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琼用最快的速度跑着,看着张小田的那只手,触目惊心的挂在楼边,心中只剩下一个声音,跑啊,跑啊,一定要救下来!
朱翠翠可以不活,可是小田你不能死啊!
生死悬于一线,就在她的手马上碰到张小田的手,只要一用力就能挽狂澜于既倒,救大厦于将倾的时候!
张小田再也无力坚持,手一松,两团黑影就直直的从高空垂下!
“不!”
方琼无助的呼喊,趴在天台边,看着两团黑影,在视线中越来越小,向着地面做重力加速度。
张小田拉着朱翠翠的脚,然后奋力一拽,抱住了她的腰,两个人短暂的看了几秒、“傻瓜,何必和我一起送死?”
“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张小田平静的答道。
四周的景色转的飞快,模糊着视线,张小田知道再过几秒他的脑瓜就会摔得跟西瓜一样,他搂紧朱翠翠积攒着力气。
在最后一刻自己先着地,尽量给她生的希望吧!
“啊,我**妈的,”
张小田不由得怒骂一声,原因无他,在掉下去的过程中,因为几家空调在窗户外面,正好刮在了他腰上,把他疼的龇牙咧嘴的,不过也正是这缓冲的一下子。
“都让开,让开!”
柱子本来拉着一车橘子到县里买,经过这边的时候看见围了一群人,说是要跳楼,结果后来看到张小田急三火四的冲了进去,再后来在高空跟朱翠翠发生关系他也看在眼里。
想起了橘子的他突然灵机一动,就跑去和警察说,让他的车停在下面,橘子毕竟厚实,能有点缓冲作用。
警察想了想,也就答应他了,因为楼面积比较大,警察准备的气垫还不够,再说了,万一真跳楼了,谁知道会落在哪一边?
就让柱子把车停在另一边,没想到张小田被那个横空而出的空调挡了一下,还真的改变了轨迹,斜着飞起来。
柱子吓得魂飞天外,盯着两个黑影,伸着脑袋,使劲浑身解数,让宽大的车斗准确的横在了掉下来的两个人中间!
“砰!”
沉重的撞击声,整个车身仿佛都在颤抖。
柱子的心里也跟着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心跳都停止了一样,哆嗦着嘴唇,一动不动。
甚至不敢猜测自己兄弟的生死,“小田,我,我尽力了。”
他瘫坐在车上,看着迅速扑过来的人流,口中呼着白气儿。
楼上的方琼本来是心如死灰,颓败哀伤,挤过看到两个人掉在了一片橙色的海洋中,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
反映了一会儿,才发了疯一般的跑下楼。
救护车惨叫着一路风驰电掣,车里两个昏迷的人被一声手忙脚乱的吊旗点滴来抢救。
张小田只是摔断了几根骨头,接上以后休养了一阵子就好的多了,没多久就可以康复。
而朱翠翠却因为掉下来的时候磕到了卡车铁板,大脑受了点损伤,竟然失忆了。
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忘记了,只有生活的本能还在,就像被洗过的人一样,离奇的是,她以前学过的知识还能想起来一些,就连张小田,都成了陌生人。
大家只能摇头苦笑,好在她活了下来,或许,失忆对她是最好的选择吧。
而张小田从朱茜茜口中得知,朱翠翠当初嫁人是朱金贵强力要求,或者说被迫答应的。
老朱跟老潘做了不少贪赃枉法的勾当,为了保证大树不倒,想起了联姻的损招。
朱翠翠被逼无奈,答应了他们,而且,也是想对张小田进行保护,毕竟潘家那些人都不是啥好人。
只是没想到张小田用情太深,婚礼上的一幕过后,她也一直陷入了自责当中,后悔没勇气反抗到底。
“唉,忘了就忘了吧,或许这样会更好,”
张小田耐心的削着苹果,递给朱翠翠,小丫头甜甜的一笑,“谢谢小天哥哥,”
接过来美美的吃了起来。
“是啊,”
朱茜茜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父亲倒台,子女失势,而唯一的妹妹又经历了这样的变故,让她变得沧桑了许多。
“姐,别想太多了,你看,都憔悴了,”
张小田摸着她的小手,“皮肤都不那么水嫩了,”
“去,一边去,”
朱茜茜白了他一眼,“对了小田,你现在小心一些,潘米瑶那娘们扬言要亲手剁下你的人头,你自己小心啊,要不是警方时刻关注这里,你恐怕就真危险了,那些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嘿嘿,这些警察挺负责的嘛,”
张小田笑道,“我的安慰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得想办法安置翠翠啊,她身体康复了就得出院了,坚决不可以让她再回到潘家!”
