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的手在上面轻轻划动,如同猫爪子戏球一般。 这球非常富于弹性,如果能拍一拍,一定蹦起老高。
井建民忍不住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打得好,”孙平乐了,“再使劲打打,挺舒服地。”
井建民扬起手,左右开弓,在美丽的屁股上连连拍击,每打一下,孙平全身就跳动一下,臀部就撅起来一下。
井建民忽然停下手。那原本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道微微的浅红的印子。
井建民后悔了:这精品无比的艺术品,被他给弄伤了。
他不禁伸出手,在上面轻轻抚摸,“疼么?”
孙平被这一打,好受多了。她翻身坐起,把**顶在他的胸前,搂着他的脖子,问:“你为什么不要了我?你是柳下惠?还是你……你本来就不是个男人,下面不行?”
井建民并不生气,只是愧疚:“我,我,我,你,你,你太美了,我不敢要。”
“为什么?”
井建民说:“你想想,我给你举个例子,一个乞丐,露宿街头好多年了,他的衣服又脏又破。有一天,一个人送给他一套名牌西装,你说他的反应是什么?是马上穿上?还是把西装好好地收藏起来?”
“那,那大概八成是要收藏起来的。”
“对,我现在就是那个乞丐,你就是那套西装。我想把你收藏起来,收藏在我心里,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上。”
孙平的眼睛睁得大大地,忽然流出了大颗大颗的眼泪:“井哥哥……”
井建民拍拍她的腰:“别哭,我的收藏品。”
“井哥哥,你就先收藏着吧,什么时候,你想穿它,你随时就穿上,我永远准备着向你献出我的贞操。”
井建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我井建民普通一小瓦匠,要钱没有,要样儿没样儿,何德何能,有缘与仙女为伴?感谢上苍公平,东边缺了西边补,把这样的艺术品赐予我珍藏。
井建民此时并不能预测到后来发生的事。如果他预知他的艺术很快就将被强盗掳去,他眼下就会把这副娇躯占为己有。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道理是明白,运用起来,有些难度,把握不好火候。
井建民替孙平穿好了衣服,他忽然想起来,当时大爷给他讲长白玉女兰的“功效”时,曾经说过一句“这花也有解药,就是喝半碗醋,立马就消。”
井建民跑去前台,跟老板要了半瓶醋。
孙平喝了几口,一会,就全身清爽了。
井建民心里窃喜:玉女兰的全部使用秘密,都被孙平给验证了。
孙平精神平复下来,问:“我一定是喝了你那杯茶的原因。你那里放了些什么怪东西?”
井建民犹豫了一下:告诉她呢,还是不告诉她?
井建民立刻为自己的犹豫而感到脸红:她那么直率地把亿万宝藏的地点告诉了他,而他,却向她保守着自己的秘密。
有来而不往,非君子之所为也。
井建民搂着孙平,坐在沙发上,从祖先去吉林将军那里献花开始,到大爷的“虚拟遗产”,一直到伯岭寻花为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孙平。
孙平倒是没有出现预料的惊奇,她反应很平淡,“这,这也就是一剂春药而己。”
“但是,”井建民说,“它比一般的春药更灵,因为它不需要被喝下去,只要闻一闻,就中招了。”
井建民小声地给她讲了自己准备给老板娘治病的计划。
孙平嘱咐道:“小心,别走火。”
井建民说:“这点,我有自信。跟你都走不了火,跟别人更不走火。曾经沧海难为水呀。”
“去你的,老是甜嘴巴。衩你这一说,人家的下面,又有点热了。”孙平撒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