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说什么?”
“说话注意点。”
堂堂的猛虎佣兵团竟然被燕翔嘲讽成病猫,刀疤壮汉还得沉着气,后面的一帮佣兵已经撑不住气了,纷纷砸刀碰剑的呼喝着燕翔。
想他们猛虎佣兵团走到哪里不是威风凛凛,谁见到猛虎佣兵团不是惊恐的躲着。他们又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
“小子,我念在你年纪还小不懂规矩,你只要为你刚才说过的话向我们道歉,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不然···”刀疤壮汉狠狠的盯着燕翔。
“不然如何?”燕翔却一点也不以为然“难道你们这群病猫还想一起上来咬我。”
“混账!”面对燕翔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刀疤壮汉再也忍耐不住了,一挥刀夹杂着呼呼的风声劈向了燕翔的脑袋。
但刀疤壮汉的刀并没有落在燕翔头上,而是在燕翔脑袋上方几寸处停住了。因为燕翔的剑已经抵在了刀疤壮汉的喉咙上,只要再往前递上那么小小一寸,刀疤壮汉的生命就会如云雾一般烟消云散。
但是,让众人惊讶的是,竟然没有人看到燕翔是何时出的剑?是怎么出的剑?好像眼睛一眨,燕翔的剑就已经抵到对方的喉咙了一样。
一帮佣兵都露出了惊骇之情,他们可深深知道二当家蛮力的厉害。二当家的蛮力已经达到了蛮王初期地步,实力高得惊人,但遇到这家伙,却好像瞬间变成了孩童一般,被制得服服帖帖的,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刀疤壮汉二当家脸颊上已经布满了冷汗,动也不敢动,甚至就是在燕翔头顶上的刀他也不敢收回。
“兄弟,有话好说嘛,我们都是文明人,何必动刀动剑的?”二当家有着刀疤的脸上挤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一直都在好好说,是你自己逼我动手的。现在我的手有点酸软了,你脖子可得小心点,千万别往前面抵啊,不然一不小心戳伤了你我可是不负责的。”燕翔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二当家当然不敢动,打死他都不动。不过他知道燕翔这是故意调侃羞辱他,他尽力露出笑容道“兄弟,不,大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你这剑收起来吧,我们马上就走,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什么也没发生过?说的可真轻松啊,刚才你可往我脸上喷了不少口水。这样吧,你大叫三声‘我们病猫佣兵团是窝囊废’我就放了你。”燕翔似笑非笑的看着二当家。
“什么?”一帮佣兵脸上变色,这话要是喊出来,以后猛虎佣兵团恐怕也没面子再混下去了。
二当家脸上青红不接,一条刀疤也显得份外鲜明。
喊,以后他就抬不起头,可能还会被驱逐出猛虎佣兵团,以后见到猛虎佣兵团的人他都得绕着道走。
不喊,燕翔只要把剑往前面轻轻一递,他的小命可就没了。
命重要?还是尊严面子重要?二当家面上为难之极,心绪在两者之间不断的挣扎着。
“二当家,不能喊啊,喊了以后猛虎佣兵团就抬不起头做人了。”
“是啊,二当家,喊不得啊!”
两个佣兵愤慨的对二当家说道。
“住嘴,你们是成心的吧?你们是成心想看我死吧,你们这帮蠢货,我平时没少关照你们啊,你们就这么盼着我死?”二当家发出了一阵怒喝。
几个佣兵惭愧的垂下了头。
“怎么?不说话了,你们以为不说话就玩了?平时我对你们关照倍至,有什么好处都想着先给你们,你们现在竟然盼着我死,实在太让我寒心了。猛虎佣兵团怎么了,猛虎佣兵团的佣兵就该有勇于承认的硬气。我现在是输了,我承认,我不会去掩饰,我敢直视自己的不足,你们能吗?”二当家骂得慷慨激昂,唾沫横飞,好像有一腔豪气要宣泄一般。
燕翔只是微笑看着,沉默不语。
“我平时就没少教育你们,人不怕有错,有错要认,有错要改,这才是好男儿。我现在输了,我就要承认,猛虎佣兵团是窝囊废,我是窝囊废,大家都是窝囊废。我们要改正这个缺点,要建立起形象,告诉别人我们不是窝囊废。”二当家的话语掷地有声,一帮佣兵更加羞愧,头垂得更低了。
燕翔忍不住笑了,他算是看懂了。这家伙是在给自己找面子,给自己找台阶下。这样一来,他非但按照燕翔的要求说了猛虎佣兵团是窝囊废,还表现得自己很正义,很有骨气,还借此激励一帮佣兵手下,这家伙竟然在瞬间有这么机智的应付,燕翔都像竖起大拇指赞叹了。
“猛虎佣兵团是窝囊废,我们更是窝囊废。是我们连累猛虎佣兵团变成窝囊废的,我不能再这样堕落下去,我们要崛起,我们要努力。知道吗?”二当家握紧全都很是激励人心的大声道。
实际上这家伙已经一口气说了三句“猛虎佣兵团”是窝囊废了!
燕翔收起了剑,呵呵一笑道“很好,有意思。你带着你的这群病猫回去慢慢崛起吧,不要在这里大声喧哗了,影响别人休息。”
“是,大哥,我们先走了,有空再聊。”二当家松了一口气,抹了抹满脑门的汗对一帮佣兵手下挥手道“我们走!”
“老大,就这么走了?我们可是来给大山报仇的。”一手下小心翼翼的问道。
“报什么仇?你怎么还没听懂我的话,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努力,奋斗,把猛虎佣兵团给建立起好形象。还报什么仇?你脑子进水了吗?”二当家对着手下又是一顿训斥,人已经远去了,还能听到那中气十足的声音。
燕翔握着残阳剑回到了屋里,小薇从旁边窜了出来,崇拜的看着燕翔道“燕大哥,你太厉害了。竟然把猛虎团治得服服帖帖的,他们之前对人可是很凶恶的。现在他们却这么崇拜你,我也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燕翔微微一笑道“他们只是做戏给我看的。这件事恐怕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