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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张远轻吐一口气,说实在的他也不想与张弘范现在相斗,两败俱伤也就代表西河城可以拿出来的士卒就越少,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可张远自己怎么会不明白呢?事情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如果在这个时候前功尽弃,突然出现什么幺蛾子,那可真是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原地驻扎!”张远没有在去逼迫张弘范,而是下令原地驻扎。
张远此次带人出来,便是为了化被动为主动,胡楚他们是接应,而张远则是为了盯着张弘范,避免元军左右夹击徐邓和胡楚。
哗啦啦……!!!
面对张远突然不走了,驻扎进自己的营地,张弘范有些傻眼了,这次张远来的突然,他们只来得及拿走生活所需,大部分的物资可还在营地里呀。
“不对!”张弘范突然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抹笑容,道:“好,好狠。对别人狠,对自己也不差,这怕是全军出动,分兵两路了,竟然置整个西河城于不顾。真是个疯子!”
说到最后,张弘范几乎是咬牙切齿一般的说了。
他的目光扫视过有些士气低落的手下,嘀嘀自语:“不过,现在也不晚!我还有机会!”
原本,张弘范几乎是完全放弃了,因为连续两次被逼退。士气大降,这个时候要是与西河城在战,那么胜算起码降了三成。所以,他不可能在和西河城战了。
但是,张远的表现让他又看到了一点希望,他不知道自己推测是否正确。但他决定试探一下,哪怕最后失败了,也比如今这样不上不下,不得不退的尴尬境界要好的多。
“我们走!直奔西河城!”张弘范没有多说,因为两人的隔空博弈,除了当事人,能看明白的也没有几个。如今时间宝贵的很,与其浪费在说服这群脑子里长肌肉的家伙,还不如分出胜负了再说。
张弘范领着人直径绕过张远,往南门而去。
“还不死心吗?”张远冷笑一声:“追击!”
西河城士卒倚靠着西河城,慢慢向南门移动,用行动表明了他们的态度。
“停!”张弘范面色凝重,挥令大军停止前进,这下,一些将士开始忍受不住了,这是搞什么东西。一会前进,一会后退,他们不是机器,有自己的情绪,思维。被当牵线木偶一般的玩弄,又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个人心里都不会高兴。
张弘范可没有心思理会这下,他此时发现,自己往南面趁机拦截西河城的缓军的话,直接会导致被当夹心饼干的局面,所以,哪怕他知道也不得不停下来。
“呼!”张弘范明白了过来,目光扫视手下,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暗道:“还好不是全然没有收获,至少把张远他们引出了自己的营地,东西没有遭到破坏。”
张弘范思虑了一下,组织言语说道:“万哈!你带领五千人前往营地,收拾东西撤离,我会在外围策应你们!”
这话一出,果然有许多人明白了一些张弘范的举动,军队弥漫开来的忿恨情绪一下子被压了下来,张弘范得了一些喘息机会,但同时,他也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没有机会了,虽然他还想要试探一下北门。
按照张弘范的估计,如果往北门而去的话,张远追击的可能性并不高,因为北门在大西河的另外一边,与缓军相隔一条河。张远盯着自己不就为了那缓军吗?自己往北门他要么就使用空城计,要么就城中真的有人。
可是,如今是不行了,过河难度且不说,将士不理解,消极怠工过才是主要,比较一支军队要是不齐心,面对敌人严重的不战自溃,轻一点也是发挥不出实力,号令不通畅。
这一次隔空交手,张弘范对自己的手下这支军队算是有了一个透彻的了解,暗下决心此次之后一定要整治一番,否则干什么事情都无法做好。
张远一切看在眼里,并没有打算去制止张弘范的行动,他的这次目标克不是洗劫对方的营地,而是接应缓军,若是一心一意的洗劫对方的营地,说不得丢了西瓜捡芝麻,甚至还会被张弘范有机可乘的各个击破,那时候可就丢人了。
与此同时,缓军逐渐的出现在西河城的视线之中,而在缓军之后,一支五千人的蒙古铁骑紧追不舍,宛如环顾的群狼,游走在四周。
而这时,胡楚他们已经与缓军汇合,胡楚自己统领的一千重步分布在外围,防止蒙古铁骑突然扑上来。萧鲁则与张绣,马冲,毕峰四人率领着两千轻骑与蒙古铁骑对持,时不时的小小的交锋一下,双方互有胜负。
巴扎格尔面色难看的盯着徐邓的大军,鹰视狼顾,满是贪婪和愤恨,道:“那张弘范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来接应!”
回来的信使低着头道:“张弘范偏将说,将士士气已泄,不可再战了!”
“什么狗屁东西,真是胆大妄为,骠骑大将军为了攻打西河城耗费了多少兵力,如今要是放这些人跑了进去,便是他的责任!你。去把我的花原原本本的告诉他,来与不来,由他来决定,不过休怪我到时候在骠骑大将军哪里参他一本!”
