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医生,你也真是的。看餐看病,怎么伸手出去人家杨老师的那里呢?”
看到麦帆停在空中的手掌,李大田的脸挂不住了。
人是自己找过来的,现在不但没有看病反而是在做龌蹉的事情。原本还想反驳王婶、李婶来着,这不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看着眼前的三人,麦帆算是领教到了什么叫做百口难辩。自己还没有开口解释,就一个大帽子盖了下来。两滴冷汗也是顺着脑袋落了下来,不过很快他就恢复过来了。
“现在你们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难道你们不知道医生看病是需要把脉的吗?”
斜眼看着两位大婶和李村长,麦帆继续说道,“如果你们想继续让杨老师昏迷的话,那我就不看了。”
听到麦帆的后半句,李大田立即着急了,“别……麦医生别生气,是我们看错了。原来是看脉,我们不出声就是了。”
“哼,人家杨老师的手在下面。有你这样把脉的吗,明显的就是想占人家便宜。”
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王婶满脸的鄙夷。
“这……”
想想刚才杨老师的手的确是在下面,李大田又是不知怎么为麦帆开脱了“妇人之见,我刚才是伸展我的胳膊。要不怎么看病?”
没有理会两位大婶的嘲讽,麦帆心里得意地伸手握着了杨雯的柔荑。
刚握住麦帆便感觉到一股柔软,就像没有骨头似的。情不自禁地揉了揉后,才伸出两根手指放在脉搏上面。脸上尽是严肃,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
这会儿王婶、李婶倒是没有出声,都是紧张地望着麦帆。杨老师可是他们家里的娃的老师,还希望她可以教多点知识让自己的娃聪明点。知道医生看病都是需要安静的,这不都丝毫不眨眼地望着。
李大田也是紧张兮兮大气都不敢喘,这个杨老师可是县城派过来的。如果在村子出了啥事,他这个做村长的可就责任大了。到时候怕是村长位置不保,还可能要做牢子。
感受到三人的紧张,麦帆心里则是笑开了花。杨老师的玻蝴早就知道了,这不过是为了做做样子罢了。而且这么柔软的小手,多摸摸可是很爽的说。
“嗯,病情已经诊断出来了。”
故作沉吟了一番后,麦帆转头望向三人开口道。
“麦医生,杨老师这是什么病呀?有的治吗?”
听到病情诊断出来了,李大田紧张地望着麦帆。
看着焦急紧张的三人,麦帆点了点头,“杨老师之所以突然昏迷不醒,是由于临时性休克导致的。而之所以会临时性休克,因为她患有痛经。”
临时性休克导致的?患有痛经?
听到杨老师患有痛经的毛病,李大田的脸上顿时松了一口气。痛经这玩意他晓得,也就是女人每个月来大姨妈的时候很痛很痛。这种病应该不难医治,他的媳妇以前就出现过,忍忍就过去了。
“痛经?小色狼你糊弄谁呀,有谁痛经会昏迷不醒的?”
听到麦帆说是痛经引起的,王婶立即不信地叫道。
“就是呀,村长你请过来的医生也太糊弄人了吧。痛经都是忍忍就过去的了,还没有听说过因为这个昏迷不省人事的。”
旁边的李婶点了点头,同样撇了撇麦帆。
这个时候李大田也是有点不信,自己的媳妇以前都是忍忍就过去的了。但现在却是说杨老师是因为这个昏迷的,一时之下倒是有点嘟囔,“麦医生,你看这个……”
“妇人之见,你们懂什么。”
见到两位大婶老是在旁边叽叽歪歪的,麦帆便是冷哼了一声,“你们经常干农活身体强壮当然忍忍就没事了,但人家杨老师可是县城过来的,身娇体贵怎么忍受的了这种痛楚?”
被麦帆这么一哼,王婶、李婶倒是被呛住了。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杨雯,的确是身娇体贵。白皙的皮肤和那没有丝毫茧的手掌,这些都证明着她与自己的不同。
不过王婶对于麦帆先入为主的小色狼观念,即便是如此她也会不爽,“色眯眯的模样,就算你说对了那又怎样?难道你可以医治女人病?”
奶奶的,这两个死娘们还真是惹人厌。不给点颜色看看还真的是上天了。
表面上虽然平静,但麦帆内心则是恨地直咬牙。原本卫生所的工作忙完下班了,可以回去好好地洗个澡打什么的。这倒好被拉过来看病,而且还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路。
如果不是村长苦苦哀求,如果不是这个杨老师长得好看,麦帆直接就说治不了算了。哪里还等到这两个死娘们在旁边像个苍蝇似的唧唧歪歪。
“我说王婶,你最近是不是晚上失眠睡不着觉,而且时不时地头痛。”
瞥了瞥王婶的脸色,麦帆冷不丁地说了句。
愣了愣随即王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麦帆,“你……你怎么知道我晚上睡不着觉,还知道我头痛?”
不屑地撇了撇嘴,麦帆望向了李婶,“李婶,你最近上茅房拉不出屎,老感觉肚子里头有股气?”
这次李婶也是呆住了,麦帆说的这些就是她最近的情况。已经一个星期拉不出屎了,而且无论吃多少青菜都是如此。但现在旁边有着村长觉得羞人,要不然她肯定点头应是了。
旁边的李大田见到李婶支支吾吾的模样,也是知道麦帆所说的全部都对了。没有想到麦医生居然这么神,看一眼就知道什么馋。
“怎么?现在我还是色眯眯的小色狼吗?”
没有回答理会王婶的问题,麦帆反问道。
被麦帆直接道出了自己身上的毛病,王婶、李婶立即不敢说什么了。原本以为这是村长告诉他的,但想到这事情根本就没告诉过任何人。
但人家可以这么准确说出自己的毛病,那肯定是医生无误了。除了医生谁还可以这么厉害,不用把脉询问就知道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