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好声音》收视率超高,使东洲卫视的广告收益比平时翻了数倍,这下乐坏了东洲卫视的领导,对杨晟连加赞叹,除了精神奖励外还给予了丰厚的物质奖励。 杨晟从来没有看到那么多钱,两百多万的奖励让他笑得合不拢嘴,连睡觉都被笑醒。
“我还从来没有见到那么多钱,这比抢银行还来得快呀。”杨晟整天乐呵呵,丝毫不知愁滋味。
杨晟在录完《超级好声音》第三期节目后,邀冷艳雕到东洲一家高级会所去庆贺一下,冷艳雕这个把月来 对杨晟大为改观,没想到土不拉几的杨晟不仅策划能力强,还办事能力也强,几个全国知名的导师,杨晟三下五除二就邀请来了。
杨晟相信一点,只要价钱合适,没有请不来的导师,不管你再出名,遇到这样的好节目,即使再出名的导师也很高兴参加,何况还有那么高的收益。在经济社会,只要有一定头脑和实力的人,都削尖了脑袋找机会,谁也不会跟钱有仇。
杨晟作为策划总监,从摄像和全场气氛都一一把关,尤其是对摄像最为关注,让摄像师从全场各个角度扑捉兴奋点,等电视录像剪辑出来后,观众看到的每个镜头里的人都像打了鸡血似的。
“你真是土鳖,赚这么点钱就乐成这样,你看每个导师一个季度下来就赚几千万,如果你像他们那样还不笑疯了。”冷艳雕也得了上百万奖金,她虽然表面上嘲讽杨晟没有见过世面,但这样的刺激令冷艳雕特别有成就感。
“冷姐,我是土鳖,我家三辈贫农,发了财你也不让我乐乐吗?”杨晟向冷艳雕碰了下酒杯,“来,我们今晚一醉方休。”
“好,姐陪你了。”冷艳雕和杨晟碰了一下高脚杯,仰脖把酒一饮而尽。
杨晟不时偷窥艳丽的冷艳雕,看着冷艳雕雪白的颈脖和迷人的脸庞,难免不想入非非,心想这样的尤物就是杀手,稍不注意便会挨了她温柔一刀,杀你还不见血。如果不是为了工作,杨晟只要能和尤物**一次也死而无憾。
这段时间,杨晟都在观察冷艳雕的动向,包括她接触什么人,做什么事都了如指掌,丝毫没有发现冷艳雕有可疑行为。杨晟也通过电话向何利秀报告了好几次,何利秀只交待他注意安全就是了,说你现在的目的就是干好总监工作,需要什么支持,官方尽全力帮办。
酒过三巡后,杨晟和冷艳雕都有了醉态。
“冷姐,您真是工作狂,我刚来时听说您是黎副市长的小三,没想到你干起工作来不要命。”
“哎……什么小三,姐只不过是晚点认识黎副市长,要是早认识他就不是小三了。姐就是敢爱敢恨,从不隐藏我个人的观点。我就是爱慕他,那么好的领导干部,又是风度翩翩的好男人,我怎么就不能爱了。”
冷艳雕眼睛里饱含了泪水,好似往日的缠绵又回到了眼前。
“黎副市长怎么会自杀,有什么想不开的?”杨晟借着酒劲想套冷艳雕的话,“像这样的领导干部辛辛苦苦干了几十年,贪污受贿不知道吃了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钱,只要不被发现,几辈子也吃不完了。”
“你这是农民意识,吃又能吃多少。”
杨晟故装愤恨地拍了下酒杯,“哼,**!”
冷艳雕苦笑了一下,“其实老黎为官还算清廉,对工作也兢兢业业,这我得说句公道话。我觉得老黎就是遭人陷害了,官场水太深了,你不懂?”
