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勤杂工姓常，叫常艳。 说她是领导的勤杂工，其实领导是不认这个帐的。因为她还要打扫会议室的卫生。会议室多天不用一次，也就是她经常去休息休息的地方。她每天的任务就是把领导房间里的卫生整理一下，所以大家都说她是领导的勤杂工。至于说领导让不让她把自己家里的卫生也打扫一下，那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这个单位不大，也就五六个人，我是负责宣传的。所以我就给这个常艳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关系。
    常艳是三十六岁那年来到我们单位的，看到的现象是她带着一个儿女和一个女儿，被安排住在了我们单位地下室的一间狭窄的车库里。由于是领导招来的服务人员，咱也不便多问。但是有人给我说，常艳是农村的，丈夫原来是个司机，后来出了事故，肇事者跑了，什么保险也没有办，常艳什么也没有得到。还有人说，领导这样照顾她，肯定是给领导干过的。现在干与不干完全是人家的私事，也不是文革以前那会的行情了，那个时候要是领导和别的女人干过，要是被揭发出来，那是要受到处分的。现在男女之间只要是你情我愿就只能作为一件私事来看待了，别人是不会去管的，只是那些多嘴的先生和女士茶余饭后议论一下罢了，人家想干就干，人家干人家快乐，你能拿人家咋的。
    那是常艳来到我们单位有三个月的时间吧，领导找到我说：“你看常艳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不容易，你能不能收留她一下，你们做个夫妻如何？”
    这里先介绍一下我。我呢？二十五年前我的孩子才二岁的时候，我老婆出国深造，就再也没有回来，也没有她的信息，有的说她跟了别人，有的说她在那边出了点事，还有人说她在那边有了情人，不好意思回来。各种说法都有，反正我是没有她的一点儿真正的信息。我呢？从那个时候对女人也死了心了，不少人给我介绍过对象，不管是多好的条件，多么美貌的女人，我楞是没有同意过。我索性带着女儿生活，我过得也很开心。说真的我生怕我找了一个，给女儿带来心理上的压力。女儿也不同意我找，曾不少次的说我，我妈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哩！为此我现在五十多岁，单身二十多年我没有打过女人的主意。
    因为才听说过这个女人是和领导干过的，对这个事特别的敏感。领导给我介绍对象，我还是看了领导半天，经过认真思考后说：“我是不找对象的，这个决定你是知道的，因为你以前也给我介绍过不是吗？再说啦，我现在简单地生活着，我沉积是非常惬意的，我不想再找那么多地社会关系压在我的身上。”
    领导听了觉得不好意思地说：“也是啊！常艳一个女人拖着两个孩子，负担肯定是很重的，我主要是考虑到你们两个身边都该有个伴照顾一下，再就是对这个可怜的女人帮助一下。你不同意是对的，哪个也不想找个负担放在自己身上，可以理解。”
    领导说说就过去了，但常艳在我的心中还是不断地掀起涟漪。因为同在一个单位，我天天都能看到她碰到她，有时候看到她带着两个孩子就睡在拥挤的地下室里，着实觉得让人可怜。
    有时候心里不时地告慰着自己，还是帮帮她吧！有时候也在那里想，同样是人，自己虽说不想找对象，但有时候还是想想女人的，也想着和女人睡睡觉，享受一下那美妙的时刻，她也是人，人和人的想法应该是相通的吧，她能不想同男人睡睡吗，男女自觉这个事这个事女人也是需要的啊！想归想，但是寡妇门前事非多啊，况且咱也是寡男不是，咱表面上还是装作不去理会她的样子。免得让人看到说闲话。
    帮她总得有实质性的东西不是，于是就在过年过节的时候，把单位分的油一桶一桶地给她。怎么给她呢，怕人看见说闲话，我就选择放在车库另一间房子里的办法，告诉她去拿。前两年给她只要给她一说她就拿走了。可是自从我给了她小孩书包和旧衣服之后她就不要我的东西了。
    我知道，单位每个月就给常艳一千五百块钱的生活费用，其它的就什么也没有了。就发这么多的钱，还有人有意见，说就天天打扫那么一点儿卫生给那么多的钱，还不如我们轮流去打扫，用那个钱给我们发福利呢？在单位来说，这个钱是多了点，但要是拿到社会上来看，这钱是太少了，我每月的生活费就要一千多，常艳要是按我这个标准生活的话，她的工资每个月都会有半个月的赤字。
