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被美妇人弹了琵琶他没解下衣服,林淑萍替他完成了心愿。
几颗扣子解开,林淑萍嘴巴堵住他,手上把衬衫向外一分,伸手解下奶罩,抛到一边,再把张小田的上衣撩起,贴上去。
“啊啊啊唔唔~~”张小田立刻就反应了,胸膛上滚烫的娇躯,挤着两团惊人的弹性,饱满的压下来,蓓蕾的触电发出了火热的信号,像是定位仪的支点,把牢牢的吸引着四面八方传来的电波。
林淑萍一边擦着他的胸膛,一边继续亲吻着,换到了他的脸颊,脖子,成**人的魅力展露无遗,一阵一阵让人晕眩的欲求,清晰无比的从林淑萍的口中发出,就像沉眠千年的妖狐,要抓一个最精壮的汉子,吸取阳气。
“啊,啊~~”林淑萍叫了几声,突然坐了起来,咯咯直笑,“差点真走火了,好了,不折腾了,你说得对,咱俩还是保持距离好,”
“呼~~”张小田喘了几口气,“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哪怕你让我摸几下奶也行啊。你让我走吧,我真得去找个女人,”
“你就扔下我自己住,有良心没有,忍一忍,不妨事的。”
林淑萍扒拉着他的脑袋,“偏过头去,我要换衣服,”
张小田无奈的侧着头,看着床对面的墙壁,闭上眼睛,让身体尽量消沉下去。
没几分钟,可能林淑萍换好了衣服,扯了扯被子,又把手放在张小田腰上。
好不解释,把张小田给脱了。
“你不是说不做吗,又干嘛,啊~~”林淑萍根本就不是换衣服,而是把自己也脱了,她躺倒在张小田身后,像是老鹰伸出利爪,牢牢的搂住张小田,“今晚陪陪我,我都很久没搂着男人的**了,”
张小田挣不开,后背有着灼热的气流,那对丰满的夸张的,紧紧的贴着他,毛躁的**蹭着他的尾椎骨,大腿跟他的撮合在一块,两只小手则是叠着握住他。
“行啊,有货啊,够长!”
林淑萍赞叹一声,“我听歌了,你也听一个!”
“我不听,啊!”
娇躯的热度急剧攀升,被子遮掩着两具**的身体,摩擦的都快炸开了。
两只小手,捏了捏头,一只握住**,另一只像是调酒师一样,拍了拍,拧了拧,转了转,弹了弹,开始摇一摇,筋络处尤其被重点关照,轻轻的撸啊撸,就跟正八经的**差不离了。
女人的哼哼声很好听,倒是个会享受音乐的女性,而且从古典到西洋,包罗万象,很有品味的纯音乐。
似乎是抱着青春的男性身体,格外的有活力,林淑萍进入了惬意的享受中,**上下一直蹭着,把张小田弄得**焚身,快死了一样。
当听到一阵琵琶曲的时候,张小田就更加的难受了,三根玉指捏住三根柱状海绵体,在尖端跳动,另一只手,在**和底下动着,真是把张小田的长枪当做了琵琶在演奏一样。
“这是什么歌,啊~~”张小田被撸出了**,感觉自己坚持不了多久,这么撸比实际做,反应的还快,“太快了,太快了,”
张小田嘶哈几声,女人口中出的热气儿盘旋过来,温润的唇覆盖在后颈,时不时的伸出香舌舔几下。
“十面埋伏!”
林淑萍告诉了他的曲目。
“怪不得这么急呢,哦~~”他在想要是其他乐器,林淑萍会怎么玩。
“啊!”
当到了二胡,可就不是特别舒服了,林淑萍的右手食指横着,开始擦动着。
“不舒服,”
张小田说道。
林淑萍停住了,双手交叉握住,把头头留出来,身子像是浪潮般拱动起来。
这是一首大海相关的歌曲,海浪吗,当然要有着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势。
“你这都海啸了,跟音乐不符,”
女人的动作更快了,撸的张小田神经都要飞起了。
“你听,现在海啸来了,”
音乐更急了,林淑萍的动作变得粗鲁起来。
“你掉拍了,反应迟钝啊你,啊啊~~”两只小手交替进行,不把他揉出一管子汁液来,誓不罢休。
各种各样的音乐冲击而至,张小田被折磨的神魂颠倒,到最后都没劲儿了。
“咦?不挣扎了啊,你真持久,这都不射,”
林淑萍把自己的耳机也摘下,都给张小田戴上。
她换了个方向,翻滚到另一面继续贴着张小田,一只手持续着。
张小田在疲惫中快速的睡了过去,在梦中和音乐的交汇下,他仿佛站在了金色的国度,身体中冲出一道灵泉,和霞光融合。
“真多啊,”
林淑萍皱了皱眉,展开手掌,把张小田的汁液都摩挲出来,最后甩到了床下。
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这才放下心,把张小田调到正面,舒服的搂在一起。
当张小田醒来的时候,林淑萍已经离开了,估计继续工作去了。
他倒是还有些疲劳,简单活动了下,吃个早饭,就跑到了公安局。
“怎么样?昨天那几个抓住没?”