“怎么被陷害了?即使当不了更大的官也不至于自杀啊?”杨晟想套冷艳雕的话,“你知道他有什么苦衷吗?据查黎副市长贪污受贿3500多万,这样的官还算清廉,你真会为他打掩护。”
冷艳雕吐了口酒气,头脑昏沉沉的,“我不是打掩护,那些官方数字你也能信。老黎是有苦衷的,太正直太善良。我知道他是被人逼死的,走投无路了。”
“啊,被逼死的?”杨晟忽然想起了父亲程曦的自杀,这怎么那么相像呀,有哪个组织这么厉害,还能逼人自杀不留痕迹。
杨晟的父亲程曦自杀后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现在黎副市长也说是被人陷害,同样也没有留下任何遗言。杨晟越想越感到事情严重性,深深感觉到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主宰或者说是控制某些人。杨晟暗地发誓,一定要把这谜团揭开,彻底铲除笼罩在上空的阴影。
冷艳雕向杨晟述说她同黎副市长的情史,从她的诉说中可以看出她对黎副市长充满了真情。冷艳雕说同黎副市长是在一次酒会上认识的,当时就被黎副市长的风度和谈吐折服,经过几次照面,冷艳雕逐渐热恋上了黎副市长,便狂热追求他,做了令人唾骂的小三。
这样说来,小三还值得同情和称赞了,不错,在真情面前没有小三还是小四之言,当然这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主流社会是对小三呲之以鼻极为排斥的,因为小三介入首先就是破坏了人家的家庭幸福和稳定性。
杨晟舒了口气,更加坚定了对冷艳雕的看法,认为冷艳雕就是个艺术性的事业狂而已,要说她是间谍组织的人,杨晟还真找不出半点蛛丝马迹。反正何利秀说了,做好总监工作长期卧底于社会各界,找寻一切可疑的犯罪线索。
“敌人是狡猾的,总有一天会露出狐狸尾巴。”何利秀时常叮嘱杨晟,“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当你混好了,就有人来打你主意了。”
“你怎么用那么锐利的目光看着我,你在想什么?”冷艳雕皿了口红酒后,发现杨晟审视的目光望着自己,感觉非常不爽。
“没什么,我觉得冷姐您真迷人。”杨晟赶忙掩饰情绪,对冷艳雕奉承了一句任何女人都受用的话。
“呵呵,少来,你当我还是刚出校园的大学生啊,那么好骗。杨总监,你太狡猾了,以后我得防着你点,不然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冷艳雕撇了下嘴,对杨晟的奉承话一点都不感冒,像她这样的女人听多了奉承话,对杨晟这种直截了当的恭维一点感觉都没有。
哎,对付美女不费脑筋还真不行,尤其是冷艳雕这样见过大世面的女人,都快三十的女人了,又是本市当红节目的主持人,什么样的恭维话没听过,免疫力超高,耳朵早起茧子了。
“我狡猾吗?我就知道以心换心,冷姐,我就是个农民,朴实。”杨晟心想看来不用绝招不行了,“我就是为你不平,对你的深情极为感动也很支持,我虽然是农民,但我知道深爱一个人的心境。我也爱过,不是俗人。”
“你一个小屁孩爱过什么,老婆都没有娶过,还是个处吧?”冷艳雕见杨晟认真的样子,忽然嘲笑起杨晟来,弄得杨晟顿时脸红了。
“你,你这是什么说道?没有娶过老婆就不能有真爱吗?”杨晟没想到冷艳雕说话那么直截了当,在杨晟的心目中,冷艳雕干事雷厉风行行为举止还是很注意的,从来不说脏话。
“哈哈,被我说中了。”冷艳雕原来是醉了,酒这玩意还真是能让人回归本性的东西,一切的伪装几杯酒下去都被撕下了。