    看常艳有一个女儿，我就想着为了给她省着点生活，我想我女儿以前穿过的衣服她的女儿还是可以穿的。于是就找了来基本没有穿过的几件衣服并买了一个新书包放到了原来老是给她放东西的那个地方，她说她去拿的，但是她拿走后，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女儿穿过我给的衣服，也没有见到她的儿子女儿用过我买的书包。后来我还偶然地发现常艳的女儿用上了平板电脑玩游戏，这平板电脑我女儿都没有也。难道真的是我们领导包养了她吗？要不她这点工资要供两个孩子上学，她哪支付得起呢？两年后我又说给她油的时候，她就说不要了。那桶油在那里放了三天，她都没有去拿。不要算了，看来她真的是变成黑天鹅了。我扫兴地把那桶油拿了回去后来送给我承包的困难户去了。当困难户在过年的时候收到我送去的油，大米和猪肉时，那是要跪下来给我磕头的。说真的，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给过她东西，因为我已经认为这个人不简单了。一个农村人就靠那两个钱，说真的生活费都不够，还能供两个孩子上学，她哪来的钱呢？
    转眼之间，常艳已经在我们单位四年了。最近又有两个单位的同事给我介绍常艳，有一个女同事说：“把常艳介绍给你不行吗？人家没有地方住你那么大的房子也好让人家住一下，最少人家可心帮你做做饭，洗洗衣服吧！”表面上对人家的介绍心不在焉，但是心里还是动动荡荡的。
    还有一个男同事也给我介绍说：“把常艳给你说说咋样，看这个人挺能干的。”
    我说：“我都老了，多年也不做**了，已经挺不起来了。人家还年轻，咱不能亏待了人家啊！”
    这位同事还开玩笑地说：“成了让她天天帮你吹吹，一切都给你唤醒了。”
    虽说没有同意男同事的介绍，但这一男一女同事的介绍又加深了我对常艳的向往。我频繁地在梦中梦见常艳。有时候梦到她骂我，有时候骂到她拿着棍子打我，还梦到我用力吻了她一下，这些梦又让我陷入了想接触一下她，从感情上帮帮她的冲动。我把我手机号写到一个纸条上想交给她，让她有空给我一个信息，我来给她联系联系，可是这个纸条在我的口袋里装了半个多月，我也没有勇气递给她。还有经常到她出没的地方等她，想亲口给她说，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吧，我们联系一下。可是碰到她多少次，也没有能把这句话说出来。这不机会来了。
    说真的，我给我们单位领导的关系是非常亲密的那种，因为他做的事我都给他宣传了出去，他对我非常地感谢，并认我为他的嫡系。虽说不是什么话都给我说的那各，但是让人不可理解的就是有些私密的事他也不避我。这不他就给说了这样的一个事。那一天我到他办公室里汇报一个工作，汇报完后他给我说：“你还记得十多年前在我们单位的那个常莉吧！”
    我说：“记得啊！”
    领导说：“昨天常莉打电话给我，说要我找个时间找她坐坐。咱俩请她吃饭怎样？”
    我说：“常莉是找你，也不是找我，况且这个事只是两个人的私密事，第三者不是好插入的。”
    领导说：“没有事，她这个人你不是不知道，我来给她约个时间，我请你们一起吃饭，吃饭的时候你给她送点礼物，这样你们两个好了，你们经常约会一下，不是精神上也有一个寄托吗？”
    领导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怎么说呢？说真的我的心理还是非常感谢这个领导呢？不管怎样他能为你想到这些并说到这个份上，你说你能不感激他吗？我也知道我的这个领导的脾气，他做出的决定，你是只能服从，不能有半点不接受的表情的，你要是不接受他的意见，他会立马给你点颜色看的。于是我说：“那太谢谢领导了。”
    这个常莉是个什么人物呢？她也是之前在我们这里做打扫卫生工作的。那个时候给她的工资是每月三百五十元，不过那是十几年前的行情了。她在这个单位是有名的**，她给领导睡没有睡过我不能定论，但是有人说她百分百地给领导睡过，我现在也是这么肯定了，要是没有睡过，那这次主动打电话找领导坐坐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和领导再睡一次吗？可能是领导不想给她再睡了，或者领导怕她要钱多又不好意思拒绝她领导才找我，想把她转嫁给我的吧！要不这个事领导会主动地找我，要我和他一起请她吃饭，然后再调和我和她的关系，看她能不能和我睡觉。常莉在我们单位的时候我知道她和草宝森是经常睡觉的，当时感觉他们俩个经常出去开房睡觉的。有人就公开地给常莉的女儿说“你还不去找你干爸草宝森要冰棒吃去。”其实我当初也当过几天的苍蝇的，也叮了常莉好长时间呢？