“负责啥,是县长特殊关照你的,她听了你的事情后立刻让我转告你,别冲动,忍耐一些,现在你们这件事影响太大,等这股热潮过去了,她会帮你摆平的,而且还说,你漏下了东西在她那里,”
朱茜茜说道这里,眼中露出愤怒的神色来。
“恩?”
张小田不解,我落下东西了?啥啊?我咋不知道呢?
“你看!”
朱茜茜拿出一条裤衩来,“小兔崽子,是不是你从我那里偷来的?趁着我生病,下黑手是不是”“呃,”
张小田讪笑着,接过来闻了闻,“对,就是这个味儿!是你的。”
“他妈的说啥呢,翠翠还在边上呢,”
朱茜茜笑骂道,“你啊,就这点出息了,而且,县长还保留了一张纸条,在我面前展示了一下,让我注意点作风,你说你,撕碎了就撕碎了,咋还粘起来,还藏在衣服里,藏就藏好呗,咋还能让她到手呢?”
“额,意外,意外,咱不是舍不得扔嘛,那是姐留给我的定情信物。”
“我呸,谁跟你定情了,不要脸,张小田我问你,”
朱茜茜神秘的凑了过来,开的很低的胸口在张小田眼前晃了晃,“你是不是把县长给上了?”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有个条件,”
张小田把手透着朱茜茜的领口往里伸。
“啊,你干啥,”
朱茜茜没有阻止,“啥条件,”
张小田满足的握了握尺寸很大的木瓜,用力揉了揉,狠狠的捏了几下,“姐你身子这么热,好像生病了啊,找个合适的时间我给你好好瞧瞧?”
“想上床就直说,别找那么多借口,”
朱茜茜撇撇嘴,“快说啊,啥条件,再说了,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不要告诉别人,这是秘密,”
张小田也低声回答道,“我,其实,”
“张小田,换药!”
白珍珍从外面推着车走了过来,表情冷漠。
“哦,”
张小田有些不满,正在兴头上被打断了,任谁都会不高兴,不过他也知道这是医生的职责所在,不好埋怨什么。
白珍珍熟练的换好药,给张小田扎上,然后也没多说,就离开了。
“哼,”
张小田看着她窈窕的背影,露出冷笑和阴狠来。
“你咋了?我看你对这个小护士好像有怨言啊,她不是翠翠的大学同学么,难道跟你还有啥仇怨?”
朱茜茜很是奇怪,看着张小田。
“实不相瞒,姐,上次我住院的时候,睡过这个女的,她的第一次。”
张小田也不隐瞒,直白的告诉了她。
“坏人,哼,不理你!”
朱茜茜还没说啥,朱翠翠耳尖,听了个真真切切,鄙视的看了张小田一眼,然后歪过身子不理他,“哈哈翠翠啊,大人的事情你不懂,别跟着搀和,哈哈哈,”
张小田凑过去耐心的哄了一会儿小丫头,看她还是不高兴,就在她胳肢窝里掏鼓了几下子,一直把她弄的咯咯直笑,最后累了就睡了过去。
“唉,我这个妹妹,好像又成了那个天真无邪爱捣蛋的小姑娘了,”
朱茜茜摇头苦笑,说道。
“恩,不过,这样才是她的本性嘛,我其实喜欢她这个样子,嘿嘿,姐,刚才我们说道哪儿了?”
张小田回过身,继续过来吃朱茜茜的豆腐,这厮刚才摸了摸不满足,竟然想扯开衣服亲几下,被朱茜茜打走了恶魔之爪,人来人往的,也不注意个影响呢!