对于这个常年在这混,今天亲人明天犯人的张小田,警察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张小田逮住一个就问。
“抓住了,不过那些人拘捕,击毙了几个,对了,你小心一些吧,县城多了一些不明人员,他们可能有余党,你人身安全可能会受到侵害。”
“哦,多谢,”
张小田并没放在心上。继续往里走,他还得见一个人呢。
“呵呵,田月娥,好久不见啊,怎么样,这几天生活还滋润不?”
张小田看着田月娥的邋遢样,这短短两三年,女人就脱去了农村那股土茬子味儿,变成了地道的城里人,打扮入时,漂亮迷人,可惜,此刻却因为贩毒案的牵扯,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你个小犊子还活着呢,咋没弄死你呢当初。”
田月娥抬起头,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老娘一定要活活的吃了你,和你的血,吃你的肉!”
“你儿子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他现在呢,跟你一样,蹲在这里等着审判,我告诉你,贩卖一丁点海洛因就是死刑,想想吧,在煎熬中等待死亡来临的滋味,我还要告诉你的是,”
张小田邪恶的笑了几声,把田月娥笑的发毛。
“什么?你要干什么?”
田月娥没来由的心慌起来,想要站起却被身边的女警按下。
“你的这座酒楼,过阶段风波过去我就替你接管啦,你贩毒的资金财产全都没收,听说你还给赵广发那个老东西存了一笔生活费,那明明是你非正经途径得来的,怎么可以私人使用,银行已经给你冻结了。”
张小田嘎嘎的狞笑着,“你跟赵长喜勾搭在一起,可把我害惨了,现在,我要斩草除根,连精神病院的那个老头,都一起,消灭!”
张小田握着拳头,用力的挥着。
“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我跟你拼了!”
田月娥凄惨的哭号起来,声音悲切。
“哦,你还招了挺多女孩子是不?我已经收拢起来了,哈哈哈,长的都不错哦,滋味很足,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她们的。”
田月娥面如死灰,彻底呆滞了,最后无力的从椅子上滑落,“张小田,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别折磨我了,给我个痛快。”
“你那个儿子,已经把过错都推到了你这个当妈的身上,事实上,你只有酒店的经营权,平时很少管理,这些卖贩毒的事情,跟你没多大关系,可是你为了保住你儿子,还作伪证,真是愚蠢可笑!”
张小田冷冰冰的数落着她。
“呜呜,他毕竟是我得儿啊,无论怎么错,都是我的儿,”
田月娥捂住脸,悲伤而又绝望,“事到如今,让我替他死吧。”
“他已经是不可救药的人了,他必须死!造了那么多罪孽,知道赵大宝不?他还有咱们村子的刘雪娘俩,都被你儿子残忍杀害了,两个女人还被折磨致死,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是刘雪临死时拽下了他的毛发,现在,DNA比对结果一吻合,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张小田说道。
田月娥哭成了泪人,沉闷不语。
“傻女人,死了容易,活着却难,你要不想你男人遭罪,就老实一点,等你澄清了,放出来,我给你找点事做。自己好好想想吧,赵广发今后的费用还没人交呢。”
张小田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田月娥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眼神茫然。
“你注定是我的克星吗,”
长长的走廊,回荡着悠然的叹息。
怎么选择,很简单。
“萍姐,潘家公子的罪行够他死的了,我们现在就能抓捕他了,至于韩勇,相信你们的结果也反馈出来了吧。”
张小田和林淑萍并排走到车边,亲切的说道。
相拥过了无性的一晚,两人看起来多了很多亲密。
“是,但是他毕竟是个书记,具体怎么处理我说了也不算,只是把相关资料给交上去,我过两天也就该离开了,你好好努力吧。”
林淑萍看了他一眼,坐上了副驾驶。
“就没一点点舍不得?”
张小田麻利的发动车子,两人准备去吃午饭。
“吱~~”就在他们行驶上路没多久,身后突然跟上了几辆车,黑色的轿车一路加速,似乎想别在他们前面。
“不好!”
