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二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筯突出,拳头抓得嘎嘎作响。
李傻子一瞧就说:“逗你玩呢,我不瞎睡人。看你还挺在意你婆娘,成,这事就算了,我以后要你帮忙,你别跟我玩虚的。”
牛老二像松了口大气似的,拉起黄希就要走。
“等等,你出去,我跟你媳妇有事说,别瞪我,就三分钟。”
牛老二想了想,走到了门外。
“你俩真怀不了娃?”
黄希一听脸就红了,低下头点了下。
“他哥去年死了,他牛家就他一男丁,要这不生个娃,家里就绝后了。这*的事,他是骗我,可要你真想借,就来找我,我家门你认得吧?”
李傻子坏笑说,黄希那脸更红了,这事在牛家可闹得很凶,都说牛老二真要生不出来,那就是她的毛病,让他离了再娶。
“黄希,我摸摸……”
李傻子说着扯过她,就摸上她,手上用劲的掐了下,她一时没回过神,震惊的瞅着他的手。
“你也别吃亏,摸摸我这儿……”
抓起她的手就往裤裆上去,黄希硬往回扯,可她的手劲还是小了些,等她一按上去,她就脸色一变。
“你把毛巾卷起来塞裆里做啥?”
“你仔细掐掐就知道了,我偷招待所毛巾干啥?”
黄希捂着那东西一滑拉,心头就怦怦乱跳。
“咋这么大?吃啥长的?”
“吃米饭呗。”
李傻子得意的挺了挺肚子。
那玩意儿在黄希手中跳跳的,她暗中跟牛老二那东西对比了下,顿时对牛老二嗤之以鼻。别瞅他身板壮,那地方长度不跟过半根汤匙,硬起来还没香烟硬。
每回都弄得她要死不活的,这都是眼瞅着就差不多能上天了,又啪嗒一下跌到地上。
白长了那身板,又不会疼人,她蛋子还一块青一块紫的。
脑子也不管用,这回仙人跳还没设局呢,人家李小满昨晚就猜到了。
整个干啥啥不行,要啥啥没用的饭桶。
这一想心思就活了,黄希在外头还装得正经媳妇,这会儿就想让李傻子捣鼓,要能怀上那就更好了。
“好了没?姓李的,你真敢日我媳妇,我就砍了你。”
“你说啥胡话呢,我们说农活呢。”
黄希大声说,牛老二喃喃道:“那家伙懂个屁农活。”
“你想清楚啦?”
李傻子瞅她心动了,就揉着她笑,“你要半夜来,拿块肉,扔给我家阿黄,它就不叫唤了,我给你留门。”
“我都没答应,你就说爬墙的事了?”
黄希抛了个秋波,指指门外,“你就不怕被他打?”
“就他?就一膀子蛮力,满脑子浆糊,我会怕他?”
李傻子嘿笑,把她抱到怀里,手指弹着她胸上的小红点,“要不是明天有事,我就在这里把你日了,他能咋的?”
黄希被弄得浑身发烫,下头都泛水了,等他停手,就起来将奶罩子拉下,盯了他裤裆一眼:“等你忙完事了,我去找你。”
“还没完?”
“来了,叫丧啊,我还没死呢。”
门一开,牛老二就要扯她裤子,被她推开,一脸不悦的说:“扯个屁,三分钟能做啥,跟老娘回家。”
李傻子瞅着钟点,出去招待所,跑到派出所外头绕了一圈,在对面找个夜市摊,吃了碗炒河粉,才抱着肚皮回去。
“还真他娘的去了派出所,”
胡雷听着手下的回报,“这事就算了,以后见了他走远点。”
“雷子哥,怕个啥,咱不找几个兄弟趁他不留神,把他做了……”
“你傻啊?他跟周云景是朋友,他要挂了,周云景不得发疯的查案子?这要查到咱们身上,你我都脱不了干系,等着上山挖煤,还是等着枪毙啊?”
胡雷甩了说话的手下一板:“都回去干活,咱明天去县城,麻痹的,得躲得那瘟神远远的才行。”
李傻子安稳的睡了一觉,隔天清早就跑到乡政府等谭秘,还在乡政府对面的小吃摊吃的早餐。
“李小满!”
谭秘喊了声,就开着辆桑塔纳过来。
“谭叔叔,这我家种的大枣,您别推,不值几个钱,就一份心意,甜得很呐,回头让婶子补补身子。”
谭秘年纪也不大,二十七八岁,也结婚了,听这话就点头:“那成,放车厢后头吧,上车吧。会开车厢吗?”
“会。”
李小满挤到副驾驶位,就瞅后头还坐着个中年人。
“这位是乡中心小学的赵铭山校长,也是去参加书法大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