那是因为我有一次在听MP3，她就看着我说：“这位领导还是怪时髦的吗？”我说：“那你也弄一个时髦一下呗！”她说：“我没有钱。”我听了她的话就半开玩笑地说：“那我送给你一个吧！”哪知她确说：“真的，那太好了。”本来我是说一句玩笑话，没有想到她能这样地接受，我没有办法。就真的花四百块钱去给她买了一个来送给她。她欣然接受之后，我以为就可以和她睡觉了呢？因为传说中觉得她给我们单位的哪个人都睡过呢？我想她是一个**，要我的东西还不会主动地给我睡觉吗？可是只见她上着班的时候拿着我的MP3在听歌，当我看到的时候说：“你很会享受生活吗？”这个时候她才会说一句“谢谢你啊！”想和她睡觉我也不能主动说吧，我想让常莉主动地给我。可是我想的不对头。怎么办呢？为了能让她满意地主动地给我睡觉，我又想了一个办法，给她送钱。如何给她送钱呢？我就说：“常莉，我给你买张彩票吧，中奖了钱给你。”她说：“那好啊，我可不会买，你帮我买吧！”结果第二天我告诉她：“你中奖了，你中了一千块钱也。”她明知道我是在给她送钱，她听到后也没有什么惊喜，就说：“那你给我吧”。我说：“我没有带在身上，下班后你到我家里去拿吧！”她同意后，下班我早早地回家，把电热毯烧得被窝热乎乎的，就等着常莉来拿钱的时候，我和她能**一番。可是她到我楼下就打电话给我说让我给她送下去，我说让她过来，她死活说不合适。她奶奶的，你给哪个都合适，给我就不合适了。可是没有办法，已经说过那钱是她的了，我还是给她送了过去。这可是她三个月的工资，过了几天她给我说：“是我让她过了一个好年。”我说那你得想办法感谢我哟！她说：“我有什么办法感谢你呢？”我说我的需要你明白的。事后我电话里约她好几次，她都没有同意到我那里。电话就是多打了一个她还说我过分。可能我当时要到外面开房就好了，大概她是怕到我那里碰到熟人了。到我那里怕，那她到草宝森那里怎么就不怕了呢，她去草宝森那里我就碰到过的。我这个人也是一个知趣的人吧，大概她看不上我，可是你看不上我，你干么要我的东西和钱呢？试女人以金，看来这女人是要钱不要脸的。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和她联系过。再后来她就不在我们单位做临时工了，据说跟着一个老板去做鞋帽生意去了。我们单位了解她的人都说她又去给老板睡觉去了。
    我也知道我不能得罪我的领导不是，他能主动这样地给我说这个事，我能不同意吗？得到我的许可后，领导立马给常莉打了电话，只听领导在电话里给常莉这样说：“就这个五一吧，我和老言请你吃饭。”
    大概常莉一听有我，心里就咯噔一下子，他怎么也出来了呢？结果领导放下电话说：“常莉说，这一段时间她比较忙，等过了五一再说。”
    我说：“这五一就到了，过了五一也就是一个星期的时间，到时候她同意了你告诉我呗。到时候我来买单就是了。”
    领导听了我的话说：“怎么能要你买单呢？就是把你们叫在一起坐坐，联络联络感情，你给她送点礼物，这事不就成了吗？你最多封一个千元的红包就行了。”
    我心里说，你哪知道我和常莉的关系呢？我当时已经给了她东西加现金一千多元也没有能睡上一觉，现在她的工资可能比那个时候涨十倍都不止，再给她一千块钱她能看上才怪呢？但这话也不能给领导说不是，我就说：“现在我们单位的人都说，现在常莉混大了，一千块钱可能不行了吧！”
    领导听了我的话，很自信地说：“哪能要多少呢？我看一千块钱准行。”
    “但愿如此。”我说。
    谁知五一过去了，领导告诉我说常莉又说月底。在这个时候我给领导说：“人家本来看上了你的钱包，约你出来喝喝茶，让你给她封个红包。”
    这个时候领导给我说了一句实话：“春节的时候她就打电话给我，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出来坐坐，我推说身体不好，就没有答应她。”
    看看，我猜想着这两个人早就不知睡过多少次了。现在身体不行了，也不想再掏钱了，就想到了我，人家再三番五次地约你的时候，你想把我当替罪羊，让我冲上去。可是人家看不上我啊，要是看上我，我们早就联系上了，还用得着要你在这中间当红娘吗？但是这心里的话不能给领导说啊，我就说：“人家想你的钱，也想你的身体，认为你能给她钱，也能让她享受身体得到快乐，人家听说你带着我去吃饭，什么话也不好说了，原来是她约你，现在变成你约她，她也拿起架子来了，你要是不说带着我，五一的时候她就出来过了。”
    领导坚持说，不会的。等到月底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