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党为民冷笑一声,右手指一划拉,切到后退档上,猛踩油门,哈弗车疯狂地向后倒车,坚硬的后背盖把那辆现代车的档风玻璃也挤出条条裂缝,咔嚓一声大响。整面档风玻璃破碎掉落下来。
那个小mm吓得魂飞天外,直叫嗓子直叫,然后她前面的安全气囊这会儿才突然弹出,啪的一声拍在那个女人的脸上!那个女人惨叫了一声,直接吓得晕死过去。现在总有那么一帮人,漠视别人的生死,可要轮到他们就草鸡了。
把汽车倒出来之后,党为民向左猛打方向盘,换档冲了上去,很快与前面的那辆丰田跑车并行。也许是后面那辆车的惨叫声震慑了飞车一族,丰田车主满脸的恐慌和不知所措。党为民已经戴上了一副大墨镜,脸比正常也胖了许多。因为刚才一瞬间他又进入侠盗车手空间找了找,找到演员化妆用的硅胶面膜糊在脸上,这样不注意的话,相貌大大变化了。
他猛然向右打方向盘,用车身右侧狂拍丰田车,那辆丰田车也立即凹进一大块,被撞得与它右面的跑车也来了次刮碰。几辆跑车上的小青年顿时是又哭又喊,乱成一团。
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党为民这才出了一口恶气,他展开异空间将车上的几箱黄金重新收回。然后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后面几辆跑车都停了下来,小青年们跳下车又骂又叫,其中黄毛叫得最凶,一手捂着额头的血污,一边握着手机,“老爸,我是明明,唔唔……有人在公路上故意撞我了……头破了……是辆长城哈弗……老爸,你得给我出气……”
说完之后,黄毛指着前方大骂:“狗娘的东西,前面就是关卡,我看你怎么死!”
“明明……”他车上的mm怯生生地道:“那辆车没有挂照,好像是辆新车。”
“那就更好办了,办个无牌驾驶,看我不整死他。”黄毛恶狠狠地道。
党为民在那个时刻发动也是有根据的,因为就在前方七公里处有一个小小的出口,是某个县的高速出入口。他用了几分钟时间赶到那里,直接交费出路。开出公路后,一头钻进农村的玉米地里的小路上,8月日的中原省的玉米已经长得极高,所以成为挺好的隐蔽物。
开到玉米地深处,党为民下车,见左右无人,直接把长城哈弗扔进侠盗车手空间,又从里面提出一辆小踏板摩托车,骑着它从原路转了出来上了公路。
在国道上开了几公里后,党为民看见了高速公路上那几辆跑车疯狂地向前狂奔,倒是那辆黄色现代没有看到,估计真撞坏了。又开了十几公里,党为民发现后面一连追过两辆挂着“交通肇事”和“高速巡查”的公路警察车辆呼啸而过,估计就是那个纨绔子弟叫来的帮闲了。
追你mA的罢,某些人运动运动也好,党为民直接唾之,就是可惜浪费的那些公家汽油。
接近城市的边缘后,他趁人不注意将摩托车塞回原位,重新打了辆出租奔向火车站,现在只有坐火车去安家庄市,本来想开车威风威风的,没想到是这个结局。我算不算装B过头了?只有坐火车的命?党为民着实有些郁闷。
挤进售票大厅,他更加郁闷,开往北去的火车全部无座,看着那一溜溜打“x”的车次真是无语,不由得怀念起明城的那个售票店,只要多掏钱啥票都能买到。
不得已,他在车站广场找了个黄牛,用一倍半的价钱买了张软座票,这烈日炎炎地,挤在硬座车厢里真会中暑的。找到座位坐了下来,党为民买了瓶冰镇啤酒,一仰脖喝下半瓶,才觉得原本热得头晕的大脑清醒过来。
“这不是小民吗?”有人用力拍着他的肩膀,党为民转过头一看,原来是驾校一个班的楚健,他坐在自己对面。“有酒喝呀,不错,请请客吧。”
党为民呵呵笑了几声,这个人给他的印像不错,挺实诚的一个人。便从列车员那里又要了两瓶啤酒,和一小叠花生米,两人便对饮起来。
楚健连喝了半瓶啤酒后,脸色也红润起来,“谢谢金主了,这火车的食品我一般都不舍得吃,太贵了。”
“你要到那里去?工作不是挺紧的吗?”
