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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空灵演法
    “驱邪性质煞气?那算是什么,与地气之中的阴属之类相似么。”离渊倒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心中感叹风水江湖博大精深的同时,心中不由得这般问道。
    “阴属性质的驱邪正气,大概也算是以毒攻毒的道理吧,崂山的传承也算是极其久远了,光属三清宫其中的任何一个就相当不凡了,只不过这种驱邪性质的煞气,对我等风水秘法修行人根基有害,不单指损耗本身秘法底蕴,更是在体内埋下煞气伏笔。
    而且这种驱邪煞气近似于鬼道之流,对人的性格有较大扭曲,我接触到的崂山道人,大多冷酷无情薄恩寡意,为了追求提升秘法实力,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除非为人极为正派,最好不要去接触此类驱邪风水秘术,不过话说回来,驱鬼捉邪之人,整天跟煞气打交道,心性那有什么好的。“丰虚道长似乎以前对崂山传承颇为了解,对崂山秘术的评价实在是不高。
    “原来是这样,怨不得如今社会上对风水人士都是敬而远之,类似我等这些看风水,走江湖的,只要不跟那些鬼邪之类的东西打交道,想来没什么事情了,薄情寡义并非修行本意。”离渊思量一番,由衷的道。
    离渊少年时期读过的书卷很多,才子佳人之属不少,不过对一些志异怪谈也关注颇多,从蜀山剑侠到聊斋中的驱邪道士,无不各个言行奇怪,情义淡薄,聊斋中倩女幽魂,燕赤霞一生驱邪弘扬正气,到人生末年才显现出一番情义,于此相比,那落寞书生就情义又重了几分。
    “你的领悟倒不错,风水修行最终是领会众人真谛,做到万物生情身融万物,不过除了崂山上清宫符篆之道外,还有一门别派祭练风水之道,与本意差不多,同样损耗自身秘法根基来追逐外物,不过他们画地符不叫符篆,也没有正通的名称,在藏传佛教中称之为‘唐卡’,在我等符篆一脉中统称为‘符卷’,不知你听说过没有?……”丰虚道长说了片刻,皱眉头道。
    “唐卡“?”符卷“?离渊皱眉想到,“符卷“离渊不曾听闻,可能是一类风水人物随口起的名字吧,听起来倒像是一些画着符文图画的卷轴,就是不知晓为卷轴之上,绘制的到底是何种图画画像了。
    唐卡离渊倒是听闻了一些,唐卡是藏族文化的一脉,类似于汉族地区的卷轴画,多画于布或纸上,然后用绸缎缝制装裱,上端横轴有细绳便于悬挂,下轴两端饰有精美轴头。画面上覆有薄丝绢及双条彩带。涉及佛教的唐卡画成装裱后,一般还要请喇嘛念经加持,并在背面盖上喇嘛的金汁或朱砂手印,丰虚道长指的符卷应该是属于佛家开光后的东西了,也唯有此类能够具备风水破妄之德。
    唐卡内容包罗万象,更多的则是佛家菩萨佛的化身,这些佛画作为皈信积德的福田,引导无量众生进入解脱遍知佛果位。唐卡的勉唐,噶孜,热贡等几大流派画风的形成,由佛、菩萨、本尊、空行、护法神及吉祥图纹,绘成的唐卡画创造了众生净信妙境,破除烦恼智悲障垢,赐予今生后世的无边利乐。
    不过凡唐卡画所绘制的佛菩萨等皆为怙主智慧幻化身,于芸芸众生界现出文武坛城相貌,引生皈信,现前福田,修诵灭障,皆终于智慧法界平等圆融也,现如今最著名的一副佛画卷轴佳作,是古格王朝的遗物,画卷上乃是一副四臂观音,能渡四海业念之人,离渊也只是听闻,一直想去观赏一番。
    “藏传流传的卷轴,宗旨我倒是不清楚,不过,我倒是对一些中原流传的符卷清楚一些,当今盛行的符卷大多刻画的是道教传说中的一些仙人,八仙之类的凡人成道,钟馗之类的捉鬼辟邪,以及道教的一些祖庭宗师人物,山水风景画也不少,不过这些符卷总的来说,与符篆之道区别不大,只是变换了一种样式而已,”丰虚道长见离渊不说话,以为他不懂,向他略微解释了一番。
    听了这番话,离渊忽然想到了自己手中的那副《风水山河图》,很感兴趣的问道:“丰虚前辈,不知道他们所做的卷轴威力如何?”
