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浪之后就是一种越来越紧的包裹,刘天然感到自己被方平的那里给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那里是一个奇异的潮湿的润滑的环境,随着刘天然一步步的进去,方平同样感到了快感。
“不用你动,我来。”方平在上面说。
刘天然这个时候也确实是不可能动,一条腿吊在那里,根本就使不上劲儿。
方平在上面开始动作了,随着她的抽动,刘天然感到一种酥麻的感觉慢慢的从两个人结合的地方传来,看来这个事情还真有止痛的作用呀。
方平闭着眼睛,在刘天然的身上动作着,从上一次晚上到现在憋了好久了,她早就想要找刘天然了,可是她不敢,今天就让她过过瘾吧…
这个时候是下午的四五点钟,房间里一片静谧,只有两个床上**之中的人发出了呻吟声和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发出了连带着液体喷射的噗嗤声,一声连着一声,很有节奏也很有韵律……
方平本来就是一个检点的女人,在认识刘天然之前,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没有过性生活了,她那里很紧实,同时也很敏感,现在在刘天然的触动之下不停的往外流着春水……
方平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刘天然知道她马上就要**了。
终于方平不可压抑着叫着最后终于无力的趴到刘天然的胸口上。
方平大口的喘着气,脸上两片潮红,一脸的娇羞。
两个人的身体还连在一起,方平还可以感到刘天然的粗大一点儿也没有减退,他还没有尽兴吗?
方平看着刘天然:“你还没有爽是不是?”
刘天然可怜巴巴点点头。
方平一笑:“我害怕有人来了。”
“你刚才那么大的声音叫的时候怎么就不害怕有人听见了。”刘天然说。
方平娇羞的瞪了刘天然一眼,直起身子,方平已经过去了那个**,此时的下面有点儿干涩,而且刘天然还那么大,方平还真有点儿觉得承受不了。
方平开始继续抽动起来。
刘天然躺在那里享受着那阵阵飘飘然的感觉。
不一会儿方平好像是重新进去了状态了,她的里面重新开始潮湿,她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
刘天然就算是受伤了,还是很想动作,毕竟这个属于人的本能,但是他一用力就感到自己的腿那里传来了一阵疼痛,只好作罢。
看着方平潮红的脸颊,胸前欢动着的玉兔,刘天然真恨不得自己可以马上就起身把方平给压倒身子下面,好好的蹂躏一番。
方平迎来的第二次的**,在刘天然的身上不可遏制的猛烈的抽动着,嘴里又开始叫着。
刘天然在方平一阵紧似一阵的夹击之下终于缴械了…….
屋子里恢复了平静,两个人的身上都是汗津津的。
方平坐在椅子上说:“讨厌,人家的腿都合不上了。”
刘天然呵呵呵的笑着。
他的下面都是粘液,都找不到纸来擦。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刘天然和方平同时吓得一怔。
方平赶快收拾着自己的衣服,刘天然只好先拿着被单盖着自己**的身体。
方平打开门,是昨天那个小护士手里端着盘子进来了,“怎么样,疼的厉害吗?”
“还行吧。”刘天然回答。
小护士个子不高,身材倒是很匀称,该凸的地方凸,该撅的地方撅,走起路来,就好像是一架战斗机,虎虎生风的,带着一股撩人的风情。
刘天然不敢在方平的面前看战斗机,战斗机麻利的给刘天然换好药,然后又问了几句话就出去了。
方平说:“真险,她要是早来一会儿就完蛋了。”
“什么可完蛋的,不就是让她看到吗,说不定她还眼馋呢。”刘天然说。
“扑哧。”方平笑着,方平觉得和刘天然在一起,虽说心里总有点儿不坦然,但是确实是开心的,她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
“我没事儿的,这里的护士挺负责的,你回去吧,今天也够你忙的了。”刘天然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两个人都笑了。
“那我就走了。”方平拿起自己的包说。
“哎,对了。”刘天然叫住方平说:“你最近尽量推掉应酬,没有我在你身边,我不放心你。”
方平莞尔一笑说:“你才来我身边多久呀,没你我就不工作了。”
“我说真的,你是不知道,外面好多的大色狼呀,把你这么一块肥肉扔到他们面前,我实在是不放心呀,寝食难安呀我。”
方平把包往身上一背:“那你就好好的听话养伤,早点儿出院。”
方平走了之后,刘天然感到很寂寞,白天睡了那么久,这个时候怎么睡得着呀,要是那个小护士战斗机来了就好了。
这里是单人病房,没有病友,刘天然躺在那里盯着天花板,心里数着绵羊。
冷不丁的一转头看到在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个老头站在那里。
“哎呀妈呀。”刘天然吓了一跳。
老头看刘天然叫了一声赶快进来说:“别害怕,我是这里的病人,闲的没事儿转转,看你的门没锁,所以就进来看看。”
老头笑呵呵的走进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
老头长相很慈祥,鹤发童颜的,很是喜人,刘天然正好也闲得慌,就对老头说:“来吧,来吧,我正好没事儿干呢。”
老头从脖子上取下眼镜放在鼻梁上端着上下看着刘天然吊着的那条腿。
“断了?”