“你先告诉我,县长你睡了没有?”
“没有,我可是老实人啊,”
张小田摇摇头,卫敏是个要强的女人,是不允许这个秘密泄露的,他必须照顾好她的底线,今后很长的时间里,他还得依靠这个女人做事业。
“是么?难道我看错了,怎么她走路的方式都变了呢?好像人都比以前温柔了几分。”
朱茜茜皱着眉头,然后继续问,“那么你为啥对这个护士这么不满?好在有了***吧,怎么就这么薄情寡义?”
“我薄情?我寡义?”
张小田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你知道么?”
张小田仔细的跟着朱茜茜,把他们因为什么发生关系都原本的告诉了她,惊的朱茜茜嘴巴一直合不上,“真的啊?我靠,竟然有人拿着那个**?”
“那可不,我看的真亮的,也不怕杵坏了里面,后来我看不下去,心一软,就无私的帮了一把,哈哈哈。”
张小田开心的大笑道。
“看你那样子,明明趁火打劫,说白了是**妇女吧?竟然还好意思宣扬,真有你的可,好了,我没时间和你扯皮,好好照顾翠翠,我还有事忙,”
朱茜茜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按着张小田的手在自己胸口狠狠揉了揉,“满意了吧,开心了吧,你个小色狼,等合适的时候我会来找你的,别着急!”
“哈哈,那就谢谢姐姐啦,我会洗干净了身体等你的!”
张小田朗声笑道,拱了拱手。
“行了,多嘴!”
朱茜茜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脸,悄悄的打开门离去。
张小田看着她的背影,一阵出神。
“哼,这找了男人准备结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腰板硬了,底气也足了啊。”
张小田把朱翠翠哄睡着,闲来无事,慢慢的转悠到了白珍珍的房间门口,女人正在那拿着一串精致的金项链把玩着,黄灿灿的金子分量十足,象征着财富和地位。
张小田听说白珍珍傍上了一个做古玩生意的老头子,也不知道牺牲了多少清白,才换来现在的锦衣玉食的生活。
人都应该为了生活做出对的选择,张小田并不是怪她,只是觉得她现在这样冷淡自己心里来气,大家坦诚的聊一聊,你告诉我你想再和我有什么多余的关系,我自然不会强求。
但是总不至于用刻意的冷漠来回避吧?好像有多厌恶自己一样,逃避什么?
所以他才忍不住的多说了两句,就是解个气罢了。
“穷逼,”
白珍珍小声鄙夷的说道,抬起头冷漠的看了一眼张小田,继续翻动着手里的项链。
粉白色的针织衣包着硕大的一对酸石榴,有些发福的两条大腿蹬着一双黑色的发亮的高腰皮靴,不停的叩击着地面,似是在嘲讽张小田的无知。
“你,你说什么?”
张小田颤抖着双手,指着白珍珍。
心里好像被人用黄土填平了唯一吃水的井口,那自己为之甘愿付出性命也要保护的尊严,此刻蓦地一痛,被人刺激的鲜血淋淋。
“我说你,穷逼一个,没听见么?翠翠咋说也跟了你那么长时间了,你不能提供幸福生活就罢了,还去闹什么婚礼现场,搞的她多受了多少委屈?别看你跟着一起跳下来了,你是太,自责了吧,现在搞的还失忆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像什么样子?不都是你的错么?”
白珍珍讥笑道。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凭什么那么说我?”
张小田咆哮道,好像一只受了伤还被撒盐的野兽,状似疯狂。
“少他妈的喊,喊什么,这里是医院,没素质?说你穷逼说错了么?你除了骗女人跟你睡觉,还有啥手段?看看,这条金项链,两万多元,你买得起,拿得出么?”
白珍珍得意的走到张小田面前,炫耀似的晃了晃,摆了摆造型。
“,”
张小田冷冷的转身,“势利眼。”
“哎呀,我是势利眼,反正有些人自己没能耐,只能维持那点可怜的自尊了,回去陪着你的翠翠吧,我不奉陪了。”
白珍珍挥了挥手,像是赶苍蝇一样。
“你再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一个的?”
