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个你拿着去找外门的林师兄他自会安排你的”老者说罢就像打发张卯。
黑色的影子在七尺开外身后背了一柄利剑在树影婆娑中看的不甚清楚但张卯眼里何其尖锐更何况这个背影白天之时卖力的在轻水身蹂躏着没错此人正是张凌飞。
躲在一只水缸后边的张卯不敢出声生怕惊动了张凌飞多年猎手的经验他的藏匿之术已经算得一名高手屏息之法也堪称一绝。
远处的张凌飞身带着肃杀之气很明显今夜里他要杀人而唯一的目的就是灭口紧了紧出门之时从柴房里顺手取来的柴刀张卯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噌!”闪过一道寒光张凌飞手中的剑已经出鞘剑气在地面划出了一道寸深的划痕。
就在这时张卯又听见一声“吱呀!”张凌飞对面的房门打开了李天龙颤抖着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张凌飞手中闪烁着寒光的剑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地顺势跪在地声音颤抖的低声道:“大……大师兄……李……李天龙……绝对没有……没有杀了轻水师姐。”
“哼!”张凌飞对李天龙如此这般十分不满沉声道:“你且起身说话若是敢有一句隐瞒便让你成为我剑下亡魂。”
李天龙哆嗦着从地爬起来从小娇生惯养整个李家最小的儿子若是不被宠着、溺着那就怪了。
手中翠绿色玉佩丢给李天龙问道:“这块玉佩你是什么时候丢失的?”
白天见到这块原本应该挂在自己腰的玉佩跑到张凌飞手中之时李天龙回去便仔细想了想那一群兄弟一大早都曾接近过自己说谁拿了自己的玉佩都有可能。
“说!”张凌飞见李天龙在发愣冷不丁的怒喝一声吓得李天龙腿一软险些再次倒在地。
“大……大师兄事情是这……这样的……”李天龙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回道:“那几个商贾子弟都曾接近过我因此他们都有可能从我身将这玉佩取走。”
说完李天龙胆怯的看着张凌飞生怕哪句话自己说错了他一剑劈过来到时候自己恐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李天龙如此说张凌飞皱起了眉头嘴角带着一丝冷酷的笑容身子微微前探了探轻声道:“你确信?”
李天龙只感觉张凌峰这句话中充满了寒气冷不丁心中一寒慌乱道:“大……大师兄……小弟不……不敢说……说半句谎言……”
“具体有哪些人在哪个房间中?”
李天龙一一说了出来大约七八个人说完之后就一屁股坐在了地因为他看见张凌飞二话不说冲进他所说的那间房间接着微弱的光窗户转眼便被鲜血然后了。
“嘿嘿……”张凌飞托着长剑从房间走了出来盯着面色惨白的李天龙“你将这件事推到别人身我便绕你一命日后你就跟着我混了!”
李天龙双唇不停地打着颤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七八个人转眼就成了他的剑下亡魂只得拼命地点着头。
冷哼一声张凌飞双指一弹一粒黑色药丸射进李天龙口中冷不防喉咙一骨碌便咽了下去耳边传来张凌飞宛如索命阎罗般的声音“这一粒断肠丹半个月服用一次解药否则三日之内肝肠寸断而死。”
撂下话张凌飞便准备离去这时李天龙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忙喊了一声“大师兄!”
“嗯?”张凌飞回身冷冷的看着李天龙问道:“还有何事?”
“大师兄我还想到一人今早好像也接近过我!”李天龙原本有些犹豫刚才张凌飞杀人的一面还在他面前晃荡可当想起那张脸他依旧有着厌烦。
藏在暗处的张卯面色变得严肃起来耳朵高高竖了起来只听李天龙低声道:“大师兄那柴房中还有一名叫张卯的今早也靠近过我!”
“张卯?”张凌飞面色瞬间绷紧反问道:“哪一个?”
“就是看去跟傻子一般那个他住在柴房!”李天龙挺直了腰板一时间他也想清楚了既然以后要替张凌飞办事自己肯定不会死深吸了几口气又恢复了当初那般公子哥的某样换一副谄媚的笑容看着张凌飞。
张凌飞瞥了一眼李天龙哼道:“这边交给你了想必你知道该如何处理。”
“大师兄放心!”李天龙弓着身子朝那早已堆满死人的房间中走去一阵风吹过屋子里飘出浓浓的血腥味远山传来一阵狼嚎在这寂静的夜听得人骨子里发毛。
黑夜中水缸后边一双闪着寒光的眼睛死死盯着张凌飞后背手中的柴刀又紧紧握了握身子一闪跟了去。
柴房是这片青砖瓦房中最破的一间张凌飞可以猜得出住在这里之人定是受到那些纨绔公子哥的排挤毕竟他也是火离门的大师兄这种弱肉强食、趋炎附势的事情看多了。
白天之时他也见过那张带着一脸憨笑跑起路来还有些跛脚似乎有些傻的男子原本不会将他想到那偷窥之人身但他仅踌躇了不到两息的功夫就应了那句“宁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
张凌飞大步流星朝着柴房走去脚下生风却未留下任何声音张卯紧紧跟在身后竟未被发现若是单纯靠着多年猎手生涯对于周围环境的敏感度以及隐匿手段根本无法全部做到这一点毕竟张卯不是高手他不知道自己如今凡体已成实力有多少他自己都不清楚总之感觉那股清流在自己体内循环不息就有用不完的力量。
此时张卯眼中张凌飞已然成为了他眼中的猎物就如同那一日趴在山林中用厉箭瞄准的银狐任凭它多狡猾都逃不过张卯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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