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月佳又来骚扰我了,这回我打压她的兴致不高,平心静气地聊了聊。月佳到了河北,说是有实习,这几天他们放假,有点闲,眼看要到十一了,没事做,想到我也在北方,就问我国庆想去干什么。我当时一听,色从心起,这几天生活太污秽了,好久没进女色了,想这小妞有意,看情形八成是想再续前缘,偷偷猫腥,我何不顺水推舟,慰藉下她饥渴的心,开开荤,有道是“助人是快乐之本”,偷腥,双赢也!当时,我就决定十一和她去北京幽会,共赏十月香山,看看风景,打打炮,想想那样的假期也蛮有意思的!
月佳从表面看,其实但是个不错的女生,一米六的个子,虽然有点小肥,但也耐看,三角丹凤眼,眉目里有几分风骚,一张还算端正的小嘴装饰两片红唇,说不出的香艳欲滴,最惹人的是她的发丝,犹若蚕茧里抽出,温暖,明亮,舒服,扫在人的面颊、胸膛上,有种说不出的刺激。
过了几天,姣姣也问我十一去哪儿玩。我听她这么问,就知道这妹子寂寞了,有戏!我说你来哈尔滨吧,她说,怕干,怕冷!我说,不怕,我有保湿霜,再说,十月的哈尔滨暖和着呢,秋高气爽,真是郊游的好时节。她说,我对护肤品过敏,算咯,要不你来上海吧!上海,我拿着尺子在地图上量了一下,这么远,我还没饥渴到那个程度,再说我还有备胎替补,虽然是旧的,至少还能跑,没必要心急去吃那块热豆腐。况且,人家是第一次,要好好准备一下。我记得,我当时和月佳第一次,我们两个计划了一个多月。最关键的是,搞不到避孕套,当时我人还挺青涩,提到这种事就觉得脸红,不好意思问别人要套套,那时候人也很小,去买套套,老板上下打量我一下,说“没有”,顺手把柜台摆着的占士邦藏了起来。到药店去,老板死活都不卖,我就说是帮我姨买的,他死活不信。后来,我从家里偷了套西装,穿着亮晶晶的皮鞋,摆出财大气粗的样子,再在另一家药店买到。从那时候起,我就有了囤积避孕套的习惯,即使不用,吹起来当气球玩也挺有意思的。以前有部电影叫做《狗蛋大兵》,那里面有个情节,当地台湾的居民憎恨美国兵,就老去偷他们的补给品,有个老头偷到了避孕套,把它们吹大了当作新式的气球挂在脖子上,很是神气,还老和人说“这玩意真有意思,吹大了像我那玩意,还吹得我满嘴都是油”。还有一个大婶也偷到了套套,把他们拿去灌香肠,吃饭的时候一家人抱着避孕套包着的香肠笑的其乐融融。关于全盘西化,李敖说了一句笑话,“你的屁股比你更西化得快”,他说的是现代人家家户户都用的是蹲便器和坐便器,而他们的老子还是封建时期的脑子,讽刺的就是现代人的思维跟不上这逐渐西化的社会。对于避孕套,我们难道不也是这样吗?我们的小**其实比我们的脑子西化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