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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安美依旧摇头,林西是固执的,她也是固执的,她不会在这份固执里屈服,因为她的心里还没有对爱情彻底的绝望死心。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抹熟悉的声音钻进了安美的耳中,安美抬起头,眸子里落满讶异,讶异地盯着站在门口的宁诀。
    宁诀的声音里落满愤怒,他愤怒地盯着林西,目光直直地落在林西紧紧抱着的安美身上,手中的红烧肉,哐当一声跌落在地。
    “宁诀……”安美看着宁诀,声音缓缓而出。
    宁诀脸上写满愤怒,怒气冲冲的他,直直地往病房床头直窜,站在林西面前,声音里像是灌满了火药,冲宁诀大声嚷嚷:“放开安美。”
    林西不但没有听从宁诀的话,反而将安美抱的更紧,目光斜睨着宁诀,充满了挑衅。
    “我说,让你放开安美,你没有听见吗?”宁诀瞪着林西,大声地嚷嚷起来。
    在宁诀的嚷嚷声音里,安美用力地想要挣脱开林西的怀抱,但是林西却更加用力地将她抱紧,声音柔柔地在安美的耳边道:“宝贝,这么着急要去哪里?”
    安美迅速地回头头,瞪大眼睛,盯着宁诀,刚刚宁诀的话,让安美一阵酥麻,酥麻过后是深深的厌恶,她极力地想要和宁诀撇开关系。
    但是宁诀却靠近着她,而且还越靠越近,越来越让安美无能为力,安美的手已经使不出力气了,她被宁诀紧紧地给抱着。
    “我说,让你放开安美,你没有听见吗?”宁诀瞪大眼睛,目光里完全没有一丝兄弟情义。
    在宁诀的脸颊落满愤怒的时候,林西的嘴角却上扬起了笑容,他的声音幽幽地冲宁诀道:“你是不是觉得很是气急败坏呢?”
    宁诀没有答话,眉头紧紧地拧着,脸颊一片惨白,他紧紧地拽住拳头,望着林西满脸不爽。
    “不要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因为你没有资格。”林西的话语提高了些许分贝,他盯着宁诀,吼了起来。
    在林西的大声嘶吼里,宁诀怒不可遏,他扬起拳头,目标是宁诀的脸颊,直直地要砸过去的时候,却被林西落满无所谓的声音给生生截住。
    “宁诀,你没有资格。”林西的声音里也落满愤怒,他愤怒地冲宁诀大声嚷嚷着:“你有什么资格让安美为你死为你活的,你没有资格,安美那么爱你,而你却连保护她的勇气都没有,只知道扬起拳头,你有什么资格让安美死心塌地地呆在你的身边?我告诉你,你根本就不配。”
    在林西冲宁诀较量的时候,安美愣住,她不知道这样的时候,她要怎么样阻止才能够让两个男人平息下怒火来。
    “林西,我们打一架。”宁诀的声音像是吃了火药一般,火爆地直直冲着林西。
    “打就打,谁怕谁啊。”林西虽然如此轻松坦然地在答应着,但是他根本就没有动,紧紧地搂着安美。
    在宁诀愤怒的目光里,林西俯下头,很温情地亲了一下安美的脸颊,在安美瞪大眼睛冲着林西落满不满的时候,林西的嘴角上扬起笑容,温柔地道:“宝贝儿,别伤心,我一定帮你出气,让这个负心的男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说完话,林西放开安美,正要转身的时候,被安美重重地在肩膀击打了一章,林西的脸颊落满难过,他想要冲安美发火的时候,看见安美摔着手。
    “怎么了,宝贝儿,是不是把自己给打痛了呀?你这个傻瓜。”林西抓住安美的手,声音里落满了关切。
    宁诀再也看不下去林西的行为了,他扬起拳头重重地对准林西的侧脸砸下去,拳头落下,林西往后倾倒了一下。
    安美想要劝架,但她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叫谁住手,似乎叫谁住手都不妥,她只能够看着林西捂着脸,愤怒地转身瞪着宁诀。
    “宁诀,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啊……”林西冲宁诀吼了一声,在宁诀握着拳头怔怔地盯着他的手,冲到宁诀面前,扬起手,直直地砸在了宁诀脸颊。
    宁诀捂着脸,瞪大眼睛,脸上的怒火越燃越烈,他凑到宁诀面前,再一次地扬起手,就在扬起手,拳头还没有落下去的时候,安美冲宁诀大声地喊了起来:“宁诀,你住手。”
    安美的这一句奉劝,让宁诀的心扎的生疼,安美爱的人不是他吗?为何在这样的时候,她不让自己爱着的男人将心里的怒火给发泄出来,而要阻止自己呢?
