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电影来说,这战争场面是不是太多了?”张怡又出现了,她等她的戏份可是等得很心焦,趁着幕间休息的机会对king说道。
“其实也不算多,”king看着林在熙说道,“军略也算是中国古文化的一种,西方人往往很好奇,当年被大汉帝国赶出中土的匈奴为什么会横扫大半个欧洲。简单说来,就是勇气、战阵、谋略和政略几方面的因素在里面。泰山酋长率领的军队代表的就是勇气,无坚不摧,这种力量欧洲人不也有像海格力斯那些个英雄之类的可以媲美吗?可是个人勇武给军队带来的影响力却是最低的。战阵就更重要一层了,就像前一个场景,散乱的军士就算有高昂的士气,碰上了协调如一的战阵—相当于一个人打几个人肯定是无能为力的。”
林在熙也笑嘻嘻地说道,“战阵一道中土比西方强太多了,可西方也有战阵,张怡小姐知道西方的战阵是怎么样的吗?”
“不知道,能是什么样子的?”看到king不反对林在熙的做法,张怡对这个也有些好奇了。
“就是方阵了,从冷兵器时代到火器时代都是如此,双方军阵向对方走去,,然后厮杀。曾经有位斯巴达人发明了一种无敌战阵,那就是,将军队分成三个方阵,其中一个战力最为强大,一个是正常配置,第三个略微弱小。最为弱小的那个全面防守,最为强大那个全面进攻,就是这样而已。这种玩意儿跟我们的战阵相比简直差得太远了。谋略就更加厉害了,讲究用兵,真的以最小的伤害换取最大的成果,我们这第二阵就是显示谋略。第三阵则是政略,那才是根本**,不是有那种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说法吗?讲得就是政略。”
“这些我可不大懂,”张怡说道,“林在熙你算是对牛弹琴了,我只能看到几样东西,那就是振武哥在推举大会上的杀伐果断、在第一阵的时候非常果敢,现在又显得非常儒雅。”
“哈哈,”林在熙大笑了起来,“在推举大会上那是勇力,而后面表现勇武的泰山酋长不敢小看他的勇力那就足够了,果敢和儒雅?那不正有诸葛的影子吗?喜善曾经认为善公主碰到天仁的时候还有推举大会之上的老师是最有霸气的,我想她的感官会在第三阵之后彻底改变,老师您说是吧?”
“那当然,一介武夫在霸气方面怎么可能跟君临之人相提并论呢?”
“是这样吗?”金喜善说道,看向king的目光有些复杂。
“那到时候也该轮到我出场了吧?”张怡不合时宜地说道,引起了金喜善的一阵愤慨。
目前在城寨中的副将其实挺紧张,因为他只剩下了五百人,其他士兵都跟随主将去偷袭天影的部队了,他真是很担心这里突然受到攻击,按说五百人守护这个城寨也已经够了,可对手是刚刚以一破三的强军啊。
正烦恼间,热河方向的天空突然红了起来,难道是天亮了吗?时间不对啊,士兵们紧张起来了,而副将反而高兴了起来,这说明偷袭成功了啊。
可是,他所不知道的是,那火不是热河军放的。热河军冲进莽古军营地的时候才发现这里面仅有的几个士兵开始逃亡,带队主将大怒之下,急追过去,熟料周围的地面之下全部埋设的是引火的芦柑等物,瞬间燃烧了起来,热河军大乱。
紧接着,热河军在外围的接应部队首先受到了攻击,四面八方喊杀声震天,莽古军像潮水一样从四周出现,并且涌了过来。
此时,天仁甚至没有出手,他与善、雅两位公主站在高处观赏呢。善公主最开始对天仁并没有丝毫敬畏之心,在得知了他是人族之祖后也就是觉得他有什么特别的力量罢了,而现在看起来,他拥有的可不止是特别的力量,而夺取这个部族首领之位对她可能是终极目标,对于他却只不过是一个开始罢了。
过了半夜,城寨之上看到一队带着火光的部队向这边急速行进过来,为首之人喊道,“莽古军天影在什么地方?”
副将一看,正是自家的旗帜,更加高兴了,向远处有喊杀声的地方一指,“是打赢了吗?应该在那边,想去援助天仁,被将军伏击了吧?”
“当然打赢了,那我们去增援好了,顺便抢点功劳,”下面的将领说道。
“将军,既然是伏击,问题应该不大吧,我们这么多受伤的兄弟就不要去了吧?急行军了这么久,他们都支持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被天影和一支奇怪部队打败了城寨将军带着不到一千人马逃回来时,发现城寨上挂的已经是莽古的旗帜和副将的人头了,面对四面围拢过来的莽古军,热河军也纷纷弃械投降。由于这一场基本是夜战和乱战,虽然战术成功,莽古军也损失了五百人左右,而对手则仅仅逃出了同样多的人马。
消息传回热河,整个长老会都震惊了,整整一万三千精锐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现在能够镇守热河城的只剩下几千军,就算强召民众又如何能够抵挡莽古大军呢?他们面临的选择只有两个—继续战或者投降,而且选择时间并不多。
“虽说热河城在北原来说已经算是一座大城,可是敌军数量已经是我们的两倍,而且我们又没有外部援军,根本不可能守得住,应该投降。”
“怎么可能投降?我们的军队现在只剩下不多了,可是民众却还有十万呢,守城的话,民众未必会比军队差。”
“不用多说了,”首席长老说道,“采用第一条路相当于部族灭亡,采用第二条路经过就算取得暂时的胜利,也不再有能力保存这么大的领地,会沦为二流部族,从长远看,面对着莽古也是必败之局,我们必须找出第三条路。”
“第三条路?”首领和其他长老都很惊讶地问道。
第二天,莽古军行军途中,迎来了热河的使者团,使者团提出两个建议:第一个就是热河同意投降,并献上如公主作为天仁的侍妾;第二个就是愿意成为前驱,协助天仁支援广海的泰山。
这可是非常棒的提议,第一个就是投降了,还将美艳多姿、多个部族争相求为妃子的如公主收了,第二个更好,热河军去广海的话,天仁根本就没有了后顾之忧,不必担心出兵之时,热河有出现反复的情况。真的这么好?天影和善公主心中都打了个问号。
“这两项要求我接受一项半,”天仁对跪在地上的热河使者说道,“我接受你们的投降,也接受热河军作为前导的请求,可是,那位什么如公主你们就带回去吧?我没什么兴趣。”
“这,”吃惊的可不止是使者,而是在场的所有人,这个如公主应该说不算是一个条件,只是一件礼物罢了,没想到他不要的却是这个,他不是一个好色之人吗?
“那是一种恩赐,”天仁说着看向了善公主,“想得到这种恩赐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她需要证实自己有那个条件,而不是这样一副模样。”
善公主立刻就明白了,当日天仁接受自己是因为自己出手杀掉了丽,雅公主呢?是因为她也一样有着坚毅的性格,并且证明了自己的能力和眼光。而眼前这位如公主呢?就是一个花瓶,看到天仁就胆颤心惊地,花容失色了,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跟自己相提并论?原来自己在这个男人眼中不是那样的角色呢。
(林在熙做的天地人其实是应和着king的文化理念,在战争场面尤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