张小田的车子性能还不错,他踩死油门,顾不得超速罚款,一看那几辆车来者不善,赶紧加速朝前。
车子紧紧的咬合着他的车尾,都能听到那故意的碰撞声。
“报警,报警!”
张小田大吼,林淑萍这才想起来打电话。
对方有预谋而来,车子也是快车,就在这时,一辆车卖命的追上来,往右一蹭,伸出枪口。
张小田身子急速后仰,顺手把林淑萍按倒。
“砰!”
车窗被打烂,飞起的玻璃碎片,有几枚还刮破了张小田的脸,差点毁容。
“我的手机甩出去了!”
林淑萍低着腰,从两个座位中抬起头,看了一眼前方的路,拧了下方向盘。
“吱~~”张小田的车撞到了一辆黑轿车的车身,把那辆车顶的飞起,侧滑着翻滚着。
两人紧张的坐起来,把车子向右开去,因为前已经又开出几辆黑色轿车,逆行着奔着他过来了。
“右侧是通往我们村庄的路,不能把危险带给村民,”
张小田大吼道。
“那去哪儿啊,”
林淑萍从后视镜看到了不下十多辆车子,逼过来,这次是遭到报复了。
如果停下来,百分百得丢命。
“往悬崖那边开,那里有树林,我们也许能掏出一片生天!”
张小田把车子艰难的驶向山路,还好这是辆越野车,能欺负欺负后面的轿车。
“砰砰!”
没开多远,刚到了森林边缘,车胎就中了枪。
“下车,低着腰跑!”
两人心跳到了极限,从车门滚落,顺着低矮的灌木丛,钻进了光秃秃的山林里。
冬天没有了茂叶的遮挡,他们的身形又往哪儿藏着呢。
“砰砰!”
子弹打在身畔,还有着那声声惊人的喝骂。
“抓住他们,男的打死,女的!”
“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娘们,你也上?”
“用木棒!”
“嘿嘿!”
“这要被抓住,你的下惩惨了,”
张小田听得清楚,两人狼狈的穿行。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张小田,没路了!”
前面,是一片断崖,身下,就是万丈深渊,掉下去,必然粉身碎骨。
这是一个支起的高地,山势垂直,而且没有什么可以趁手的植被,人在高空,更容易成为下面人的活靶子。
“对不起,把你带进死胡同了。”
子弹在他们不远处停下,明显没有真的想打死他们。
不知道是猫戏老鼠的游戏,还是说,留着他们别有目的。
“萍姐,他们快过来了,被抓到后,会把我们作为人质,还是怎么样。”
张小田牢牢的抓着林淑萍的手,看着一群人狰狞着逼近。
“你们他妈的怎么不跑了,跑啊,草!”
“害的老子的货和钱都没了,你们就等死吧。”
一个小矮人被人围着,正慢慢走近。
十五米,十米。
“姐你干嘛?”
张小田突然被林淑萍扯着到了悬崖边上,背后呼呼的直冒冷风,只要一个失足就万劫不复。
“我就是死了也不能受他们侮辱,”
林淑萍咬咬牙,眼中疯狂的光芒闪动,“会有人给我报仇的,张小田,你留下投降吧,我准备跳了!”
“他们也许就是吓唬吓唬你呢,未必敢动你啊,你是省城纪检委的啊,我留下,非得被潘武举弄死不可!”
张小田知道潘武举抓住自己,不拧下胳膊砍下腿儿的肯定不算完,自己给他的绿帽子都戴了好几年了。
“为啥,为啥非杀了你。”
只有五米了!
枪口已经对准了他们。
“娘们长的不错,可以”潘武举看到仇人就在眼前,眼珠子都红了,今天他被逼得走上绝路,第一时间知道公安马上要抓捕自己,韩勇也弃车保帅之后,他把韩勇的有关罪证直接打印了几十份,送给了县里的各个部门,甚至贴在了大街小巷。
他相信调查组不会不管不问的,我如果难逃一死,你也别想好过。
他整理了最后的力量,和那些外地来的毒贩,一起,要劫持张小田俩人,作为人质,当然,也能蹂躏一番,报报私仇。
所以今天,他才肆无忌惮的在公路上疯狂追杀二人。此刻,他们已经山穷水尽,很快就乖乖就范,被自己捏在手心,想怎么玩都成。
“张小田,你”潘武举刚说到这里。
“潘武举,我了你妹子,了你老婆,这辈子不亏啊,哈哈哈,”
张小田长笑道,拽着林淑萍。心一狠,就跳了下去。
“啊~~”风中只留下两人坠崖的惊叫声。
“我**妈的,”
潘武举一溜烟的迈着小短腿,来到悬崖边,往下看,只有迷蒙的雾,哪还有人的影子。
神秘的大山,似乎终年披着神秘的外莎,让人不知道里面到底埋葬着什么。
张小田临去前的话,深深的刺激了他,让他怒不可遏,“走,杀了他家人,”
“老大,警车来了,我们快赶紧撤吧,就凭公安那几条破枪,拦不住我们,我们还有火箭筒呢,先出了县城再说。”
“走”潘武举被扶上车,手捏的紧紧的,眼瞅着要抓住仇人了,居然自杀了,这让他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老大,那个给你戴绿帽子的女人,你怎么不去报复呢,把她抓回来啊!”
