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两坨肉被南乔隔着衣服揉了,林初霁脸都红透了。幸好灯关了,不然都尬死了。
南乔最近好像特别喜欢摸她。
林初霁咬住了嘴唇,压抑着渐渐急促的呼吸。她在黑暗中睁着眼,小声问:“乔乔,你还喜欢她吗?”
南乔难过的时候,她想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你怎么样?”然后第二个问题,才是问她的心意。
她没想那么多,就是想着南乔心情好点再问。
都开始摸她了,好像心情也还行?而且如果不问清楚,怎么好躺在一张床上摸来摸去?
南乔被她问得动作一停。
几秒钟的沉默,林初霁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林初霁小声说,“我们睡吧。”
“嗯。”南乔回答了一声,把手从她胸口拿走了,还翻了个身,背对着林初霁。林初霁望着她的后背,默默地捏了一下自己嘴唇。
她说错话了吗?难道不该问一句?人家是因为外力作用分开的,而她和南乔,是因为外力作用在一起的。
要是没有亚布力那个大雪天,南乔会记得她这么个小透明吗?她会有机会了解南乔的温柔,并沦陷其中吗?
她才发现自己仍然存了一肚子的问题。
“你还喜欢季辛白吗?”南乔冷不丁地问道。
“啊?”林初霁被问愣了。她好久没有响起季辛白了。
“不。”林初霁很坚决。她还想说“我喜欢你”,但是有点说不出口。
“嗯。”南乔翻身过来,手顺着她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楼玥和你关系不错。”
林初霁又一愣:“啊?嗯……”被南乔捏了一下“小山尖儿”,林初霁声音都软了下去。
“嗯……还行……”
“是吗?”手指轻轻揉捻。
“嗯……不咋地……”
“是吗?”南乔说着,压在了她身上。
“乔乔……你还没回答我问题……”林初霁弱弱地“反抗”了一下。
“不。”
林初霁做了一个关于小花苞的梦。
这是一朵只开在暗夜的花儿。小花朵含苞欲放,蕊间有几滴晶莹的露水。仙人温柔而细致,轻轻触碰着柔软的花瓣。
夜雨淅沥,小花苞含羞带臊,在仙人的手里打开了两片花瓣。林间精灵深而长地吟唱,小花苞摇曳了几下,欢快地颤动着,花枝摇曳缠绕仙人颀长的身影。仙人似乎不忍心轻易采撷,只是捧在手里。
仙人缓缓褪去了衣衫,带起一阵微风和细雨。微风吹过小山尖,微雨濡湿着山顶上那颗小红果。
仙人终于想起了小花苞。可是她想起曾经有一株小花苞,也是她曾喜爱过的,被撕开,碾碎,那场景惨不忍睹……她惊慌地转身了。但是花枝缠绕着她的身体,好像要与她化为一体。
仙人终于回头,看了一眼小花苞,然后轻轻托在手中,吻了吻。
花枝摇曳颤抖得更加厉害。仙人挥一挥衣袖,乌云卷上了长空,一场大雨瓢泼而下。仙人捧着湿漉漉的小花苞,纤手如同飞鸟的羽翼,花蕊轻轻颤动,融化在了仙人的掌心。
云收雨散,风和景明,仙人抚摸着这朵漂亮的花,吻了吻花瓣上的露珠。
“相信我。”仙人吻着小花苞说。
“太晚了,该回去了。”一顿饭从九点吃到了十一点多,丁灿终于撑不住了。
“灿姐,我敬你一杯。”萧景芝脸有些微红,却并不失态。她一直在给丁灿敬酒。
易安忍不住小声说:“萧总,别喝了。”
易安今天话不多,基本都是萧景芝和丁灿在说话。说到一些事关公司高层的事情,两个人也丝毫不加掩饰。
说到了廖东,萧景芝看了易安一眼。
易安惊慌地低了低头。她想,是不是萧景芝还在记恨她这件事?
“他走的是公司的账,”丁灿抿了一口酒说,“之前给那女人买东西,还不敢这么嚣张。”
“我知道,”萧景芝非常平静地点点头,似乎还有点看好戏的意味在里面,“等明年。”
廖东持有的股份,是很令人忌惮的。
“明年他就可以分到很多钱,去过他的逍遥日子了。”萧景芝懒洋洋地说。
易安支着耳朵听。萧景芝执着酒杯的手指,还是光光的,没有戒指。
“不行了……”饶是丁灿酒量不错,也经不住萧景芝这么灌她。
“我今天才知道那孩子是你弟弟……”丁灿醉醺醺的,抬手指着萧景芝,“你说你,怎么不告诉安安呢,知道她多难过吗?”
易安一愣,抬头看了一眼丁灿。丁灿似醉非醉,摇摇晃晃,挣扎着要站起来。
“我们回家安安……”丁灿把手臂搭在了易安的肩膀上,易安赶紧扶住她。
“我送你们,”萧景芝说,“司机就在楼下。”
“啊……好,好吧,麻烦你了萧总。”易安扶着丁灿,小心翼翼地帮她把头发理了理。萧景芝皱了皱眉头,伸手接过烂醉如泥的丁灿,示意易安先出去。
把丁灿抬进了她家,萧景芝一丝不苟的头发都有些乱了,她看了一眼给丁灿擦脸的易安:“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易安没看她,“我照顾灿姐。”她反应过来自己有些不礼貌,就赶紧站起来,微微弓着腰说:“谢谢萧总,真的不用了,我今天就住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