“断了。”
“哦。”老头把眼镜从鼻梁上取下来,重新吊着脖子上。
“疼吗?”老头坐在椅子上继续问道。
“刚开始的时候不是太疼,现在有点儿疼了。”刘天然说。
“嗯,是,确实是的,我的腿也断过,在我三十多岁的时候。”老头想着说:“那种很严重的伤,总是刚开始的时候并不觉得多疼,要到过一会儿之后才慢慢的翻过劲儿来慢慢的疼的。”
刘天然觉得老头说的有道理就点点头。
“世上的万事估计都是这个道理吧,人呀,总是在最初的时候开不清事物的本质,非得要经历了种种之后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老头说完了就摆着手笑道:“老了,总是爱感叹,别嫌我啰嗦呀。”
刘天然笑着说:“哪里,您说的很有道理呀。”
老头是个开朗的人,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天南海北的,什么都懂。
老头看着刘天然的脸说:“小伙子,你相信命吗?”
刘天然想了想说:“不是太相信的。”在家里的时候,刘天然的娘非常喜欢算命,只要是听说哪里有人算的好,不管多远都要去算算,大到一家人的生死富贵,小到每天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都要问过菩萨才行。
刘天然的爹对于他娘这种迷信很是反对,刘天然也不信,要是都说的那么准,怎么不给他自己算算呢,什么时候死,哪里有财路还不用在这里给一群老娘们儿算命了。
老头笑着看着刘天然说:“你不信。”
刘天然不置可否。
“你不信是因为你还年轻,等你到了一定的年纪的时候你就不得不信了。”老头的话都是这种弯弯绕绕的哲理。
“我也不是算命的,但是我喜欢看这类的书籍,最迷恋的时候还曾经拜过师傅。”
“哦,还拜过师傅?”刘天然听着挺好玩的。
“是呀,现在都不知道我的师傅是否还在世呀。”老头感叹的说。
“你就长着一张桃花脸。”老头说。
“桃花脸?”刘天然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么个名字。
“嗯,桃花脸,还有哭丧脸,将军脸……,多了去了,给你说你也记不住。”
“还有哭丧脸?”刘天然说。
“是呀,哭丧脸,那一年我在开封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少年,这个少年就长着一张哭丧脸,在外行人看来他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我一眼看过去就感到学了这么多年的相术,第一次见到长得这么标准的哭丧脸,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上前对那个少年说了句‘孩子,有你的罪受的。’少年还是个聪明人,一听我的话就追着我问。同他一起的人都劝他不要跟着我,开封是旅游城市,骗子多,可是少年对我说了他的身世,他从小就跟着一个很厉害的后妈,其中的苦楚不足为外人道也,后来长大了,出来混的时候更是各种的不顺,他说他信我,让我跟他说说,他实在是想破破。我只会看相,不会法术,不会破。后来他和我互留了电话告辞了。六年之后,他给我来了电话,那个时候我一听就知道是他,因为印象太深刻了,他是从监狱里打来的,这六年他找了四个老婆,生了四个儿子,直到最后的一个老婆儿子才一岁的时候因为偷了东西进了监狱。我问判了多久?他说十五年。我摇头,真是倒霉。十五年出来都是快五十的人了。人生都过半了。讲起他的经历那可是比校旱还要曲折离奇呢。”老头滔滔不绝的说着,刘天然听得也入迷。
“那我的桃花脸又是什么解释呢?”刘天然不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