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桂丽的气,并不是针对管华的,实在是因为在昨天晚上,表姐夫叶正义打电话给她,哑着嗓子说小娴的精神有点问题,她就匆匆赶过去了。 结果小娴已经睡下了,姐夫正穿着个大裤衩子、光着脊梁在客厅里抽烟。
她耐着性子听姐夫说完,才知道小娴深夜归来,据说是受了一个叫管华的小子欺负,姐夫深感养女不容易。当然,到后来姐夫说的就不对头了,他的小老婆回娘家去了,他一个人在家空虚寂寞无,于是找她来谈心。
姐夫和小姨子深夜谈心?张桂丽不用想也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她能够攀上乡长,成为正牌的乡长夫人,全都凭了叶正义的恩威并施,所以对这位表姐夫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好在昨天乡长去了县城开会,否则又得打翻一大缸醋坛子。
当然,叶正义也不敢太过分,拉拉小手,摸个小胸过过瘾也就是了,真抱到床上去他也得掂量掂量,毕竟给乡长戴帽子这活儿,危险系数还是很大的。
被姐夫占尽便宜的张桂丽心里郁闷,又不敢发作,一腔愤怒全都算到了管华的头上,要不是这小子率先欺负小娴,哪里会有这许多事?
所以,她怒冲冲地来了。却不想误穿了一条劣质裙子,又被管华那倒霉孩子一拉,她的嚣张气焰全部被打压下去了!
管华把头埋在张桂丽的双腿间,缝得那叫一个意兴阑珊!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气息吹到张桂丽的腿上,又反弹回来,发出一种暧昧的混 合味道。
张桂丽的脸慢慢变得发烫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身体感受到从那小子传来的一丝气息,竟然有了说不出来的反应。
“好了!”管华说着,缝上最后一针,然后俯下身去,用牙齿把线咬断。
管华的头猛地伸到了张桂丽的双腿之间,舌头碰到了她的肌肤,张桂丽的身体猛得抖了一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你……你干什么?”
“我把线咬断啊!”见她有了反应,管华坏笑道:“你不知道么?在人身上缝衣服就得这么断线!”
“噢!”张桂丽点了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吭哧半天道:“你竟然会缝衣服?”
管华语调轻松:“是啊,老爹跟老妈离婚以后,我的衣服就由我自己来缝了!”
听了他这句话,张桂丽的心里竟然有那么一丝的不舒服了,按照先入为主的原则,叶正义已经在她心里给管华定了形象,也就是渺小猥琐不成器。可现在,她发现他也不过是个孩子而已,而且是个苦孩子。
“喏,管华,你看我……”张桂丽很想说些抱歉的话出来,可她本不善言辞,做了乡长夫人后又很少跟人打交道,后来就干脆以冰冷的面目示人,根本就说不出什么。
管华大度地摆了摆手:“没什么,丽姐,以后咱就是朋友了!”
朋友!张桂丽的心没来由地狂跳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在心里有那么一个不成器的盼望,盼着有一个契机,可以跟这小子堕落一次。
“丽姐啊,既然咱是朋友了,我有话就直说了!”管华盯着她绯红的脸蛋,不紧不慢地道:“虽然你脉象挺好,可是从你身上的气味还有脸色,我……感觉你有些吃不饱!”
吃不饱?张桂丽摇了摇头:“怎么会?我的食欲很好,吃的也算均衡。”
管华诡秘地摇了摇头:“难道,你不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
张桂丽抬起头,看他的眼睛冲自己眨巴了两下,顿时明白了什么,羞涩地斥道:“胡说什么!”
“哪里啊,我帮你看病呢!”见她没有恼,管华笑嘻嘻地把手放在她的腿上:“丽姐啊,按说你这么年轻,又漂亮,你老公应该不会不满足你的。可是呢,你的面相,比那寡妇还讥渴呢!”
是么?张桂丽的羞涩在慢慢消退,管华也激起了她的伤心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老周都快五十了,他已经很努力了!”
其实在找那个老男人之前,她也曾犹豫过,可当时叶正义再三劝她,说什么过了这一村就没这一店了,好男人不抢是得不到的。被苦日子穷怕了的她就这样答应了,可当时小,根本就考虑不到性生活这一方面。
跟着老周三年多了,可以说她根本就从来没有**过!
张桂丽不知道管华是怎么看出来的,可她确实是被戳到了心尖上,加上刚才管华在她腿前做的那些事,张桂丽突然有了个疯狂的想法。
她大胆地把管华的手拉了过来,语调颤抖地道:“我的胸口老疼,要不你帮我看看……”说着,把他的手按到了自己柔软的山丘上。
管华顿时兴奋了!
对他来说,挑逗只是生活的小零食,却不想零食可口,也有转变为大餐的趋势!赶紧转过身,紧贴着张桂丽的身体坐下,管华的双手从她的背后伸过去,准确地扣住了那两只坚挺的乳峰。
熟女的身材果然不一般!管华一边揉捏一边在心里感叹,他的那些女朋友虽说脸蛋都还过得去,却还没有一个人的胸脯,如张桂丽的又软又大又有弹性,摸起来很趁手。
很快,两个人就已是气喘吁吁。
管华把张桂丽放平在床上,对着她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当看到管华身下的那根巨物时,张桂丽彻底地蒙了,顾不得羞耻,颤声道:“这……这么大?”
“当然,不光大,而且还很灵活!”管华在她耳边轻声回着,虽然他无比想把自己的那条巨蛇放进早已准备好的潮湿的洞口中,可管华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那么干!一来她是叶依娴的小姨,二来她不知道这女人的底细。一旦插进去,再拔出可就难了。
所以,管华得努力保存精华,他慢慢地探下头去,对着那道水润汪汪地小溪吮吸起来。
矮小的房间里,顿时增添很多不明气味。
对于张桂丽来说,这是最新奇的一次经历,她不仅没有背叛的愧疚,反而有一点刺激的快感,而管华带给她的那种飘飘欲仙的眩晕,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结婚三年多,她才初尝**。尽管深度不够,她依然在他的肆虐下一次次地泻身,直到筋疲力尽,整个人象张皮一样瘫软到了床上。
不仅张桂丽,管华同样惊奇。要在以前,二弟已经起来的情况下硬生生地停住会很难受,可今天并没有,似乎那股力量就转到了他的口中,让他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滋味。
“怎么样?比你男人如何?”管华笑道:“有我这一次亲身诊疗,你的讥渴症该很快就痊愈了!”
张桂丽面色潮红,羞道:“他年纪大了,乡长的工作又忙,身体比你可差得紧呢!”
什么?
管华的满腔热血马上冷却了下来,急急地问道:“乡长?你男人?”
“是啊,我男人就是你们的周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