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理解的是他有其它意思,比如说我们应该准备一些小礼品了,或者是??????。 ”左村长的话还没有说完。
左向成就急着说:“我没有钱,一分钱都没有。你撞的我,我的腰现在还很痛呢?我连卖药的钱都没有。怎么会有钱准备礼品?”
听着左向成把话说完后,左村长的屁股立刻离开凳子,腰还没有来得及直起来,脚就已经跨出了北屋的门槛。迈起大步离开了,这个方方正正的院子。
看着左村长走出大门后,左向成侧着脸看着,蹲在东屋门口洗衣服的左立冬,开口就说:“你小子,到底是和谁是一伙的,守着外人还不跟我一伙说话,就是钱拿来了,我也不会给你买新衣服!”
左立冬照旧低着头搓着,左向成早上换下的裤子。口袋里的那100块钱,也在左立冬的手里揉搓着,他僵硬弯曲的手,没有感到口袋里的钱。100块钱随着他有力的手变成了碎末,随着泼出去的水消失了。
午饭后,左向成还是坐在门口。心里的忐忑再一次流动在身上,脚上的皮鞋已经成不开肿胀的双脚了。血液卡在了脚面上,看起来左向成的双脚面虚张着。他的心思已经顾不上外在的美观了。
左立冬在吃过午饭后被召集到村头,抡起搞头刨着雨水滋润过的狭窄路面。包工头坐在一颗侧着,长大的槐树下的阴凉里,喝着水吆喝指挥着左立冬他们。
知了还是呆在树上叫着,它搅乱了宁静的午后。左村长的自行车上挂着两个礼品合,他的脸上收起了往日的威风和精明。迅速的骑着自行车驶向镇上的方向。
日子在季节交替中划过,秋天还没有脱去夏日的炎热,就着急的来到了。
院外的一颗杨树由于健康出了问题,年少的它脚下落满了自己的叶子。树枝失去了蒸蒸日上的长势,惆怅的承载不住树叶的分量。空气安静的听着。树叶脱离树枝的悲痛,默默的打落在地上,抚摸着土地,感受着地下树根挽留的努力。像是一位衰老的少年,依旧站立在茂盛的伙伴之间。有风的时候,会听到同伴们“哗哗”的树叶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