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艳目不转睛地看着地板，分明是在那里思考着，她该说什么？这个举动这个架势也说明她对我开出的价码是不同意的。我想她要是同意的话，会主动地抱住我亲上一口并说“你真好。”
    她没有行动，还停留在死一样的寂静中。说真的，我也不能全部都把她当成一个财女，也许人家还有点情意呢？只是碍于面子不想主动罢了。想来想支，我不知道她现在想的是金钱还是感情。金钱我已经承诺了，可是感情我还没有行动，我想行动一下，试探她一下有没有这方面的思想准备，因为我们已经联系有好多天了，她应该想到感情这个事的吧。
    我看她仍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就把手伸过去拉住了她的手，当我拉她的手的时候，她也没有反对，顺从的把手给了我。我想，这个人一点儿反感的神情都没有，看来是同意我的筹码了。我就势用力一拉就搂住了她，并把脸贴在了她的脸上。这个时候她有点不情愿了，她把我的手从她的肩膀上拿开说：“我不想这样。”
    什么不想这样，都是人我想这样你怎么不想这样呢？难道有一个男人陪着你搂着你你不感觉到精神上的快乐吗？不想和我这样，是不是你手里还有其他的男人啊！要是有其他的男人，你要是同意给我那就是纯綷为了钱，要是没有其他的男人在你的手里，也许还有点情意在里边。于是我说：“你现在是不是有男人啊？你现在要是有男人，我就不想和你有这个事了。你要是没有男人我们现在做点好事不是对我们两个都好吗？也许我无能，但多少总能给你一点儿精神上的补偿吧！”
    常艳说：“我有没有你不要管，那是我自己的事。”
    哎哟！你有没有男人我怎么能不管呢？你要是有我就离开，你要是没有我才能给你好，你要是有男人我还给你当什么电灯泡呢？我说：“你有没有男人我当然要考虑，你要是有我肯定是多余的，我不想找一个已经有男人的女人和我来相处的，你要是没有男人我才能给你相处。再说我们认识也有几个年头了，说真的心里还是有多少次想过你的，自从领导把这个事给我说了这后，这几天对你想得更多，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天天都有一种想和你好上的冲动。要不我们现在就这样先凑合着，你把我当成你的精神补充，我也需要你的精神补充，这样相处我想对于我们两个都没有配偶的人的身体会有好处的。”我说着又拉着她的手并把嘴凑到了她的脸上。
    这次常艳还是把我慢慢地推开说：“你一个月必须给我二千块钱。”
    我的老天爷哟，看来她是一个钻到钱眼子里的人了。按我的想法，男女之间就隔着一层纸，两个人之中只要有一个人有勇气把这层纸捅破，那就可能成就一桩美事。再说啦，就凭我以前是那样地帮助过她，关心过她，她应该领我的情，别说今天我承诺给她经济补偿，我就是什么不给她，我今天给她说我想要你，你给我好上一个吧，她也会点头同意的。这是基于我们之间应该有点感情的，有了感情的人况且她又不是大姑娘，再说你现在也缺男人的滋养，我来滋养你一会哪还有不愿意的呢？但是她的这句话也说明她已经愿意给我了，只是钱的数量比她想象地少了一半，她还要达到她心里想的指标才能愿意给我好。但是我也有我的底线，我只能给她那么多，再多了我也是负担不起的。在这个时候，我斩钉截铁地说：“我刚才已经给你说过了，那是我的最高限额。你说的数字是不切实际的。”
    常艳说：“那么一点钱是不够我用的。我现在想买一个房子看能不能升值，你知道我是一个农村户口，等将来老了打不了工了我是一点生活的指望都没有，我想弄个房子将来收个房租我也好有生活着落。”
    我一听她说要买房子的话就比较担心，她不会是要我现在拿钱给她买房子吧，要是这样的话我真得打退缩战了。别说我没有钱，我就是有钱也不能打这个无把握之仗的。我们还没有开始，什么事还没有的时候，我怎么可能给你出那么的钱弄房子呢？于是我说：“有钱买房子当然是好事，也许房价还会涨的。不知你现在有多少钱买房子吗？”
    常艳说：“我哪什么钱啊！是我先给我亲戚借一点，另外领导那里我也说过了，我昨天给他说先借给我二万。领导同意借给我二万，说反正你要得也不多，正好我手里还有，就先借给你用吧！但是钱还是不够付首付的。”
