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百合姑娘一下子就迎着夏明亮的亲吻将夏明亮紧紧地抱住了,并且一下子就将夏明亮压倒在床上。
夏明亮奇怪地头晕目眩地感到,百合姑娘的樱桃小嘴竟然能够将自己的整个嘴巴包裹起来,而且她能够将她自己的小舌头变成一条好奇的小龙,在夏明亮的鲜嫩的大嘴里左右上下不停地探寻,夏明亮立刻骨軟身酥,心里突然掀起一阵风急浪大的海啸,他激动的幸福的就变得轻飘飘地飘起来了飘起来了。
神醉魂迷的夏明亮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回过神来,他发现百合姑娘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儿,夏明亮马上把百合姑娘搂在怀里,两个人就哭到一起了。
最后,还是百合姑娘先止住了泪水,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小阿哥,我们哈尼人也真是的,闹什么不行,非要闹个姑娘节嘛。
对不住啊,大小阿哥,你肯定生我的气了,我不是诚心要欺负你,要叫你干那么多的活儿嘛——”
夏明亮一听,就搂着百合姑娘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我的亲亲的小阿妹,告诉你吧,伺候你百合姑娘是我最喜欢的事情,是我最开心最高兴的事情了。
知道嘛,你才是一个真正的小傻瓜啊——”
百合姑娘这才高兴地笑了起来,她泪眼迷离地想了想说道:“大小阿哥哎,你喜欢不喜欢泥巴嘛?”
夏明亮立刻开心地回答道:“喜欢啊,我们小的时候最喜欢打泥巴战了。
可是呢,想要打泥巴战还要跑到郊外去,可远可远了,我们那里除了水泥路就是水泥广场除了柏油路就是柏油广场。
哼,公园里有倒是有泥巴,可是公园里的叔叔和阿姨不让随便玩,他们叫我们从小要做好孩子,我们经常偷偷地在公园里玩泥巴,回去家里大人就骂我们,说我们不讲卫生——”
百合姑娘听了,也变成可怜兮兮的样子了,她他去地说道:“大小阿哥,在大上海你们一天到晚看不见土地,闷不闷啊——”
夏明亮叹了口气说道:“唉,怎么能不闷啊,在大上海除了柏油马路就是水泥路面,除了高楼大厦就是砖混结构的楼房,城市里的人早就成了毫无感觉的机器人了,怎么能不闷嘛——”
百合姑娘点点头说道:“大小阿哥,听阿波说,大城市里的人为什么轻浮浮躁,是因为大城市里的人没有根。
你知道吗,你为什么走路那么慢,就是因为你们脱离了土地,你们所以就没有根。”
夏明亮一听很有道理,就问道:“小阿妹,人在地上怎么样就有了根了嘛?”
百合姑娘惊讶地看着夏明亮说道:“哎呀呀,大小阿哥哎,你连这都不知道啊,你们是怎么样长大的吗,难道你的阿波阿批就没有给你讲过吗,难道你的爸爸妈妈就没有给你讲过吗,那你的兄弟姐妹们也应该讲给你听嘛——
哎呀呀,哎呀呀,大小阿哥哎,我总觉得你越看越可怜呢。
真是的,要不你在大山里不会走路,哼,原来是是没有人教过你,来吧来吧,来吧来吧来吧,现在百合姑娘就教给你,好不好嘛?”
夏明亮狐疑地看着百合姑娘说道:“小阿妹,怎么,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嘛,我的爷爷奶奶教过我走路啊,我的爸爸妈妈也教过我走路啊,我的兄弟姐妹们也都教给我走路啊,可是,从来没有教过我走路还要生根嘛,走路就是走路,生根做什么嘛?”
夏明亮刚刚把话说完,想不到百合姑娘却像审视一个奇怪的动物或者是古董的样子,把自己的身子撤到远远的地方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审视了好久,疑疑惑惑地问道:“喂喂喂,大小阿哥哎,这是你说的话吗,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我觉得你是越来越陌生,陌生的就像是一个外星人那样,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夏明亮听了大吃一惊,十分紧张地问道:“哎呀呀,小阿妹,我说错了吗?”
百合姑娘说道:“不是啊,我是在奇怪,你们大城市里的人为什么要把自己和大地隔离开来,原来是你们对大地是那么的没有感情啊,要不你们生活的那么不愉快,一群群一伙伙的城里人往我们这里跑,你们是自作自受——”
夏明亮越听越不明白了,就问道:“小阿妹,什么意思嘛?”
百合姑娘说道:“大小阿哥,你知道吗,我们大山里的人,祖祖辈辈世世代代都生活在大山里,我们哈尼人的先祖的灵魂回到了诺玛爱美,而我们哈尼人的先祖却把自己的身体留在了大山里,你想想吧,我们脚下的大地有我们多少先祖的埋在里面呢——
爷爷说,随便抓起大山里的一把土,里边就有我们哈尼人先祖的骨肉——
所以说,我们哈尼人脚下的土地,就有我们先祖的骨肉,我们脚下的土地就是我们哈尼人的先祖——”
夏明亮听到这里着实大吃一惊,如此浅显的道理,自己怎么从来就没有这样去考虑过,原来大山里的人自有其独特的眼光与角度,怪不得古人说:欲知天下事,深山问樵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