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款意愿表?那是什么东西?管华毫不在意:“反正那些钱拿出去,又换不回什么好处来,管它呢,操心太多会变老的……看!”
指着路边一家敞棚小店,管华豪迈地道:“这家的牛肉面特别好吃,牛都是当天宰的,又新鲜又嫩,咱在这里吃吧?老爹带我来吃过,我吃了三碗,肚子都圆滚滚的……”
轻初看了看这家店,虽然敞棚,看起来却很干净,想必店主是个勤快人,把桌子抹得油光发亮。 既然干净,那好吃不好吃的也就随它去了,轻初跟着管华走了进去。
“老板娘!”管华冲着里面的一个女人叫了起来:“牛肉面!两碗,一碗多放肉少放面,另一碗少放肉多放面,我媳妇怕胖,我怕不壮!”
老板娘是柱子媳妇的妹妹,跟她姐一样长得膀大腰圆规模宏大,但是皮肤白嫩看起来非常可口。笑嘻嘻地走出来,见是管华,老板娘道:“你个小色痞子,还有个这么好看的媳妇!”
什么话!管华白了她一眼:“老板娘,你可别乱说,什么小色痞?这话被我媳妇听到,回家该不让我上床了!”
“哟,那你就来硬的呀,又不是不会!”老板娘放下这句话,得意洋洋地进了屋:“我去给你们下面哈!”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管华冲她挥舞了几下拳头,坐在了轻初对面,笑着道:“来吃过几次饭,跟她也熟悉了,这里的人讲话都没个把门的,你别在意啊!”
轻初冷冷地道:“我见识过了,都一样!”
这就把管华也划进了“讲话没有把门”的之列,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他在她心里,一直就没什么好印象来的。
吃完饭,轻初跟管华一起回了村,没有再提要走的话。
而把轻初送到家以后,管华转身就出去了,不是去找人,而是上了山。山顶处虽然不大安全,可是辛莲花一般都是长在那里的,而且辛莲花是在晚上开放,他要在那里等两个多小时才行。
山不高,管华很快就爬了上去,找到一颗辛莲花,然后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它开放。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静地坐着过了,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从老爹死的那天开始,管华就没有再过一天的好日子。除了感受到人生的艰辛之外,通过这段时间的磨练,管华对于人生的感悟已经有了全新的角度,他自己都能感受地到自己的成长。
晚上八点二十分,面前的莲花开始慢慢蠕动起来,小小的骨朵从顶上轻轻裂开,一根嫩嫩地触角露出来,带领着其他的触角争抢而出。辛莲花是本镇特有的植草,与昙花有类似的药效,但是辛莲花在开得正盛的时候摘下焙干,可以治疗宫寒。
他今天见到张桂丽的时候,发现她脸色发暗红,鼻翼处有细小的斑纹,眼下有几颗淡黄色的斑点,这都是宫寒的症状。张桂丽之前就有这个毛病,管华给她用中药进行了调理,后来好多了。这毛病跟个人体质有关,不过调整之后需要好好保养,而她之所以这么快就又有寒症,应该是在经期没有做好卫生有关。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管华还是决定帮她做一份莲花焙,眼下正值初秋,辛莲花也正是开花季节,一吃就可见效。
等到莲花全部都绽放开来,管华赶紧将它连根拔下,将根部握在自己手中,然后一路跌跌撞撞地朝家中跑去。
轻初已经睡下了,她今天在外面跑得很累,所以想早早休息。只是不知道管华去了哪里,晚上还回不回来,她犹豫再三,终于还是给他留了门。刚要进入梦乡,就听到外面“扑通”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
轻初猛地张开眼睛,迅速披衣下床。她的身手得自高林山真传,对付三五个普通男子没有任何问题,当然,小偷也没有问题。
院子里响起脚步声,离房子越来越近,轻初躲到门后,随手拿起旁边的铁棍防身。可那脚步并没有朝她的房间来,而是啪嗒啪嗒走到管华那边去了。
进了门,看到管华房间里的灯亮了,轻初这才松了口气,看来是那家伙回来了!
可是自己明明留了门,他干吗要跳墙呢?轻初紧咬下唇,想想还是不放心,于是拿了棍子,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在窗下偷听了一阵,没有什么动静,轻初抬起头想找条缝看看里面的情况,却不想头上被人轻轻地拍了两下:“偷窥我?”
管华!
管华其实是出来倒水的,见轻初正偷偷地在自己窗户下蹲着,还觉得很奇怪:这丫头爱好有点奇特啊,你就是明目张胆地看我都求之不得,在这里偷摸着……拍了她一下,刚要说点什么带颜色的话,管华的眼睛突然亮了。
此时的轻初,只穿了一件很肥大的套衫,里面有没有穿罩罩看不出来,但是大腿却是从根部到脚都露在了外面,又细又长,看着真有感觉!而在那件肥大的套衫之中,轻初的胸部耸得很高,纤细的胳膊抱在前面,又娇嗔又性感,管华的鼻血又要喷了。
要命的是,药珠再次闻到了九曲回肠的气味,马上就显现了自己气吞山河的实力,管华还没反应过来,二弟已经直冲云霄了。
当然,轻初第一眼并没有看到那里去。她吓了一跳,不过当看到是管华时,很快就镇静下来,决定先下口为强:“好好的不走正门,爬墙干什么?”
