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韩老弟,看不出来你小子平日里一声不吭的,这一仗打下来不费一枪一弹,就整整俘虏了敌军一个旅!这一下,咱们这第二陆军可比那第一路军要出风头了!”谢峰看着那收缴来的战利品和整整齐齐被缴械了站成方队的敌军俘虏,发自内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谢峰和韩昭起草了一份电报发给军部,同时通知第一路军,说敌85旅已经主力已经被俘!军部王子路和田铮燕十三等一众高层收到电报之后都是宽慰的很。第一路军和第二路军全都完美地完成了预定作战计划,甚至比预计的还要好!基本上都是零伤亡就俘虏了敌军的主力!这下韩复渠的这个甲种师已经去掉了三分之二了!等到他的86旅赶到的时候,东平,平阴两个县城都将落入我军手中,到时候以我军养精蓄锐多时的精兵良将去以逸待劳地对付人数不到我军一半,武器装备更是比起我军差了十万八千里的疲惫之师,更是胜券在握!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第一路军总指挥秦明在第二陆军伏击得手之后,又故技重施地把第派来增援的第87旅机炮团给俘虏了!然后顺势占领守备空虚的平阴县城。第二陆军总指挥谢峰动作更快,在俘虏了第第85旅主力之后,当即就让韩昭派一个营的士兵换上敌军军装回城。然后趁敌尚未反应过来之前来了一个完美的俘虏!敌军负责守城的一个营的士兵全都乖乖地投降了!
当夜,两路部队全都悄悄地进程休整,没有给老百姓造成丝毫的困扰。除去派出来的哨兵。其余部队全都沿着街道宿营。一直到第二日早晨,两个县城的老百姓才发现。城墙上面的国旗已经被换成了第54集团军的军旗。满城的士兵的军装也都从姜黄色变成了迷彩绿。这让老百姓们产生了暂时性的恐慌情绪。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全城的秩序不但没有乱。而且比之以前更加有序了!那些官兵们买卖东西全都公平,没有之前的兵痞现象!而且这个新来的第54集团军颁布条文,实行新型赋税制度,比之之前的赋税要少去三分之二!这全城的工商业全都为之一喜!到了当天下午的时候,两个县城的老百姓就全都彻底拥戴这支新部队了!
当天夜,第一路军总指挥秦明得到哨兵们的汇报,说是发现一股敌军,大约一个旅的兵力,正在全力赶赴平阴县城!从队伍规模和来犯方向上来分析。应该是敌第86旅无疑!
秦明微微一笑,看向二团长丁文和三团长吴永刚。
“二团长,三团长,敌人又给咱们送给养送俘虏来了!怎么样?咱们是要还是不要?要是要的话,咱就继续俘虏了他们,不要的话,就直接在城外就干掉他们得了!”
丁文也是微微一笑,“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没意见。”
三团长吴永刚却是站了起来。“我说老秦!你怎么这么糊涂呢!当初出来的时候军座特意交代咱们不能轻敌大意了!而且要尽量减少敌我双方的伤亡!你要是把敌军的这个满编旅给干掉了。恐怕回去军座不但不会奖励你,反而会惩罚你!不行,坚决要俘虏他们!”
秦明和丁文同时哈哈一笑。丁文开口道,“行啊!没看出来三团长你这么有眼力见啊!那行。这俘虏敌军的战斗就交给你指挥了!”
吴永刚疑惑地看向秦明,秦明点点头,“是啊。这次作战就交给你了!”
到这时吴永刚看着他们二人的表情,才恍然大悟!“原来你们两个就是不想再这份心了啊!是设好了套让我往里钻。想让我干这没有技术含量的苦力活!哎!得,我指挥就我指挥。你们放心,绝对给你们表演一次完美的俘虏作战!”
事实证明,54集团军的每一位军事主管对于作战都是有那么一套的!吴永刚作为一个主力做战团的团长,那自然也是十分有才能的!只见他派出一团,二团两个团在敌军必经之路的两侧山坡潜伏。三团则是在敌军必经之路的路面上不间断地设置大坑,巨石等障碍物,有些路段更是铺设了反坦克锥,用来阻止敌军的机动力量前进。使敌人身心俱疲,然后部队又被进一步拉开,把辎重和轻装人员分开来,等到敌军轻装部队到达预定伏击地点之后,两侧的一团和二团迅速控制敌军。三团则是同时去控制敌军的辎重部队。从而达到同时快速和尽可能减少双方部队伤亡的效果!
吴永刚在三分钟左右就完全控制了战场!敌军的这个旅十分郁闷!要说是偷袭他们还有可能不服气!但是这次却是明道明抢地,他们依然是没有一丝还手之力!尤其是在经历了那么多的障碍之后,敌军的这个86旅旅长依然是没能发现我军的意图,反而是让他们急躁了起来,分兵两处,把重武器和辎重全都留在了后方,一队骄兵,疲兵,这才是让吴永刚得以完美俘虏的最根本原因!
待得敌三个旅外加一个机炮团全部被俘,敌处于泰安的兵力部署已经基本上全部被清除。两路部队在泰安城进行了会师。泰安城的墙头上也挂上了第54集团军的军旗。等到报捷的电报发回军部之后,两路部队得到了军部的回电,“就地驻防,以泰安北与济南交界的万德镇和泰安东与莱芜交界的祝阳镇为重点驻防区域,防止敌调集重兵反扑,另要切断敌经由泰安向南的补给线。泰安全城暂时军管,立即实行新赋税制度,待得第11师抽调部队前往之后,全城治安,政治,民生,财政等交由11师所派部队接管。”
与此同时,济南城韩复渠办公室内,一群军政主官全都集聚一堂。
“反了!反了!这个田铮!这个第54集团军!真他娘的反了!竟然敢公然进攻我泰安驻军!诸君,你们怎么看这件事!”韩复渠在长条桌的一头咬牙切此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