    常艳的话还没有说完，话里分明是想让我给她钱买房子的。但听常艳说领导已经答应借给她钱买房子，我的心里就是一惊，我想这事你领导可是没有给我说啊。是不是你们两个早就好上并勾结在一起了，现在常艳给你要钱买房了，你觉得往后可能要得更多，今天这个事明天那个事的，她还有二个孩子需要上学，等上了学还要工作，你是不是怕她缠着你没有个完，你才把她介绍给我的哟！于是我给常艳说：“我刚才说了，我每月只能给你一千，至于你说就那么一点点的钱，我看不少，不是一点点，那可是你半个月劳动也不能得到的啊，你给我好，大不了一个月我们才在一起几个小时，这几个小时的时间内你还能得到快乐。我是为你好，是想从感情上经济上帮助你一下，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啦！”
    我说这些话，根本没有答应要给她更多的钱买房子，可能让常艳是非常地失望。她停在那里好半天才说：“我没有想到你是那样的穷，手里连几万块钱都拿不出来。这样吧，我们的事，你再让我考虑考虑行吗？”
    我说：“那当然可以。”
    我们第一次面对面地交谈就这样结束了。这次面谈有种让我轻松的感觉。我有种不想和常艳再来往下去的想法了。一个女人就是在钱上打主意，这样女人还能再相处下去吗？一个人一旦钻到了钱眼里，那是永远满足不了的啊！回家的路上我就想着算啦，不要再继续下去了，给领导说一下，对领导安排这个事有个交待就行了。这样即给了领导的面子，我同是地认识了一个女人，将来在写的时候写试女人以金的时候可能又多了一个例子。
    除了轻松的感觉之外还有一种沉重的感觉。我一直认为，人是一个多么复杂的动物啊，人不只是只有两面性而且人还有多面性，对于我来说，不但有多面性，而且心理也是多方面的。我吧一方面想忘记这个常艳，因为觉得她好无情，就是**裸地为了钱吗？另一方面我还舍不得忘记这个常艳，因为我已经对她动了感情，设身处地地为她想了不少事情，几年的思念怎么能说忘就忘呢？这人一旦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感情之后，那是不容易忘记的。这次面谈之后的第一个晚上，我一个晚上没有睡着，躺在那里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人和人相处怎么想法不一样呢？她要是和我的想法一样多好呢？我们的处境基本相同，她应该有和我一样的想法才正常啊！这人生在世饱暖之外，不就一个情字吗？要不那饱暖思淫欲是怎么来的呢？你常艳怎么一点情也没有呢？以前对你的好那一点一滴的就不能在你的心里产生一点儿感激吗？就是想着钱，钱是什么啊，就是因为钱你可能把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丢掉了的。不行就不行吧，我也不给浪费时间了，你既然无情咱也就没有什么义了的。咱这样友好地拜拜吧！虽说有二种想法，但最后还是归结到了一点。那就是算了，从此我不再纠缠常艳了，在心里忘掉她。虽说一夜无眠，但还是有时候想得深沉的时候还是有点迷迷糊糊的。
    第二天上班一点精神也没有。领导看到我没有精神，以为我和常艳成功了，晚上是不是作业太多是不是吃不消了。就问我：“看样子已经接触上了。”
    我说：“昨天真的接触了一下。我只是告诉她我的底线，就是做朋友，按你说的给予每月一千块钱的补偿。常艳说她不想做朋友，她不想偷偷摸摸地，她要光明正大地做人，但她还是留有余地的，她说她还要考虑考虑。但我不想考虑了。怕处不好有后遗症。”
    领导说：“这样的条件她还没有答应，看来这个人的心还是挺高的。”领导说到这里，又好象自言自语地补充到：“没有想到这个人还要价这样高。”
    我心里说，她给你借钱的事你怎么还不给我说呢？你是不是早就觉得她要价高了呢？她要买房子的事你也没有告诉我。你们俩个是不是合伙瞒着我要让我入套。你还在这里故意这样说，再说她的心高是不是你早有领教了呢？但这些话我只能心里想，嘴上可不能说出来，要是说出来，那领导可能就会对我不高兴了的。于是我说：“我开始就没有能把这个事做成的心理准备，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更多人的内心世界，为我写做些准备，要没有社会生活，我天天胡编乱造哪来素材呢？”
    领导说：“没有想到，也没有发现，你还会写呢？”
    我说：“那当然，这年头要是没有点业余工作，光靠单位这点事是不是活得太单调了呢？告诉你，我现在的工作之余就是写。”
    领导说：“那你写哪方面的题材呢？”
    我说：“我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我不想虚构更多的东西，我就想把实实在在的东西奉献给读者。我的经历也比较简单，我就写写我们这个院子里我们单位里发生的事呗！”