楚健脸色有点黯淡,叹了口气,道:“我妈病了,我爸身体也不好,我只能辞了工作,回家照顾他们。”
“那你找好工作了吗?老家在那儿?”
“没有,回去再说吧,我家是冀北省安家庄市的,有几个高中同学现在混得不错,我想找找他们帮忙。”楚健看来心情的确不好,他本挺骄傲的一个人,现在工作不如意,生活不如意难怪那个样子。
“真巧,我也去安家庄市。”党为民觉得一行挺巧合的。
“是吗?去那干嘛,当老板的话,我给你打工。”楚健打了个酒哏,喝得太快有点醉了。
“想去那儿看看有没有活儿干。”党为民没有正面回答,“即然你是本地的土著,那就方便了,安家庄那里有卖旧车的?”
“旧车?有两个市场。不会你想买旧车吧?”楚健连连摆手,“要是你,我劝你别买,那些车都是翻新,外表看着不错,实际上内部很糟糕,有时大梁撞歪了,他们也敢卖,很黑的。”
看着党为民有些失望的样子,楚健笑笑道:“别着急,要买旧车得买公家的,他们有时处理旧车又便宜又好,正好我的同学哥哥就在安市水利局给领导开小车,我让他问问。”
正在聊着,天色慢慢黑了下来,党为民仍然与楚健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他想多了解了解安家庄市的基本情况,虽然以前打工时来过,但毕竟不如当地人清楚。
此时,位于长江入海口处的上洋市黄普江畔的观海皇庭酒店,二楼的宴会厅灯火辉煌,“优秀民营企业家座谈及商业洽谈会”晚宴正在进行。
大批的阔佬,官员和御用专家济济一堂,畅谈经济形势和未来发展。坐席间,杯恍交错,欢声笑语,这是一次精英的聚会,一次优秀人群的聚会,一次成功人士的聚会。
钱开来坐在座椅上,笑呵呵地与周围诸人谈些什么,看起来相当投机,个个都面带着笑容。他来开这个会,第一目的也是为了扩展点自己的渠道,并且自己离开鲁宁市也是有某些原因……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上洋市政协副主任平进河主任、国家发改委奥副司长、59668部队的张报国将军……还有凤凰市驻欧办主任兼科委主任陈太忠来到了我们会场,大家欢迎啊。”主持人满脸红光的握着话筒道。
“张……张报国?”钱开来放下了酒杯,抬眼看去,果然看到了步进会场的几位,其中一位浓眉大眼中年军人映入眼帘,“唉,许多年没有见了。”
会场的气氛一下子到达了,大量的老板们站起身来,向几位领导敬酒,那几位也面带着微笑向大家还礼。那个张将军眼睛挺尖,居然眼睛一扫就认出了钱开来,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钱开来苦笑了一下,本来想躲的,现在看不可能了。立即站了起来,两脚立正,正经敬了一个军礼,大声道:“首长好!”
张报国将军还了一个军礼,拍了钱开来肩膀一下,“坐下吧,你给我还来这套。”
周围的人不明就里,看着大家疑问的眼光,张将军道:“这位钱开来,对了,现在叫钱老板,原来是我的老部下。我当连长,他当排长;我当营长,他当连长,后来我当团长,他接着当营长;再后来我当了师长,你们猜他?”
大家齐声道:“当了团长?”
张报国佯怒道:“他居然转业了。”
众人哑声,张报国扫了一眼,一挥手道:“叫点有劲的酒,五粮液昨喝8度的,老钱你不害臊吗?拿最高度数的来两瓶。”
“团长,我现在身体不行了。”钱开来咧嘴道。
张报国将军一拍桌子,道:“扯鸟!98年咱们团在长江边抗洪,有天晚上,水太大一下子冲了个大口子,老钱往嘴喝了小半瓶二锅头,光着膀子腰上系着绳子跳进水里……到现在我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