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壶里的开水已经浇在了地上,马秀真却浑然不知,怔怔的站在原地,两只大眼睛瞪得又圆又大,不可思议的看着苏阳。其余的三秀还保持了刚才持剑的姿势站在三只澡盆后面,只是手里已经空空如也,却还摆着持剑的姿势。
由于这一切发生的时间实在太快,这三个女人连表情都来不及完全变化,脸上一半还是刚才那副‘很凶’的样子,一般是错愕,看起来像是滑稽的假人。
“你们几个的经验实在太少。”
陆小凤也披上了一件宽大的袍子,袒露出胸膛坐在桌子旁,把手里的一柄短剑并排放在刚才苏阳手里那柄剑的边上,端起酒笑道:“男人若是被剑顶着脖子,那是什么样的假话也说的出来的,你们想听假话吗?”
花满楼的手里也有一柄短剑,样式和苏阳、陆小凤手里的剑一模一样,他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披好了一件大袍子。
不过谁都能看出来,这三个男人身上的大袍子下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穿。
直到此时,峨眉四秀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同时摇了摇头。
马秀真很自觉的把水壶放回了火炉上,她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无奈的说:“当然不想,可是怎么样才能让你们说真话呢?若是连用剑顶着脖子你们都不肯说真话,那我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苏阳道:“其实让男人说真话,比让女人说真话简单的多,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想让男人说真话,那就更简单了,只要你们”
说完,他的眼神已经移到了马秀真的身上,从高耸的胸膛一路向下,缓缓的划过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然后又飘到石秀云的身上,嘴角浮上一丝值得玩味的笑。
苏阳看的位置,原本是一个女人最值得骄傲的地方,而此时,马修真却恨不得自己这些部位最好都像白板一样平,木头一样枯燥。
陆小凤的一双眼睛也在看,成熟男人看成人的方式都是大同小异的,他的眼光和苏阳一样,只不过是从孙秀青看起,眼神飘到叶秀珠身上。
最后两个人的眼神汇聚在一起,忽然同时笑了起来。
那种笑容只要是个女人就肯定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峨眉四秀的脸色终于有些变了,站在澡盆后面的三个女人身子一晃已经躲到了马秀真的身后,有些害怕的相互挤在一起,刚才还凶神恶煞,动不动就要把人烫死,用剑指着人脖子的峨眉四秀,忽然变成了几只被惊吓到的小猫。
好像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她们才明白自己面对的是几个什么样的男人。
快剑校赫明女人,可是若是一个男人不好色,没有足够丰富的经验,怎么可能明女人?
陆小凤虽然没有什么好色的名声,可是江湖中谁都知道,陆小凤是个绝对能让女人恨的牙痒痒的男人,若是一个男人不是经常‘欺负’女人,怎么会让女人恨的牙痒痒?
至于那个看起来又风雅又乖巧还甚至有几分可爱的花满楼,虽然没听过过他的这方面有什么恶迹,可一定也是个坏人,要不然怎么可能和这两个大坏人混在一起呢?
说不定他才是最坏的那个!
如果说有什么比四个小姑娘遇上上三个大坏人更糟糕的事,就是这三个大坏人的武功还要远远高过这四个小姑娘,而且正在用那种很古怪的眼神看她们。
马秀真毫不犹豫的拔出最后一柄短剑,不过这柄短剑却不是指向陆小凤和苏阳,而是横在了她修长雪白的脖颈之上。
“就算要听真话,我们也绝不会做那种事!”石秀云颤声道,她的声音很坚定。
“大不了就拼个你死我活。”孙秀青竖眉寒声道,声音却有些色厉内荏。谁都看得出来若是真动手,‘你死我活’这四个字中的你指的是谁,‘我’又是谁……
“其实还有个办法。”叶秀珠很小声的说,她抬头看了苏阳一眼,却见苏阳正冷冰冰的也在看着自己,忽然之间感觉像被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接下来原本准备好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马秀真握着剑手已经不是那么稳定,咬着牙恨恨的说:“你们若是有什么坏念头,我们虽然打不过你们,也绝不会”
话音未落,房间里人影一晃,陆小凤坐着的位置上已经空了,酒杯还放在桌上。
眨眼的功夫,陆小凤又回到了原地,酒杯又回到了他的手里,另一只手中却多了一柄剑,一柄刚才还加在马秀真脖子上的剑。
“收漂亮的女徒弟虽然能赏心悦目,但是你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千万别让他们去办。”陆小凤把第四柄剑和前三柄一起并排放在桌上,摇头道:“也许你只是让她们来传句话,问点事,结果她们却和别人打架,打不过还要哭鼻子,要自杀。”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事本是放之天下皆准的,武林中的女人也一样。”苏阳望着峨眉四秀道:“你们到底想不想听真话?”
马秀真已经彻底绝望了,她根本没看到陆小凤是怎样把自己的剑夺走的,只觉得手里一空,眼前一花,剑已然落在了陆小凤的手里,她咬着牙道:“难道现在你们还愿意说真话?”
苏阳笑眯眯的说:“你们明明是四只小猫咪,却偏要学人家装作四只大老虎,何必呢?我告诉你们,女人若想让男人说真话,绝不能板着一副死人脸,一定要挂上最温柔,亲切的笑容,再客客气气的帮他倒一杯酒,也许他就愿意说了。”
说完,三个男人很有默契的同时喝完了杯中的酒,把空杯子放回桌上。
峨眉四秀相互望了几眼,眼神犹豫,有些拿不定主意的样子,孙秀青一跺脚,大着胆子走到桌旁,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提起酒壶在三个空杯子里斟满了酒,眼睛却始终小心翼翼的盯着桌边的三个人。
在第三杯酒斟满的一瞬间,她毫不犹豫的放下酒杯,嗖的一下就退出了老远,好像桌子边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现在可以说了吗?”她心有余悸的问,显然刚才近距离和三个大坏人接触,斟酒的过程带给她的压力着实不小。
苏阳摇摇头:“不行。”
“为什么!”孙秀清几乎要气的哭出来:“不是你说”
“我倒是愿意说,可你们还什么都没有问呢?”苏阳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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