巴扎格尔骂的激烈,可他不是一根筋的旭烈戎。说话极有讲究,先就把责任推了出去,然后又是威胁,到时候不管失败不失败,他都可以轻易的把责任推开,要是成功了。则又不会少了他的功劳。
“诺!”信使能说什么呢?他就一个屁点大的士卒,这种将军之间的勾心斗角,可不是他能够沾染的。
等信使离开,巴扎格尔面露冷笑的暗道:“汉人就是一群胆小的鼠辈,无能的很!”
缓军越来越近,几人心思各异。都有着自己的划算,而吕素呢?他此时可谓是提心吊胆,越是接近西河城,他越是感觉到憋得慌,恨不得离得远远的,可是,现实却让他不得不靠近西河城。
元军在无半点的异动。眼看着缓军已经达到西河城下,张远原本提起来的心也随之放下,看了张弘范所在的方向一眼,暗道:“知进退,舍得失,原本还以为你会不甘心的在挣扎几下,没想到如今却这么干脆利落的放弃了,聪明人,真是难对付!”
这次技高一筹,但张远并没有因此而轻视。甚至对张弘范的评价更高了几分。
要知道,这次之所以能够这么成功的达到目的,很大的缘故便是因为奚涓给他带来的优势。缓军能够成功的脱离哲别的追击,他所做的其实不过是盯着张弘范而已,其他的基本上奚涓都做了。根本不需要他插手。要不,这一次接应缓军非的下一番功夫,牺牲不可。
“我们也撤!”
张远也不在耽误时间,这里可不是个安全的地方,要是不趁着这个机会走,等缓军进入到西河城里面,可就没有那么容易走了。
在张远的带领下一行人很快向南门靠近,也不在停留直径进入南门。
看着张远一行人消失,张弘范心中满是不甘,拳头紧握,点点的鲜血从手指缝里渗出,哪怕他已经想到了该怎么和哲别交代,可看到张远这么轻易的离开,自己却毫无反抗的余地,他又怎么能甘愿呢?
且不论张弘范心中有多么的愤怒,张远进入西河城以后,便直径往东城而去。
“长生,数月不见,实力更进一筹呀!”
“征元,好久便想与你一同作战了,没想到这次机会的来了!”
隔着老远,张远便看到了徐邓,跳下雪狮子便与徐邓相互拥抱了一下,两人会心的一笑,在奚涓麾下所有武将中,他们两个最投缘,哪怕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可相互间书信往来却从未少过,甚至还组织了几次蹴鞠比赛,很是拉动了一批人的热情,只可惜还没等蹴鞠真正的流行开来,元军便又来了。
“那是,这次真的你来了,我可是特意清空了一片地方准备亲自下场和你比赛一场呢!”张远笑盈盈的说道,作为守将他们无法离开自己的守城,是以每次比赛都是派人前去,颇为让人有些遗憾。
“哈哈……!!再好不过!”徐邓一听这话,顿时把走来的吕素抛到了九霄云外,比起张远这个伪球迷,他可是真的球疯子。
而徐邓不提,张远自然是无视掉那恨不得一刀咔嚓了的吕素,这让吕素脸都绿了。
赤果果的被人无视,还有比这更打人脸的吗?
吕素没法开开,吕素的手下自然不可能让吕素这么不尴不尬的,一名大汉大声呵斥道:“大胆,见到议曹史大人还不行礼!”
刹那间,原本一团和气的场面忽然阴冷了下来,凝重的气氛突然出现,四周的西河士卒目光投了过来,城墙上,若有若无的有人把箭镞对向了这里。
这时,徐邓那里还不明白,他看着面色冷淡,含有杀机的张远,小声的劝慰了一句道:“征元,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别这样!”
说着的同时,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停的盯着张远,生怕张远突然一声令下,那他可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徐邓并不了解张远与奚涓的关系,也不知道奚涓派他前来的含义,更不知道张远已经有了起事的心。所以,他劝阻张远,因为若是张远在大庭广众之地杀了吕素,这事情便没有了善了的可能性。
张远知道此时确实不是杀吕素发泄的时候,元汉大战正在关键时刻,若是这个时候元州乱了,岂不是白白便宜的元王朝,相对于吕素和元王朝,两者都是张远杀之而后快的存在,可相对于后者,前者显然想什么时候杀就什么时候杀,不必急于一时。
张远抬起手,呵斥道:“都傻站在那里干嘛,还不去防备城外的元军!”
哗啦……!!
凝重无比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了,原本紧盯着这里的西河士卒和一些察觉到不对的缓军一下子动了起来,好似刚才的一切不存在一样。
徐邓心里呼了一口气,张远对他点点头,然后直径看向吕素,颇为冷笑的道:“原来是吕素大人,真是好久不见呀!末将张远参见吕素大人!”
“免礼!”吕素并没有因为张远那没有诚意的见礼而表现什么,因为他整个人都脸色煞白,显然是被刚刚的场面给吓懵了,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