    丰虚道长一手抚须道:“怎么说呢,这些符卷似乎更像于祭练法器,只不过不同于我等秘法人物风水祭练能够越来越强,而是大多在其制作初期威力就定了下来,这一点又极其类似于符篆之道,介于炼器跟符篆之道之间,极其难以判定。
    不过叹气符卷的威力,其实与一般的符差不多,通常也不至于伤及自身,但也不排除他们以耗损自己身精元的方法,专门加工极少数威力极大的卷轴。如果威力过大超出一人所能承载,制作和使用过程都可能伤及自身,而且十分难制成,只是纯粹为了追求物用之极。但根据我对符之道的了解,再怎么穷奢物欲,卷轴本身也有承载的极限,我这辈子还从未听说过什么人,依靠这种符卷成就一代宗师之名。”
    离渊紧接着问道:“这种威力极大,接近于承载极限的符卷,比天符宫的六道天符真符如何?”
    丰虚道长咋听此回答,不由得笑了:“六道天符真符的威力可大可小,你自己也用过应有体会,一看天时地利,二看你自己有多大本事,这与御器之道是相通的,不完全在符本身。要是弄一种威力最大的卷轴来相比,那六道真符可能不如,也可能更强,六道真符成为符篆至尊,指的就是这种境界,已经是符之术的极致,而不是某一道符运用时的威力。”
    离渊似乎懂了一些什么,但又抓不住,不过眼中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执弟子礼道:“听前辈的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有一件事情我终于明白了,原本祭剑术还有一些不明了之处,现如今似乎抓住了诀窍。”方才丰虚道长那番符篆的极致之道,使得离渊大受启发。
    丰虚道长听完之后,略一吃惊,而后大笑道:“孺子可教也,时间也不少了,你好好参悟一番,我就不打扰你了,明日正午,就在道观前方祭剑演法。”
    离渊点了点头道:“嗯多谢前辈,晚辈明日自不会让前辈失望!”竹轩居门前,丰虚道长月夜踏步离去,离渊跟出去送丰虚道长,直到形单影只,离渊慢慢的在月光下默默想了片刻,就去睡了,也不清楚他是明白了,还是不懂了。
    ……………………
    第二日清晨,即离渊跟随丰虚道长习练秘法的第二十六天。
    风轻云淡,天气清爽,朝霞满目。
    道观前方的玉台之上,站着四个人,最中央的是一身灰色中山装的离渊,手持一把
    伶俐的长剑独立,而旁边的一道两僧则是认真的看着离渊,面上带着兴趣,表情各异。
    “二位禅师对秘法的认知高深莫测,今日我演法一遍新创的八方破煞祭剑术,能否请二位中的一人试招?”离渊独立场中,一扬手中的长剑,极其庄重的道。
    普法禅师道了一声佛号,低垂眼帘并未多言,倒是那年轻的元智禅师嬉笑一声,瞟了离渊一眼道:“想和我动手?那好,来吧,我来尝试这新创的祭剑术!”
    “八方破煞祭剑术“离渊这几日已经掌握的七七八八了,熟练程度倒是很不错,只不过他本人对着祭剑术的威力并不知道,方文金言格二人毕竟是风水江湖的外人,俗语云,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离渊每次祭剑术的最后,青霖剑至始至终都未曾没劈下来过,只是举在控制蓄力等支柱。
    此种缘由自然是离渊无法完全掌控这祭剑术,新创地法术难以预测后果不敢轻易对人施展,现在元智普法二人观看他演法,离渊也正可以拿他试法,以两位禅师的修为之高,定然不怕被这不成气候的八方破煞祭剑所伤,离渊自可不必担忧其他,专心演法,反正到时候有丰虚道长兜着。
    昨日与丰虚道长一述,离渊心中依然有数,既然要演法,正可发出威力最大的一击。
    丰虚道长闻言倒是笑了一声,与那普法禅师后退几步,与玉台的距离远了不少,只有年纪尚轻的元智禅师还站在原地,脸上带着笑容,没有任何的担忧之处。
    离渊这几日,神识修为大涨信心十足,玉台之上飞身一跃,重重的落在地上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施法了,正是将那全身的秘法输出灌于双脚之上,站在地上一步步将八方破煞步踏出,离渊手中的长剑高举不动,于此同时,尝试着用全身秘法将地气在脚下凝聚,绘制出一道无形的地气符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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