    领导听了有点不高兴的说：“你可不要拿我们单位的事在网上瞎咧咧啊！”
    我说：“领导放心吧！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我不会把你的事和我们单位的事原原本本地上网的，我就是把你的事上网，你也看不出来是写你的，你就是觉得是写你的，那也肯定是高大全式的人物。”
    领导说：“我可不要你宣扬我是什么高大全式的人物，你只要不给我惹事就行了。”领导说到这又把话题转到常艳的身上来说：“注意不要被套住了，你看我，有些人说什么我也是不去接触的。这个事我从来没有给哪个人说过，有一个叫毛衡的人你可能不认识，长得特别漂亮，现在也不过三十**岁，我是和她在打麻将中认识的，认识她的时候她才二十多岁，她到现在也没有结婚，这些年来她就是靠和男人睡觉生存着。好几年前了，我们认识之后，有一次主动打电话给我说‘大哥，能到我这来坐坐吗，我家就我一个人，来我这聊聊我做个菜给你尝尝我的手艺。’我听说她就是那样的一个人，钱少了还不管，曾经在麻将桌上，有个男的在洗牌时就势摸了一下她的手，就听她在麻将桌上，摸什么，睡觉也可以，不过票子不能少，准备三万就行了。想想她在麻将桌上说的话，当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推说身体不好，我就没有去，这样的人就是靠这个吃饭的，要是让这样的人缠上了，那不是惹火上身吗？你可要注意，常艳要是要价太高了，我劝你还是不惹的好。”
    你看看，你看看，你露馅了不是？也不知道你玩了多少女人了，也不知道你养了几个小蜜，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二奶三奶的，反正我觉得你是和不少女人睡过的。你以前不给我说这个事，今天你给我说了，也就给我写增加的素材的。还有，你反复说这个事，怕我套上了，不要此地无银三百两啊！这个常艳别真的是你怕套上了才转嫁给的啊！要不为什么她给你借钱的事到现在你也不给我说呢？你不给我说，我也不给你说，我全作不知道常艳给你已经借钱这个事。但我不能给领导顶着干不是，我还是顺着领导的话说：“请领导放心，我是不会被套上的，因为你了解我，你就发我那一点儿工资，我还要吃饭，还有家里老人孩子要钱花，我的钱是比较有限的，我不可能把所有的钱全花到她一个人身上的，再说我从开始就没有准备和她处到好到不能再好的程度。不是你要我出一千，其实我是不想在她的身上花一分钱的，你当时说得也太多了，怕是你和她早就商量好的这个数字，所以你说了后，我就照着你说的说了。现在正好，她要是不同意，我是一点儿遗憾都没有，说真的，你让我出一千，我还真怕事情成了我没有钱给她呢？”
    这次谈话之后，领导又问我多次“她还没有消息吗？”我都说：“没有啊！上次不是说了吗？人家不愿意偷偷摸摸的，再说我不是没有钱吗？有句话不是叫做人穷不如鬼，茶淡不如水吗？咱这穷酸样哪个女人能看上哟！我要是有个几百万在手，天天小包车开着，别说每月一千，就是五千又如何？还有，我要是有钱，我也会慷慨解解囊的，说不定我一高兴会一把给她五万，她要是要二万我能一把给她五万，我想她不是笑咪咪地接受了吗？你说是吧领导？”
    领导说：“也不是全你这样认为的，有的人还是讲感情的。”
    其实我给领导这样说常艳一点儿消息也没有，是假的。是在第一次交谈后的第三天，我的手机里有了常艳的消息。她说：“你借我二万块钱吧，我明天要去交房钱，现在我手里的钱不够，这钱我一定会还你的，我给你打借条。”
    你说常艳发这样一条信息是啥意思，我猜她的意思是你先给我二万，以后每月你再给我一千，说的是打借条以后要还的，其实一旦发生了关系后，这二万块钱你还能从她的手里要回来吗？她已经给你说了，她现在是到处借钱，那她以后也不会有钱还给你，因为她没有进钱的意向啊！况且我手里真是没有钱，我到哪儿去弄这二万块钱呢你说。说是对她的心死了吧，可是面对这样的一个人我的心还是没有彻底地死去，还有活的成份在。再说我不是还想写现实版的的吗？我不能也不想让条线全断了的，我想看看她以后会有什么样的戏剧表现没有。如果有那她还可以给我提供写的素材呢？我想先稳住她，看她还能有什么样的表现。我给她回了信息：“这样吧，我呢，手里确实没有钱，不过我可以想办法，要不我们今天你找个地方我们再聊聊合计合计如何办好，共同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