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要在家留下的想法,管华就把老爹原来的诊所收拾了一下,之前老爹只做中医,他根据自己学的,又把内科皮肤科的一套置办起来。 好在刘镇林也没有再找他麻烦,管华本想给自己的诊所取个名字,后来想想也就算了,弄了个“中西诊所”随便挂了上去。
因为是续开老爹的诊所,他也没有办什么开业,只挂出了20号开诊的通知。虽然是医专毕业,其实管华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在学校里学的那些都是理论,离实践还差了很远,好在他从小受到老爹的熏陶,多少还能懂点皮毛。
而在他学校所学的所有学科中,管华成绩最好的就是皮肤科,他还用老爹的中药配制过一瓶药水,美白的,并用它成功地上了校花潘美丽。虽然潘美丽在用过药水之后就不再是校花了,可管华的名声却打出去了,很有些少年得志的味道。
所以这次,他在外面的牌子上,特意加了:美白,去斑,减肥三项。
管华知道,只要有这三项,他这诊所就不至于开黄了,村里的女人一点也不比城里的女人差,她们追求美的决心更强更急切。
就在管华喜滋滋地准备着开诊的时候,这天半夜,砰砰地有人在外面砸门,边砸边喊:“小管大夫!”
村里不比城里,这里所有的人串门都是这么砸的。
管华睡得迷迷糊糊的,只穿了个三角裤头就跑来开门了:“谁呀?”
来的人他认识,是死去的栓子他哥,叫柱子,此时满头大汗,急得几乎跳起来:“小管大夫,你快跟俺去看看吧,俺家纯燕不舒服!”
他指的,正是李纯燕,柱子身为大伯哥,特意跑来叫大夫。
管华对那女人没什么好感,可做为医生得有起码的医德,他赶紧穿了衣服,跟着柱子急匆匆地去了刘寡妇家。
李纯燕的家也很简朴,最豪华的就属那张大床,充分表明了主人对它的重视程度。此时此刻,她就躺在那张豪华大床上,身上盖了条薄薄的床单,从外面能看到她的双手紧紧捂着下体,满脸紧张。
管华看看柱子那半裸的胸膛,又看看李纯燕,基本明白了:俩人在搞事!
“小管大夫,你给她看看,她那个地方,长了个小瘤子,一碰就疼!”柱子说着,坐下来掀她的床单,刚掀掉又觉不妥,赶紧又盖住了。就在这一掀一盖之间,管华看到李纯燕什么都没有穿,整个人真空躺在那里,曼妙地让人喷血。
“呃,柱子哥,你快出去吧!”李纯燕红着脸道,都说关心则乱,柱子这一着急,连避忌什么的都忘了,实在是让人汗滴滴。
柱子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赶紧收手,陪着笑脸道:“小管大夫,你好好帮她看,钱好说。那个……我先出去了!”
咳嗽一声,走了出去。
管华放下药箱,一副冷冷地样子:“你不是又要陷害我吧?”
李纯燕慌忙摆手:“我没有……华子兄弟,对不起了,我也是受刘镇林的蛊惑。唉,我觉得怪对不起管大夫的!”
哼,现在说这个有个P用!
管华没有理她,伸手把她的床单掀到了一边,不要以为这是一般程序,管华可以很明确地告诉大家:他是故意的。有便宜不占,他不是傻子啊?不过他告诉自己要淡定要淡定,可看到那具雪白浑圆的身体,他的血液还是“哗”得一声沸腾开了。
这可真是尤物啊!脚趾细嫩,颗颗圆润,而在脚踝边上系了一根淡绿色的链子,配上白嫩的肌肤,看得管华连吞口水。而她的双腿修长笔直,直到那片茂密的黑色森林,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因为被全部露出,李纯燕的双手紧紧捂在胸前,一脸惊慌。
见她如此,管华之前的那点气愤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道:“哪里不舒服啊?”
李纯燕定了定神,羞答答地动了动双腿:“那个里面,以前长了个包,一碰就疼……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破了,流血了。”
呃?
看着那片黑森林,管华无限神往地发了会儿呆,然后从箱子里取出一次性手套,伸出两根手指,落在她的两腿之间,道:“把腿打开!”
李纯燕羞红了脸:“能不能用布遮一下?”
呵,做的时候不怕,现在倒怕人看了?管华瞟了她一眼,把床单扔到她身上,只露出双腿以下。把上身和头都蒙上,李纯燕才慢慢地打开了双腿。
话说管华开发过不少女同学,基本上都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能摸到那两片嫩嫩的肉唇已经很不容易,更别说看到了。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缝长得那么美,含羞带怯,湿滑鲜嫩,管华的口水落进肚里,身下的那根东西也硬了起来。
他很想脱下手套抚摸一下,又觉得不妥,忍着身下传来的热望,他用两根手指将那条细小的缝隙撑开,仔细地察看了一番。
李纯燕的身体微微颤抖,当身下传来一阵清凉,她就知道完事了,赶紧把腿关上:“怎么样?”
“是在小唇上长了个小瘤子,也就是所谓的脂肪瘤,不大要紧,就是影响使用……现在既然破了,清理一下就是,不过还得吃点药,以免它又长出来!”管华边说边把手套脱下来,看了看她:“这段时间,那里要在意一些,别让人碰了!”
李纯燕的脸顿时红得发紫了,呢喃道:“不会碰……哎呀!”
她是本村最有影响力的风流寡妇这不假,可是所谓的风流,不都是那些男人强行给安上的?她一个女人,需要有男人来保护,村里要发点福利,她想要,地里的活不想干,可也得有人给干不是?
所以,她也就是干点力所能及的活而已。当然,以前搞搞暧昧就行了,她也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可自从她跟柱子嘿咻被村长发现之后,工作量就大了。
在外人看来,她专门勾引男人,是不要脸的女人典范,可谁又知道,她的风流行为,又有多少无奈在里头?
管华见她脸色有异,也不再说话,收拾东西就要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