啊?管华的心思全在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上,听到质问,马上就慌了:“爬墙?我……我以为你不会给我留门呢!”因为轻初一个女孩子在家,为了安全晚上要把门锁好,以免色狼侵入。他本以为这点事不用自己教,谁知道轻初竟然没有锁,这……这么贴心多让人不适应啊?
轻初白了他一眼:“家里一共就两个人,你不回来,我怎么会不给你留?”何况这是他的家,自己再怎么讨厌他,也得接受跟他同在一个屋檐下的事实。
“哎呀,是我不对!”管华心里甜丝丝的,马上低头认错:“不过轻初,以后我晚上晚回来的话,你要把门锁上,你一个女孩子在家,有坏人进来怎么办?我不要紧,我这个人有飞檐走壁的本事,难不倒我的!”一边说,一边用**辣的眼睛盯着她的大腿,妈呀,这破嘴真是盛产口水啊!
虽然是个色家伙,可他的话貌似还有点道理,轻初听得心里一暖,没有再吭声。略一沉吟,她抬起眼睛,刚想问问管华去哪里了,却发现他正痴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某处,而他前面的那顶小帐篷已经快要冲破裤子了!
“你!”轻初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一步上前就要叉他的眼睛,被管华赶紧躲了过去:“哎呀对不起,我就是随便看看!”用手一挡,摸到了一团很趁手的什么,又软又有弹性,艾玛……管华赶紧回过头,拼命地夹住自己的双腿,操,这感觉也太强烈了,刚才一个趔趄,那就射出去了!
“我要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轻初一边生气地叫着,一边又朝他扑了过来,这白花花的身子朝身上一压,得是多么大的福利啊!所以,不管到底能有多疼,管华还是咬牙接住了她,大手正托住她的臀,浑身顿时象过电一样颤抖起来——药珠,尼玛啊,忍住!忍住!
终究是没有忍住,管华的二弟直扑轻初的两腿之间,贪婪地去寻找馨香的来源,最恨的是她竟然穿了内裤,不然长驱直入,药珠怎么得也得拼它几个露珠尝尝鲜。哇,轻初的身子又软又暖又有弹性,味道香甜……管华闭着眼睛,手“不听使唤”地摸了几把,还想继续感受时,只听“啪”地一声,脸上顿时火辣辣了起来。
捂着发红的脸,管华瞪着轻初:“至于嘛你?不就是占点便宜么,下死手了还!你这样让我出去怎么见人?肿了吧肿了吧?哎呀流血了,哎呀我的牙松了,哎呀我操,哎呀我赔大了……”
不管管华在那里嘟囔什么,轻初始终都不发一言,眼睛里的委屈却是越来越明显,终于
“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她……哭了啊?管华这下是目瞪口呆,手足无措,上前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站在那里急得抓耳挠腮,心想这真是想冤枉死老子啊?明明是你打了我好不?你那眼泪是自动的我这是被动地要流,要不是为了维持男子汉形象,老子早就哭了。
一直以为高轻初同学是个冷美人,没想到哭起来还挺动情的,先是哇,又是呜,然后咿呀个不停。管华终于失了耐心,坐到地上,嚎啕大哭。
他的声音震天响,成功地把轻初的声音压了下去,两个人比赛似的号了一阵,轻初首先败下阵来:“你有什么好哭的?男人也哭,不要脸!”
“我被打了啊,我莫名其妙地被一个女人打了脸!”管华哇哇地哭得稀里哗啦:“可恨我对她那么好啊,我又给她做饭,还帮她洗碗,还整天惦记她……”
不要脸!轻初气得小脸通红:“闭嘴!让邻居听见象什么样子?”
你还怕邻居听见?刚才哭的不是你?管华的声音更大了,变得呼天抢地:“我不怕被人听见,我行得端坐得正,我就是喜欢看看女人,有错嘛?不想看就穿上衣服哇,大半夜的跑到人家门口,衣服也不穿,人家看看再打人脸,老天呀,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哇!”
反正脸皮够厚,管华也就不顾一切了,一边哭号,一边偷偷看着轻初。她从气恼变成无奈,从无奈变成凶狠,最后跺了跺脚,转身回屋了,一边走还一边捂着耳朵,典型地听不见心不烦。
直到她的门“砰”一声关上了,管华才住了口,得意洋洋地进了屋,小样的,跟我斗,你斗不过咱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