愤至极,没想到连老黄这样的男人都敢来羞辱自己。她巧云也是一个有文化的,长相姣好,要脸面的一个女人。她老公铁柱要个儿有个儿,要样儿有样儿,要文化有文化,要手艺有手艺,他老黄是个什么东西,家境贫寒,文化不高,长相粗糙。巧云越想越气,只想拿把刀把老黄杀了。
可是她连动弹都动弹不了。而老黄的双手也开始从她的腰间往上挪,一步步地挪到了自己的胸脯上。这可把巧云气坏了。
臭不要脸的货,赶紧放开我。
你才不要脸,别以为你和常胜的事没人知道。
你?
巧云没想到老黄这么说,一时哑了口。
老黄一看切中了巧云的要害,得意极了。他猛一用力,俩人都栽倒在了缝好的被子上。把巧云痛得不轻。
巧云挣扎着想起,却被老黄压得更紧。这一下,巧云更是难以动弹了。
臭不要脸的老黄饥渴已久,一边狂喘,一边胡乱地撕扯着巧云的衣服。这可如何是好啊。巧云顾不上生气,立刻慌乱起来。
巧云开始给老黄说好话。
老黄哥,你看,别这样嘛。咱俩是邻居,这样不好吧。
怎么不好,姐夫和小姨子都睡到一块儿去了。咱俩有啥不可以的。
说完一下子撬开巧云的嘴,胡乱地狂啃着巧云。
巧云被老黄身上那种难闻的汗味儿和烟草味弄得差点呕吐。她差点哭了出来。
求求你老黄哥,别这样,以后咱两家还咋做邻居啊。
村里那么多卖肉的,不如我给你钱,你去找那些女人。
我不去,我就找你。我就喜欢你。
啊?
巧云又羞又怕。已经起了哭腔。
她拼命地护着自己的胸,可是却被老黄很轻易地掰开了。蹂躏了巧云的胸部,老黄又开始扯巧云的裤带,巧云又拼命护着自己的下体不被侵犯。
两个人你来我往,一个进攻一个反抗,那叫一个激烈。巧云原本就不胖,最近胃口又不好,有些虚弱,几个来回就不行了。被老黄一把拽下了长裤,老黄自己也胡乱地甩掉自己的长裤,正要脱自己的内裤呢。
巧云强忍着恶心,厌恶地闭上了眼睛。就当是被狗啃了吧。她想。
邦邦邦……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