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马勒戈壁!”调研员顺手抹了一把脸,好似刚从水面钻出的旱鸭子一样,大口喘着气,破口就骂了我一句。
啥?!我骂了隔壁?!他居然敢骂我?!狗日的,你这个王八蛋老子从小大一直是街头巷尾年级的扛把子大哥大谁他妈当我面骂过我?!你这猥琐货色居然敢骂我?!你不是妈逼里钻出来的居然敢骂天下的母亲!我虽然也经常说“他妈的”但这只是一个习惯性的语气助词,是虚词没有实意的——所以你大爷的老子扯爆你蛋蛋!
我这样想着,真的火了,虽然吐过之后浑身无力,但心头的火气已经窜了上来,“你再骂一句。”我说着,伸手一掏,势如闪电,冲着他裆部的鸟儿一记龙抓手,不知道是我喝大了动作迟缓还是对方动作过于敏捷,他屁股一撅来了一招缩阳入腹,我抓了个空。
“泥马勒戈壁咋了?!”那个禽兽还骂!面不改色——好,你等着。
那个王八蛋伸手扯住了我的领子,这哪里是官场——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官场。
“走——走,出去说——”我说着,又想去抓他家蛋。
何芸一下子拉住了我的胳膊,“小刘!——别胡来——还嘴硬!赶快给调研员拿纸去——”何芸说着,另一只手狠狠地掐了我一下,一把推开了我,别人没有看见,我却感觉到了疼,那一下子我的酒有点醒了,理智重新占据了大脑,我一下子怂了。心想还好刚才抓空了,不然会出大乱子的。
我从桌子上拿了纸,递给了调研员,调研员伸手打掉了。
我想完了,这下子,这种上面来的调研员,连厅里的领导都要巴结他的,我却好,给人家冲澡了不说,还想阉了人家,这下糟了,我肯定要被清退了。有其他人上来护驾帮忙,饭厅里有些混乱,那个调研员被人护着骂骂咧咧地去了洗手间,我坐在桌子旁,衣服扣子有几个开了,露着肚皮,两眼直勾勾像头死驴一般坐在椅子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后来听老张说,是何芸开车把我带走的,路上何芸问我家在哪儿,我连话都说不清,哪还知道我住哪儿,何芸没办法了,就开车把我带回了她自己家。
我迷迷糊糊的,自己知道自己被人扶着上楼,那人是何芸,我还能闻到旁边何芸身上特有的香味,我摔了好几次,每次起来之后旁边何芸都架着我的胳膊,我整个胳膊都搂着她,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触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我使劲儿捏了一下,我听见旁边的何芸轻轻叫了一下,然后我的手被她拿开了——最后我感觉自己躺在了一张大床上面。那床又大又绵,上面散发着的味道就是刚才我闻到的那股香味。
我躺着,感觉天旋地转。但过了一会儿,我觉得自己清醒了一些,我试图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坐不起来,我歪了歪脑袋,看见何芸正在洗手间。
她的卧室旁边正对着的就是洗手间,我看见洗手间的灯亮着,何芸刚进去,门半掩着,我可以看到里面的人。
我的眼前突然晃过了一个雪白的肌肤,那一下子我睁大了眼睛。
何芸正在洗手间中换衣服,她脱下了那件白色的衬衫,我看到了她雪白丰满的肌肤上面只挂着的一条白色的乳罩和下面穿着的白色小内裤。何芸以为我喝醉了,所以大意门没关上,她以为我已经睡着了,没想到我居然还睁着眼睛,而且正在看她。她转过身去,我看见那条白色的洁净小内裤紧紧地勒着她肉呼呼的圆圆的臀部。
我的眼前有些转,那臀部真美,是标准的桃形,浑圆、结实、紧凑、上翘,白色的内裤勒进了她的股沟中,我感觉我下面慢慢地硬了。我当时正在想糟了,这让她看见了,还不丢死人了,但当时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就在那时候,我看见何芸伸手把她的白色内裤脱了下来,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一幕。内裤滑落到膝盖处,何芸突然转身,她朝外面看了一眼,也许只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就这样,我们两个的眼睛对视在了一起。
就只有一瞬间,然后我看见洗手间的门轻轻地关上了,我迷迷糊糊的,当时的感觉只是自己裤裆处紧绷绷的很难受,后来我听见洗手间传来了水的声音。何芸在洗澡。
我终于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我还在想,真奇怪,为什么房子里没有其他人,她老公呢?他们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