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还管破案的事？”杜菁菁更惊奇了。
    沈娜拍拍她肩膀：“小方老师管的事多了去，你慢慢会知道的！”
    “为什么呢？”杜菁菁好奇心发作，像有小猫爪子在一下一下的挠着，痒得不得。
    沈娜摇头微笑：“保密！”
    “沈——娜——！”杜菁菁捏住沈娜细腰。
    沈娜忙道：“好好，我说就是了！……小方老师太聪明了，有些警察破不了的案子就找他喽。”
    “这样……”杜菁菁看看楼上，又看看李棠。
    沈娜撇撇嘴道：“李棠姐是不赞成小方老师当警察的，小方老师当初曾是兼职的警察。”
    “兼职警察？”杜菁菁惊奇的瞪大眼睛，据她所知，警察根本没有兼职的，太奇怪了。
    沈娜笑道：“特殊人才特殊对待嘛。”
    杜菁菁赞叹道：“厉害呀。”
    沈娜道：“那当然喽，小方老师非常厉害。”
    “好啦，吃饭吃饭，别管他们。”周小钗摆摆手，接着吃饭，扭头道：“李棠，吃饭吧。”
    李棠无奈的点点头。
    方寒与孙明月坐在书房里，叹道：“我已经辞职了，就是不想再掺合这些事了，还是别说了。”
    孙明月嗔道：“方寒，你太不负责了吧？”
    “我现在是平民百姓，真没有责任。”方寒道。
    孙明月不满的道：“你这一身本事，难道就白白浪费了？”
    方寒道：“练武是强身健体。”
    “算我求你了。”孙明月无奈的道，合什双掌做拜托状：“帮帮忙吧，这次不是为了上级的压力。”
    “那为了什么？”
    “身为一个人，对这种事绝不能容忍！”孙明月恨恨道：“有一帮家伙在紫荆花广场胡乱杀人，杀完人后跑了。”
    “恐怖袭击？”
    “性质相同。”
    “几个人？”方寒皱眉。
    “从监控看是十个，都蒙着脸，杀完人后骑着摩托车跑了。”孙明月咬牙切齿的道：“晚上八点的时候，紫荆花广场很热闹，谁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一下打碎了市民的安全感，……现在人心惶惶，紫荆花广场都没人了！”
    “一个人也没逮着？”方寒皱眉问。
    “他们是经过周密策划的。”孙明月摇头道：“事先已经准备好了安全通道，安然逃离。”
    方寒摇摇头看着她。
    孙明月道：“是，我们是无能，但我们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没经验！……这件事影响太坏了，必须尽快抓住凶手！”
    “没有举报的？”方寒问。
    “设立了举报热线和举报奖金，没什么线索。”
    方寒默然不语，又是恐怖袭击，这些家伙是反社会反人类，是不正常的疯子，招惹不得。
    他在米国之所以辞去警察，就是不想招惹这帮疯子，自己有女朋友，不能让她们陷入危险。
    “方寒，你要眼睁睁看着他们猖狂？”孙明月道：“这帮没人性的家伙，实在太残忍了，个个都拿着杀猪刀，一口气伤了三十几个人，死亡八人，死者中有一个六岁的孩子，一个孕妇。”
    方寒眉头竖起，书房的空气好像凝固了，孙明月觉得浑身紧绷，好像落入深水里，被挤压着难以呼吸。
    片刻后，方寒哼了一声：“灭绝人性！”
    “他们不配称为人！”孙明月忙点头：“这种人要是逍遥自在的活下去，天理何在！”
    方寒沉吟片刻，叹道：“好吧，我有一个条件！”
    “说！”孙明月忙道，甭说一个条件，就是十个条件也要答应。
    方寒道：“我不想被别人知道，你也要保密。”
    “不让局长知道？”孙明月迟疑。
    方寒点点头：“除了你之外，不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单纯联系！”
    “……好，没问题！”孙明月缓缓点头，为了抓住这帮家伙，任何代价都能付出。
    方寒道：“把当时的监控与现场的证物拿过来，他们没留下一件东西？”
    “留下一个纽扣。”孙明月拿过一个小证物袋，里面是一个很平常的塑料纽扣，还沾了一丝血迹：“这是一个伤者与对方搏斗留下的唯一东西，其余的什么也没留下，他们计划周密，防止留下东西做证物。”
    方寒接过纽扣：“那就好。”
    “这是监控。”孙明月从包里取出一个u盘：“我已经编辑过了。”
    方寒点点头：“你还真是准备充分呐。”
    “那可是。”孙明月得意的笑道：“知道你的顾忌，放心吧，今晚我是悄悄来的，没人知道。”
    方寒打开电脑，插上u盘播放起来，按了快进键，到了关键时候再停下，很快看完了监控，脸色阴沉。
    这帮人确实计较周密，全都穿着城管服，脸上戴着口罩，看不清相貌，只能隐约看出身形高低与胖瘦。
    方寒忽然按了停止，然后再次放缓了播放，片刻后，摇摇头道：“人群里有他们的人，这两个家伙！”
    孙明月凑过去，皱眉道：“接应的？”
    方寒道：“应该是踩点的，怕广场上有警察，……这帮家伙够谨慎的，计较周密，冷血心肠，该死！”
    这些人不能不除，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跳出来接着杀人，再来两起，整个城市都会人心惶惶，商业萧条。
    孙明月恨恨道：“该杀一百回！”
    方寒看了一会儿，把电脑合上，拿出u盘递还她：“行了，你回去等消息吧，我会把人抓住，到时候通知你接收。”
    孙明月稍迟疑，看看他。
    “有话就说！”方寒盯着她。
    孙明月道：“要是万一……，可以击毙！”
    方寒笑了笑：“是局长授权的？”
    “是的。”孙明月点头。
    方寒没好气的道：“他还是知道了？！”
    孙明月讨好的笑笑：“你想想，他那么聪明的人，能不知道我会来找你……也只能来找你了！”
    “这个老狐狸！”方寒哼一声道：“他如果不能保密，下次我绝对不会帮忙了！”
    “绝对没问题！”孙明月忙道：“局长的嘴最严了！”
    方寒摆摆手示意走人。
    孙明月与他一块下楼，笑盈盈跟众人告辞，神清气爽的离开了望海花园。
    方寒几人继续坐下吃饭，杜菁菁不时看他一眼。
    李棠沉默着不说话，周小钗笑道：“也没留孙警官吃饭。”
    “她吃过了。”方寒道：“没什么事，是局长找我，她传话呢。”
    这件事还处于保密阶段，而且他不想让李棠她们担心，索性不说，不让她们知道。
    不过现在是信息社会，估计这个消息瞒不多久。
    “这样……”周小钗松口气，对李棠笑道：“这回放心了吧？”
    “他又想让你回去？！”李棠问。
    方寒点头。
    李棠哼一声：“你答应了？”
    方寒摇头。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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