    瞪大眼睛,瞪着安美,宁诀的脸颊落满绝望,但安美像是没有看见宁诀的绝望一般,她别过头,冲林西说:“林西,我和宁诀之间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先出去一下,我想和宁诀说说话。”
    林西瞪大眼睛,盯着安美望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径直往外面走着,当病床的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安美的目光落到了宁诀的身上。
    “宁诀,你没有事儿吧?”安美关切地问宁诀。
    却被宁诀无情的给瞪了一下,宁诀转过身背对着安美不说话,看着宁诀冰冷的背影,安美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时间在沉默里流转,安美终于敌不过宁诀,她不想在这样的沉默里浪费时间,用力地将手中的输液管拔掉,蹿下病床,从身后,用力地抱住宁诀。
    “宁诀……”安美的呼唤温柔地落下。
    还没有将柔情的话语说完,就被宁诀的吼声诶打断,宁诀瞪大眼睛,落满愤怒地盯着安美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撤掉输液管,你知不知道,这个时候你该好好在病床上养着,你怎么能够这样?”
    虽然宁诀的话语是带着愤怒说的,但是安美觉得很开心,因为这话语虽然听着甚是无情,但是却是宁诀的关切。
    宁诀还是关心自己的,安美嘴角扬起笑容,这一刻她的泪水饱含着幸福,直直地掉落了下来,但她不想将这泪水擦拭掉,而是希望这泪水能够在脸颊停留好久好久,停留地越久,她想围绕在她周围的幸福就会越久。
    带着眼泪转动到宁诀的面前,安美望着宁诀,看到了宁诀紧紧皱着的眉头,她伸出手,缓缓地抚摸着宁诀的眉间,小心翼翼地将他眉间的皱着给抚平。
    宁诀的脸紧紧地绷着,虽然面前的女人,是他爱的,但是却觉得和安美之间缺少了什么一般,不能够用力地将安美拽进怀里,不能够如往日般深情地对待安美。
    安美听不到宁诀的心声,但是明白自己的心意,她从宁诀的额头,缓缓地缩回手之后,踮起脚尖,用力地吻住宁诀的唇。
    时间在这一刻精致了一般,宁诀的目光直直地瞪着安美,许久没有相互亲吻,这一刻的紧密接触,让他慌神起来。
    温暖一如往日,但是心却不如往日那般温暖,安美的吻试图深入,但是在触碰到宁诀的嘴唇后,却久久地敲不开他的牙齿。
    安美用力地抱紧宁诀,试图索取宁诀口中的温柔,但是宁诀却久久地不肯妥协,两人挣扎起来,一个索要,一个不给予。
    在这样的僵持里,病房的门缓缓而开,站在门口的人是林西,她看着和宁诀亲吻的安美,心痛无比,怔怔地站在门口,极力地克制着自己不冲过去将正在亲吻的两人给分开。
    林西虽然想要将安美和宁诀给分开,但是却没有行动,愣神地恍惚了好久,林西终于控制不了自己,他径直窜到正在相吻着的两人身旁,用力地将宁诀给推开。
    宁诀被林西的力道推得直直地跌倒在地上,安美被突如起来的状况,搞得大脑一片空白,她盯着宁诀,脸颊落满愤怒。
    但是安美的愤怒没有维持多久,就变成了茫然,她茫然地感觉到林西的吻猝不及防地袭击住她的唇,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试图将林西给推开,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就在这样的时候,就在林西强吻安美,就在宁诀要站起身,将他们两人给分开的时候,宁诀的母亲和木晓,径直走进了病房。
    她们推开房门后,眸子里便落入了,紧紧相互亲吻的宁诀和安美,宁诀的母亲脸颊落满愤怒,她在心里得着结论,安美这样的女人还真是下贱的可以,刚刚听说安美跳河的事情的时候,她还在心里落满了几分歉意,可是这个时候,看着安美和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那般亲密,她心里对安美的感觉,更加地厌恶讨厌起来。
    在宁诀母亲愣神的时候,她一旁的木晓,直直地冲进了病房,用力地撕扯着安美,生生地将安美从宁诀的怀抱里给撕扯出来。
    安美重重地舒着气,对木晓投过去了一丝感激的目光,要不是木晓,她还不知道自己会被林西给强吻多久。
    可是木晓却没有对安美有一丝的怜悯,她伸出手,重重地冲安美拍打了下去,巴掌声清脆地落在安美的脸颊,让她觉得大脑眩晕起来。
    “你为什么打我?“安美瞪大眼睛盯着木晓,声音里落满愤怒。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宁诀吗?为何又会这样来gou引宁诀?”听着木晓愤怒的嚷嚷声,安美嘴角上扬起笑容。
    林西走到安美面前,视若无人地伸出手,轻轻地将安美脸颊还未干涸的眼泪拭去,他的声音充满关切地问:“痛吗?”
    安美没有回答林西的话,她推开林西,冲木晓大声地嚷嚷起来:“木晓,你是吃醋了吧?”
    在木晓瞪大眼睛,怒不可遏的时候,安美踮起脚尖,主动吻住了林西的唇,这一次安美是自觉自愿的。
    林西也没有拒绝,视若无睹地跟随安美的节奏,一点点地将吻不停地加深着。
    宁诀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看着主动吻住林西的安美,讶异,不解,痛楚,瞬间被多种感觉袭击。
    场面空前的僵直起来,木晓缓了好半天的劲儿才缓过来,她以最快的速度,扯开安美,然后扬起手要给安美耳光。
    就在这个时候,林西拉住了木晓的手,他的力道很大,直直地让木晓跌倒在地,张着讶异不解的目光,木晓瞪着林西,满脸痛楚。
    “木晓,你听好了,安美是我的女人,以后不许你伤她一根毫毛。”林西的声音坚决如铁。
    这个时候,一直处于搞不清状态的宁诀母亲,奔到木晓身边,将木晓从地上搀扶起来,瞪大眼睛盯着林西:“你是谁啊,你有什么资格推搡我的儿媳妇儿?”
