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偷你家食杂店的东西了!”
杨二正还试图争辩。
“你敢说你没偷?”
胭脂狼咄咄逼人。
“是啊,我本来想进去买东西的,可是里边却没人……就又出来了!”
“你敢说里边没人?”
“是啊,就是没人嘛……”
“那你敢跟我一起再去看看有没有人吗?”
“没那个必要吧……”
杨二正一下子明白了,胭脂狼分明是指里边不是没人,里边正有婆婆吸风马跟耿二彪偷青呢,咋能说你没看见人呢!
“十分有必要,既然你敢说食杂店里没人,那我就让你跟我一起看看食杂店里到底有没有人……”
边说,胭脂狼边薅住杨二正的脖领子往食杂店里拽。
“有人有人,我看见有人了……”
杨二正心想,与其到里边撞破吸风马和耿二彪的好事,让胭脂狼捉婆婆的奸情成功,还不如马上承认里边有人,或许胭脂狼就能放自己一马吧!
“你看见谁了?谁在里边呀?”
胭脂狼居然还步步紧逼。
“我也没看清啊,听见里边有人,我就赶紧出来了……”
杨二正机灵地这样解释说。
“放屁,你不是食杂店来买东西的吗?”
胭脂狼却一下子怒气冲冲起来。
“是啊……”
“发现没人你才进到里边的?”
胭脂狼继续设套。
“对呀……”
“那你咋看见里边有人了,反倒退出来了呢?”
胭脂狼步步紧逼。
“是啊,为什么呢?”
“杨二正,别跟我装蒜了,快说你从食杂店里偷了什么吧,如实招来,不然我就报警抓你了……”
胭脂狼一下子将自己下的套给收紧了。
“我真是什么都没偷啊……不信你随便搜我身……”
杨二正边说,还边做出了一个掏兜的动作。
“我才不搜呢,你以为我没看见呀,你偷了东西,放进大黄狗的嘴里早就运走了,当然身上什么都搜不到了!”
原来胭脂狼早就盯住杨二正了的一举一动了。
“你咋能平白无故就诬赖人呢!”
杨二正真的有点有口难辨了。
“谁诬赖你了——你的所作所为都被我看到了,难道你还死不承认?”
胭脂狼就是个不依不饶。
“我什么都没做呀,你让我承认什么呀?”
杨二正还在试图争辩。
“你敢说你什么都没做?”
胭脂狼十分邪地乜斜着杨二正,这样逼问道。
“是啊,天地良心,我对天发誓真的什么都没做!”
杨二正只好这样发誓了。
“对天发誓也没有,你说,你这里是怎么回事儿!”
令杨二正完全想不到,胭脂狼居然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裆下,被她抓住了自己才感觉到,不知道啥时候,居然无耻地膨胀起来了。
“我这里乍回事儿,跟你刚才说的那些事儿,有啥关系呢?”
杨二正心想,*巴硬了跟你说我偷食杂店的东西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呀——这就是铁的证据!”
胭脂狼却这样说道。
“不是吧,这里硬了,咋会成了偷东西的证据呢?”
杨二正真的搞不懂了。
“当然是证据,不可辩驳的证据……”
“那你说给我听,这咋跟偷东西联系在一起的呢,我咋就掰不开这个步了呢!”
杨二正还就认真起来。
“偷东西分两种,一个是偷物,一个是偷青,既然你说你没偷东西,那就一定是来偷青了!偷东西身体不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有偷青才会这里铁硬——人证物证都让我给抓住了,你还有啥话说……”
胭脂狼居然能这样自圆其说,真是服了她了。
“难道这里硬了,就是偷青了?”
杨二正简直是莫名其妙了。
“是啊,你不是偷青,这里硬什么呢?”
胭脂狼马上反问道。
“我里边憋给憋硬了不行啊!”
“不行!”
“管天管地,你还管人拉屎放屁呀!”
“你到别处爱咋拉咋拉,爱咋咋,可是来我家食杂店兜了一圈儿,逮住你了,却死活不承认你干了什么,你说,换了你,你家开的食杂店,我进去兜了一圈出来了,你怀不怀疑我?”
胭脂狼是铁了心要拿住杨二正不放了。
“我才不会胡乱怀疑别人呢!”
“你不怀疑,是因为你的脑子进水了,让驴给踢了,让门板给夹了,让……”
“好了,尽管我来你家食杂店什么东西也没拿,什么情也没偷,但我愿意给你一百块钱,你赶紧放我走吧……”
杨二正此刻生怕在外边跟胭脂狼口角,被里边正在做好事的耿二彪给听到了,回头出来看家自己这样,肯定又会产生更多的误会吧,所以赶紧掏出小姨给他的那一百块钱,递给了抓祝蝴裆下不放的胭脂狼。
“你真的要给钱?”
胭脂狼边接过钱,边这样问道。
“是啊,只要你马上就放开我……”
杨二正只想尽快脱身,因为他发现,今天走到哪里都有人误会他,看来必须赶紧离开,赶紧逃离是非之地,才是明智选择。
“好啊,我可以放了你,不过,你要跟我到吸风客栈去一趟。”
胭脂狼边说,边继续抓住杨二正的裆下,就往吸风客栈的门口走。
“去那里干啥呀?”
杨二正一听就有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