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树林想来想去,对喜才媳妇说,姐,不着急,有我呢,这样,我先帮你出去,你上那个工具房里去躲一躲,我先回家去给你拿一条裤子回来。
喜才媳妇没有说话,她有难言之隐,没法对王树林说出来。但是,王树林是谁啊?他的前世可是在宣传部机关混了多少年的老机关了,对于人心的洞察已经有些丘壑的人了,何况洞察74 年这些如白开水一样的农村少妇了?
他看到喜才不说话,自然知道她担忧什么,就说,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我妈说这个事的。喜才媳妇听了他的话,简直是又惊又喜,这个小孩心眼子太多了,连我担心什么都知道,但是毕竟王树林做了她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事,真是想睡觉来了个枕头,那个感觉太舒服了,现在她真的是暗暗喜欢上这个小伙子了。
但是,喜才媳妇还是不想走出这个水渠,因为,她的裤裆被撕破了,她怕出去后遇到熟人了。而王树林却想把她逼出这个水渠,因为,他有着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看到喜才媳妇还是没有动弹,就道,你不出去啊?喜才媳妇就道,我就在这里等着吧。王树林什么人物?知道对方其实就是在防备自己呢,于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哦,那你在这里呆着吧,我走了,呆会儿队长要是来了,你就使劲喊,反正我估计他呆会就能过来。
其实,除非那个队长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再过来找喜才媳妇,但是,喜才媳妇可真是被队长给吓破了胆了,一点判断力都没有了,就赶紧不迭声地说道,我出去,我出去。
王树林道,对,你躲在那个棚子里,他做梦也想不到你在那里。对,对,对,还是小弟弟对我好。喜才媳妇这么说着,就站了起来。可是,这么深的水渠,她一个妇道人家是无论如何也自己跳不出的。所以,她抬头打量着这个水渠,半天傻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王树林使坏,却是绝对不让人看出来,他在一边对喜才媳妇道,姐,你把这个铁锹立在这里,你踩在这个上面,手搭着那个渠道的沿上,然后就使劲上去了。
喜才媳妇就照着他的话去做,但是,要是按照王树林的方法去做,那得很强的臂力,寻常男子都做不来,何况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她就那么踩了上去,手也够到了那个水渠的沿,但是怎么也上不去,王树林就道,接,用右腿去够那个渠帮啊,喜才媳妇不知是计啊,就傻乎乎的真的抬腿去往那个渠沿上够,结果就把那裤裆给闪了出来,整个红裤衩都露了出来,还有那白花花的大腿。
王树林这个坏种,档里的东西早就硬了,嘴里还在道,姐,加把劲儿啊。喜才媳妇就使劲地把右腿往上翘啊,结果只见那红裤衩也撕拉开了,喜才媳妇两个大腿间夹着的那团纸也掉了下来,然后,那白亮亮的屁股,还有屁股上那团黑毛,以及黑毛中间裂开的小嘴,就那么明晃晃地悬在王树林的头上,王树林的呼吸都停了,什么都忘记了,忘情地盯着那个关键的部位。喜才媳妇这回也反应过来了,自己的宝贝物件都亮出来了,屁股上阵阵凉风呢,这个时候,她是欲哭无泪,上不来,下不去,完了也晚了,只好硬着头皮就这么的了。女人就是这样,没有失去什么的时候,还会抵抗一阵子,要是失去什么了,反倒是破罐子破摔了。此刻,她倒是不慌不忙的了,在那里骂了句,死人,你看够了没有?还不帮我一把?
这一幕是王树林并没有期待过的,他以为顶天看到那双大腿,或者是通过那红裤衩,看着点毛什么的,就可以了,没想到,那裤衩竟然给撕裂了,这说明,喜才媳妇的家是太穷了,衣服都乏得不行了,难怪,裤子那么容易被人给撕开。
王树林听到喜才媳妇的骂声,如梦初醒,赶紧上前帮忙,他哆哆嗦嗦,一手就托住了喜才媳妇的屁股,手掌正好捂着了那个裂开的小嘴上,而手指头正好有意似无意地就搭进了那条缝里,然后就弱弱地往上托,这个时候,王树林是肯定没有力气的,托到半路上,就不动了。喜才媳妇感受到,那个地方被一只手给捂着了,浑身一阵战栗,控制不住的一阵真电流通过全身。但是她的意识里,还在想,不能让这个小兔崽子赚了便宜,就气呼呼地在喊,你快点啊,使劲啊。王树林哪里那么容易被吓唬,就道,姐啊,你好重啊,我推不动啊。说着,手上就加大了幅度,在那两瓣唇上揉啊,捻啊,手指越陷越深,整个的快抠进去了。
喜才媳妇自从进了婆家门,只和丈夫做过两次,因为两个人各自都有意中人,是被父母强迫才结合到一起的,可是越是这样做过几次的人,越是最饥渴的时候,王树林的手在那里不住地揉动,阵阵电流就簌簌地通过了喜才媳妇的身体,麻酥酥的,止不住的那个地方就流出水来,流了王树林满手都是,喜才媳妇终于判断明白了,恐怕就这样下去,王树林一辈子也不会给她托举上去。
想明白这一点,她索性松开了手,整个人都掉进了王树林的怀里,而王树林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把喜才媳妇整个人板过来,一张嘴就亲了上去,已经被王树林抠得直流水的喜才媳妇,哪里还有力气反抗?老老实实地被王树林亲着,70年代的人根本就没亲过嘴,所以,以为只是粘粘唇罢了,王树林可是新时代过来的人,懂得怎么亲吻,舌头早就撬开了她的牙齿,吸住了喜才媳妇的舌头,喜才媳妇此刻浑身无力,两腿之间那种空虚感越来越强,强烈希望有个东西来填补她。于是,闭上了眼睛不说话,王树林接着手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捏住了那对小白鸽。
于是,整个时间都停滞了,好像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两个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被王树林手脚嘴并用,折磨了这么长时间的喜才媳妇,终于控制不住了,她的嗓子里丝丝拉拉地喃喃道,快进来啊,我受不了了。
可是就在这时候,王树林却停住了,他道,那不行,今天不行。
啊?被他已经弄得欲罢不能的喜才媳妇恼火的道,难道你也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