    林西没有对宁诀的母亲发火,他也什么都不想再说,刚刚安美主动吻他的时候,他就想,要带安美离开,朱镇就像是安美的魔咒一般,陷进来,就出不去。
    所以,他要为安美解除魔咒,带安美离开,所以他没有搭理宁诀母亲的问题,而是温柔地拉着安美的手,要往病房外走。
    安美的手,被林西握住的那一瞬间,她的目光落在了宁诀的脸颊,宁诀满眼不解地盯着安美,他不停地摇着头,目光里落满不相信。
    看着如此疼痛难过的宁诀,安美心疼,但她不知道要做什么,才能够让宁诀不难过,她更加地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够让宁诀不心伤。
    拽住林西的手,安美叹了口气,将包里的户口薄拿出来,递给宁诀。
    “宁诀,既然我们都无能为力,那就顺其自然好了。”安美的话语里落满不安,她将户口薄递给宁诀,看着自己的手不停地发抖,不停地发抖,只要一用力似乎手绘抖落下来般。
    宁诀看着安美手中的户口薄,没有伸手去接,他的内心,被强大的绝望充斥着,如果接过这户口薄,就意味着和安美天涯陌路。
    而宁诀的母亲,却没有任何的犹豫,在她的目光中落着安美手中的户口薄的时候,她径直抢了过来。
    “你这个小贱人,什么时候把我家户口簿,偷了去?”宁诀的母亲冲安美责问着。
    安美没有答话,转过身,不在答话,任由林西牵着往病房门外走着,就在这个时候,木晓的声音直直地仰了起来:“宁诀,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保证你听了这个秘密后,一定会恨安美如骨。”
    安美知道木晓的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在听到木晓的话语后,安美的心被强大的疼痛撕裂着。
    她想躲,她想避开,她想如果有可能,一生都不给安美提及的话语,这一刻被木晓威胁着,她的害怕绝望不安,就在木晓的一念之间。
    安美一如之前那般担忧,她再次拽紧林西的手,让林西停下脚步来,缓缓地转过身,望着木晓。
    木晓的眸子亮亮的,脸颊落着笑容,安美知道那是木晓得意的笑容,那是木晓冲她挑衅的笑容。
    木晓久久地没有说话,目的就是在等着安美妥协,她看见安美脸颊的神情,就知道她赢了。
    木晓一直都觉得,在和安美的较量里,她的赢家,但是她更加地明白,得不到林西的爱,她才是输家,所以最好鱼死网破好了。
    “宁诀,我告诉你,安美和林西……”木晓的声音里落满得意,她要看着鱼死网破的时候,上扬的激烈火花。
    但是她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完,安美的恳求声将她打断:“木晓,你别说,我求你,你别说。”
    听着安美的恳求声音,木晓的得意越加地张狂,她迈着小碎步,缓慢地走到安美面前,盯着安美嘴角上扬,像一个高傲的女王般,语言毫不留情面:“现在知道求我了吗?但是晚了。”
    “不,木晓,不晚,求你了,你不说,我会把林西让给你,我会让林西好好爱你。”安美抓着木晓的胳膊,冲她低微地乞求着。
    看着面前卑微的安美,木晓毫无怜悯,她用力地推开她,看着她跌倒在地,她的声音再次高傲地扬起:“求我,没有用,林西我会征服的,不需要你来让。”
    林西蹲到地下,想要将安美给搀扶起来,但是安美没有给他机会,安美将林西重重地推开,然后像只可怜的小狗,为了向主人乞怜般,那么地卑微,那么地不顾形象。
    安美抱住木晓的声音,声音里落满恳求:“木晓,我求你了,你不要说,求求你,你不要说,好吗?”
    林西不知道木晓到底要说什么,会让安美如此地失控不安,但他已经说过了安美是他的女人,他不允许谁来伤害安美。
    所以林西站起身,直直地站到了木晓面前,瞪大眼睛望着木晓,声音一字一句地道:“我说过,安美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你伤害她。”
    木晓本来还落满得意的脸,在看到宁诀冲她满面的怒容的时候,她的得意化作了忧伤,这么用尽心机,还不都是因为林西。
    可是到头来,木晓发现,她其实什么都没有得到,为这如此悲哀的自己而难过,这样的难过,让木晓的保护欲不停地膨胀着。
    木晓别过头,不看林西,她用力地地踹了一脚,直直的将安美踹倒在地,安美就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狗,得不到主人的爱怜,反而被主人厌恶地丢弃,那样的心情,让安美恐惧无措,生怕木晓一说出来,她会被宁诀的世界,彻底地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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