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年纪好相貌,吴迪和杜定山倒也相配,可是吴迪总觉得杜定山是个在空中飘来飘去的人,杜定山在吴迪的心目中也就是个蓝颜知己,而杜定山确实也把吴迪当作了他的红粉知己,至于俩人身体方面的接触,那仅仅是出于一个女人或者男人对于男人或者女人的本能需要,都说男女间没有纯粹的友谊,这话也许有一定的道理——如果说这是不道德的,那么不满足本能的需求就道德了吗?世间很多事其实充满了悖论。
吴迪和杜定山温存了一番,吴迪便将加隆集团在临山投资的事说了一遍,杜定山听罢,问道:“加隆集团?照说和我们超华集团都从事矿业开发,实力果真雄厚的话,应该在业内我不可能不知道啊。临山发现了铅富矿,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我怎么告诉你?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而且我也不主张矿业富县。定山,现在事已至此,你帮我做几件事,好吗?”
吴迪斜倚在杜定山怀来问道。
“好的!可是我是个商人,商人讲究无利不起早,我帮你做事,你能给我什么?”
杜定山的手指在吴迪的上绕着,说话的语气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吴迪不以为意,这才是一个商人的精明,和这样的商人合作,才不至于出现偏差。
“定山,你帮我查明加隆集团到底是怎样的一家集团公司,加隆集团的疑点太多,我判断加隆集团并非是一家实力雄厚的集团公司。”
“这没问题,还要我做什么?”
“我这里有一份金丰公司的客户名单,你看看能不能暂时切断金丰公司和这些客户的业务往来,虽然我已经做出了金丰公司停产的决定,但是我估计金丰公司还是会阳奉阴违,偷偷开掘。如果金丰公司的矿石没人买,那么金丰公司的资金链必然断裂,到时主动权就全在我们手里了。”
吴迪说着,从床头柜上的坤包里拿出一页纸,杜定山接过看了看,笑道:“这也没问题,这几家公司的老总和我关系不错,每年我都很关照他们的业务。还有要我做的事吗?”
“没了。接下来就是考虑一旦查明加隆集团只是家骗子公司,那么我想就要谈谈临山跟超华集团合作的事宜。条件两个:一是李村村民房屋受损的赔偿由超华集团承担而且尽快落实,二是临山县国资委必须在新的合作项目中占比百分之四十九。这就是我想给你的,你看如何?”
吴迪反对矿业富县,但是李村的项目已经上马,彻底关停项目会造成更大的损失,吴迪不得不作出继续开掘李村铅矿的决定。
吴迪的考虑应当说是周全的,杜定山不由得对吴迪刮目相看,“迪妹,你当官实在是可惜了,不如到我集团,我给你开高薪。至于合作的事,你把李村铅矿的具体资料发给我,我得看看是否有利可图。”
“嗯,那就这样说定了。”
吴迪办妥了事情,心里又痒痒的,撩拨着杜定山的物件,说道,“定山,你刚才说什么我毁了你的贞 洁,这话出自一个男人的口不觉得有些可笑吗?怎么说,我俩第一次也是你强迫的我。”
“呵呵,男女相悦谈什么强迫不强迫?我的贞 洁观是建立在尊重女人的前提下,男人的污物进入女人的身体不显得有些亵渎美的嫌疑?女人那里本就该是清泉汩汩,夹杂了男人的东西,那流出来的水就不纯了。”
杜定山说着,用手抠了一下吴迪的,随即取出,两根手指慢慢移开,中间一丝黏黏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光亮,“迪妹,你分得清这是你的还是我的?”
“无聊,什么乱七八糟的贞 洁观,我看你纯粹是想逃避责任,怕女人怀孕而已。”
吴迪说出了她的看法,杜定山似乎被说中,愣了愣,“我怕?今天我就破戒,非得炮炮击中你这艘军舰,让你沉了不可!”
“呵呵,来啊,我还想淹死你呢。”
吴迪嘤咛一声,跨到杜定山的身上,稍稍扶了一下杜定山的物件,身体一沉,把杜定山的物件没根吞入,杜定山不敢松懈,凝神静气,和吴迪大战起来。……
隔天杜定山就给吴迪发来了邮件,告诉吴迪加隆集团是个骗子公司,所谓的工商登记资料注册一个亿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网上的资料,应该是加隆集团雇了水军胡编乱造的,而且杜定山已经和金丰公司的客户沟通好,暂时断绝和金丰公司的业务往来。吴迪暗暗庆幸,好在李村民房出现了裂缝,要不然等到金丰公司赚足了钱一跑了之,那后果才真的不堪设想。杜定山还让吴迪将李村铅矿资料发给他,吴迪照做,杜定山果然做事极有效率,很快答应了和临山合作开发铅矿的事宜,并且全部接受吴迪提出的两个条件,当然合作的事自然要在临山解除和加隆集团的合同之后。
吴迪把加隆公司的情况向张力做了汇报,张力突然想起国资委贷款担保的事,问吴迪进展如何,吴迪尴尬地说道:“张力,你不要怪我,我一开始就觉得加隆集团疑点重重,所以贷款担保的事我一直拖着,还没办理。”
张力常常地舒了一口气,由衷地叹道:“张迪,这次多亏了你,你比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