“我们回去吧,有点晚了。”冷艳雕抬手看了下腕表,“今晚喝太多了,头脑有点昏沉沉的,杨晟,你要背我回去。”
“好吧,我一定负责把你送回家。”杨晟叫服务员过来买了单,同挎上LV女士包的冷艳雕向会所外走去。
东洲的夜市很美,霓虹灯闪烁着街市和高楼大厦,习惯了夜生活的人们依然活跃于夜市里,呼朋唤友推杯助盏。
晚风妖娆地吹了冷艳雕一个激灵,让她差点在门口跌了一跤。杨晟眼疾手快立马扶住冷艳雕,搂着她酥软的身体向门口的小轿车走去,弄得杨晟的下体忽然有了反应,老二的感觉像苏醒了一般,弄得浑身不自在,那种久违的感觉忽然一下子回来了。
两年多了,杨晟只能从心里想女人,在特训基地两年多,他除了遐想YY何利秀外,连个像样的女人都看不到,所以几乎把全部感情都寄托在了何利秀身上。
冷艳雕上车时忽然感觉到杨晟那东西不经意地顶了自己一下,这个女人特别敏感,醉酒了还能感觉到异样。
杨晟把冷艳雕扶上车后,转过车头上了车,开着车往大街深处驶去。
经晚风一吹,冷艳雕醉态更浓了,一会儿就摊睡在车座上。
杨晟开着车,尽力地控制自己不往男女韵事那方面想,但复苏的**实在难以熄灭,简直要把身体烧焦了。
十分钟后,杨晟把车开进了电视台家属院,停在了楼下停车库。
冷艳雕已经在车座上睡着了,满嘴吐着酒气。
“这,这怎么办啊?”杨晟看着冷艳雕美丽迷人的脸庞直吞口水。
冷艳雕因喘息上下起伏的兔子骄傲地诱惑杨晟的**。
“不管那么多了,先把她弄上去再说,总不能在停车库过夜吧?”杨晟轻轻地推了下冷艳雕,“冷姐,到了,醒醒……”
冷艳雕“嗯”了一声,又睡过去了。
杨晟看着冷艳雕欲火难耐,赶忙下了车去透下气,透气不要紧,杨晟也酒精上脑了,头昏眼花的,看得不远的车库里的柱子一晃一晃的。
“不行,真不行,再不赶紧把冷艳雕弄上去就真要犯纪律了。”杨晟告诫自己,立马定了下神,拉开冷艳雕旁边的车门,扶着她下了车,向不远的电梯走去。
几分钟后,杨晟和冷艳雕乘坐的电梯到了11楼,杨晟扶着冷艳雕出了电梯后,向冷艳雕宿舍走去。
“冷姐,到了,钥匙在哪里?”杨晟摸着冷艳雕的口袋。冷艳雕酥软的身体又刺激了几下杨晟荡漾的神经。
“在包里。”冷艳雕梦呓似的说了一句。
杨晟从她的背包里取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扶着冷艳雕走进了房间里。
“冷姐,你睡吧,我走了。”杨晟把冷艳雕放到床上后告别了一声,正要离开时,冷艳雕一手拉了下他。
“别走,陪陪我。”冷艳雕伸手把杨晟拉坐在床上,“我想你。”
“啊……”杨晟忽然看到了冷艳雕的裙下风光。
冷艳雕蕾丝的内裤下黑乎乎的一团起伏不定,好似呼唤着什么。
杨晟直吞口水,用力地甩了下脑袋,但不甩不要紧,一甩更晕了,迷迷蒙蒙中再也控制不了久违的**,如一匹脱缰的野马扑上了冷艳雕的身体。
女人对于男人最大的杀伤力就是诱惑和狐媚,尤其是三十上下的少妇对男人更有杀伤力。杨晟经过两年抑制的**,在这一夜被风韵的冷艳雕彻底催醒了。
杨晟急促地解除了冷艳雕的全副武装,把她的蕾丝内裤扔到了床下,望着冷艳雕风韵嫩白的**直吞口水。
冷艳雕迷茫地向杨晟投来狐媚的目光,诱惑着杨晟快点光顾她那一片杂草丛生的荒野。
杨晟脱光了自己,挺枪直入冷艳雕的身体。
冷艳雕激情舒畅地呻吟,**地“嗯”了一声。
“哇,好舒服,水真多。”杨晟急促地趴在冷艳雕身上,说着情意绵绵的情话,下身那玩意贪婪地吸吮和吞噬丰富的甘霖。
冷艳雕双手抓住杨晟的身体,呻吟声不绝入耳。
干柴遇烈火,杨晟把积累两年来的全部**都泄在了冷艳雕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