张小田目光冰冷,鹰隼般阴鹜。
“就说你怎么着吧?小崽子事还挺多,”
白珍珍不屑的笑道。
“白珍珍赶紧道歉,不然,你知道后果。”
张小田气极反笑,说道。
“什么后果啊,哎呀,吓死我了,”
白珍珍拍打着自己的胸口,“怎么?杀了我?”
“杀你脏了我的手,为你这种女人,不值得。你听着,今晚九点,准时过来**你,洗好了身子等着吧!”
张小田冷笑着说完,转身要走。
“呵呵,说这种狠话没用,没种的东西,我等你,你要是不来就是我养的!”
白珍珍嘴巴恶毒的说道,她觉得张小田就是个草包,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好,还敢威胁别人呢。
她现在底气可是足得很,怎么可能会怕张小田。
可惜了,她不知道张小田报复心有多么的强烈。
“咋了小田哥哥,这么不开心,”
朱翠翠悠然醒来,发现张小田正在那里咻咻的吹着气,胸膛一伏,一伏的,也不知道到底谁把他咋的了。
“哼,哼,”
张小田最受不得别人侮辱他,还是一个女人,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稍微缓和一点。不再那么生气。
“咋了说说嘛,”
朱翠翠现在对这个一直照料自己的男人十分亲近,看到张小田不开心,她担忧的关心起来。
张小田知道她现在心智有些下降,不在正常人的水平线上,倒也不怕她多想,跟一个小女孩还隐瞒啥呀,就一五一十的把刚才的对话说了一通。
“哦,这个女人真可恶,哼哼,敢这么说我的小田哥哥,”
朱翠翠用力的挥舞了一下秀气的小拳头,“哥哥,你真的要去**她呀,”
“当然了,对了翠翠,你知道**什么意思么?”
张小田坏笑着问道,挑起了朱翠翠的尖下巴。
“哼,当然知道了,哥是坏银,”
朱翠翠伸出食指,右手握成一个空心,手指进去插了插,翻过来,用另一个空洞继续插了插,做反复的xxoo动作,“就是前后这么鼓捣,是不是这样?”
“哈哈,没想到你还知道的这么清楚,”
张小田大笑道,心里都乐翻了天,这本能保留的真完整啊,果然性是人类最完整的天性,无论何时都不会遗忘。
“那,翠翠,想不想哥哥,这么,插**啊,”
张小田就跟一只大灰狼一样,摸着朱翠翠的小肚皮,恶意的在处来回的转悠。
“哼,色狼,我不让!”
朱翠翠撅着小嘴,眼中精灵古怪的一转,“嘿嘿嘿,人家不想在这里啦,这里带着一股子怪味,我不喜欢啊,小田,我们赶紧出院吧!”
看着小丫头抱着自己的胳膊,张小田爽朗的大声笑道,“哈哈,行,等到了合适的时候,哥好好的满足你。”
“咦?”
张小田突然瞄上了地上一堆东西,那是他买的新鲜蔬菜和水果,因为这个季节身体容易缺乏维生素,所以他特意注意到这个问题,给朱翠翠买来补补。
“此时,突然看到这堆东西,尤其里面几根闪闪发光的胡萝卜,安静的躺在那里,如无意外,今晚它们中的一根,将承担着与众不同的责任。
张小田蹲,仔细的挑选着,最后拿出一根长长的带着尖头的胡萝卜,跟自己的家伙估计了一下,好像尺寸粗壮程度也刚刚好。
朱翠翠看着他兴奋的拿去冲洗,最后拿着光溜溜,清凉凉的胡萝卜棒笑嘻嘻的回来了。
“小田哥哥,这是要干啥啊。”
朱翠翠鼓动着大眼睛,看着张小田小心的用清水泡着胡萝卜,好像珍宝一样。
“翠翠,晚上跟我一起去搞那个女人,怎么样?”
张小田神秘兮兮的凑近朱翠翠的耳朵边,轻轻的哈了几口气。
“咯咯咯,好痒!我不去,我也搞不了那个女人,小田你咋那坏呢,你搞女人让我去干啥?”
朱翠翠嘟着秀气的琼鼻,说啥都不干。
“你这样,”
张小田耳语几句,然后眉开眼笑的拍打着朱翠翠的肩膀。
“哼,变态死了你,坏人,”
朱翠翠奋力的招呼着小粉拳,打的张小田惊呼喊疼,两个人在小房间里疯起来,一片温馨。
九点刚过,朱翠翠的房间吱呀一声打开,露出一个可爱的小脑袋来,贼溜溜的到处看了看,清冷的长廊,静悄悄的,没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然后小丫头满意的招了招手,“出来吧,小田哥哥,没人呐!”
张小田悄悄的跟着朱翠翠,两个人一路穿行,到了白珍珍住的房间,护士长在最里面住,条件也比较好,张小田精心屏气,透着小窗户往里瞧了瞧,白珍珍躺在床上,露出一条大腿,正侧躺着休息。
下午的时候去陪那个老头子喝了几口酒,此刻头晕乎乎的,脸上的红晕好像盛开的串串红一样,鲜艳欲滴。
“吱!”
房门急剧的打开,砰的一下子关上了。
“谁?”
白珍珍心头一震,从床上爬起来,看见闯进来的两个不速之客,正带着坏坏的笑容盯着她。
“张小田,你带着翠翠过来干啥,我在休息,赶紧出去!”
白珍珍心中一慌,想起了白天张小田说的话,暗道一声糟糕,这小子该不是真的来搞自己的吧?
“都说了九点准时来,白小姐,你的忘性未免太好了点,当我说的话都是放屁的么。”
张小田笑呵呵的走到她床边,坐下来,看着白珍珍玲珑的娇躯和单薄的睡衣,脸上跟大红苹果一样晶莹剔透,美眸深处是掩饰不住的慌乱。
“还喝酒了啊,小生活不错嘛,这皮肤真滋润,啧啧,又白又嫩的”张小田称赞道,双目中邪的光拖着长长的轨迹,直达她心底。
“你想干嘛,我告诉你,这里是医院,你要敢乱来,我就喊人了!”
白珍珍紧紧的抱着被子,身体紧紧的贴着墙壁,却没能得到丝毫的安全感。
“喊吧,反正老子不怕,丢人的是你,你看消息传出去,谁吃亏,反正老子家不在这里,你不怕砸了饭碗就喊吧!等会,还怕你喊的不够大呢!”
张小田狂笑一声,忽的一下子扯过被子,扔到了地上,“翠翠你先去椅子上坐一会儿,等会叫你的时候再过来!”
“你叫翠翠干啥!难道还要么?”
白珍珍问道,身体蜷缩着,不敢看张小田的眼睛,她想起了上次被他折磨的嘲,刻骨铭心,历历在目啊!
“不,等会给你点刺激的,”
张小田把衣服,迅速的脱下来,手中不停的拨弄着粗大的凶器,看着白珍珍,“你是选择激烈反抗,然后受点皮肉之苦啊,还是乖乖的配合,少遭一些罪?”
“你这个贱人,贱人,”
白珍珍无力的看着张小田,眼角湿润,不争气的流下眼泪,“上天怎么不劈死你这个混蛋,让你出来祸害女人,呜呜。”
“说那么多废话,一个老头子能满足你么,还是得哥伸手帮忙啊。”
张小田把白珍珍拖动下来,扒开她,好像扒圆葱一样,去掉表皮,露出里面的嫩心,低头在胸口上闻了闻。
刚从束缚中张开的**就像抹了蜜汁一样,坚实,挺拔,胀满了人的眼球,还有着幽幽体香,十分好闻的钻进人的鼻尖。
张小田拿出一个小瓶,倒出点粉末,搁在她胸口,很少很少,均匀的洒在上面,伸出舌头轻轻的一舔。
“噼啪噼啪!”
舌尖上的舞蹈十分激情,**上响起了连串的跳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