说话的人,此刻胳膊上扎着匕首,把后面的话生生吞咽。
“她姐夫是当地驻军的团长,你以为好惹,”
潘武举哼了几声,“都给我精神点,我外国银行还有钱呢,只要我们能出国!”
他的话并没有继续,一共十多辆车,刚才留下一多半在外面蹲守,接应,此时,地上躺了一片尸体,还有几个投降的人,跪在几辆车边。
清一色的军用卡车,看着那黑压压的枪口,仿佛下一秒就能夺走他们的生命。
“突突突突~~”冲锋枪响起,潘武举这第一辆车的车胎被打爆。
“再不投降,全部击毙!”
威严的喊话传来,从扩音喇叭直冲高天。
久久回荡。
终究是没勇气去战斗,十几个人从车里抱着脑袋走出来,潘武举神色复杂,阳光照在身上,宣示着一个在县城叱咤风云的恶人,即将失去他的所有。
潘武举抬起手枪,想自杀。
“突突突~~”他的这个举动被当做顽抗处理,子弹把他打成了透明窟窿,长长的影子轰然倒地。
“姐,我对不起你啊,”
张小田跳下去的瞬间只来得及说出这么一句话,紧接着,两人就抱在一起,失去了知觉。
“呼~呼~~”寒冷的风刮着,张小田从朦胧中睁开双眼,以为自己来到了地狱。
“我死了吗,”
身子一震剧痛,仿佛骨头在撕裂一般,挪不动。
“地狱里,人怎么有痛觉,看来我还没死,”
张小田的声音十分嘶哑,喘息了一会儿,视觉渐渐的恢复,天上一轮明月,挂在彩云端。
身下是什么在支撑着自己,很坚硬,硌的后背生疼。
周围漂浮的雾带是如此的美丽,在夜色中,很让人沉醉。
“啊,嘶~~”身边突然响起了女人的呻吟声,夹杂着痛楚,十分清晰。
张小田撑起身体,借着月光一看,正式林淑萍!
两人躺在从悬崖边伸出的一颗树上,树冠正挂着两人的身躯。
“谢天谢地,我还活着,这树真结实啊,林淑萍这么沉都没压断,还是从高空坠落的。”
张小田对着月亮祷告着,感恩自己的大难不死。
“姐,你醒醒啊,我们还活着,”
张小田拍打着林淑萍,把她给弄起来。
女人迷糊着双眼,过了一会儿,才搞明白两人身处何地,不禁热泪涌出,扑进张小田怀里痛哭起来。
“别哭了姐,咱们没有食物和水源补充,眼泪也得珍惜啊。”
张小田亲了她几口,安慰着说道。
“小混蛋,又占我便宜,”
林淑萍终究是个坚强的女性,很快就冷静下来,跟张小田思考着目前的处境。
“你说,还有人来救我们吗。”
林淑萍跟张小田蹲在一处稳定的地方,看着天上的月亮,听着腹中饥饿的隆隆响声。
午饭,晚饭,都没吃。加上此时天气阴寒,身在悬崖下方,几乎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比绝境也就多了点希望。
“还不如摔死了呢,在这等死可真是,太痛苦了,”
张小田也不抱什么太大的希望了,估计俩人得死在这儿了。
谁能想到坠崖的人还会有生还的希望,这挂树上的情况,除了当年的狼牙山五壮士,怕是没有几位能经历到。
“唉,姐,我们如果一直不能获救,就直接跳下去摔死吧,总好过活活饿死痛苦。”
张小田抓紧了林淑萍的手,生命中的最后光阴,陪伴自己的居然是这个女人。
“别说话了,省点体力吧,”
林淑萍黯然神伤。
“是啊,都渴了,”
张小田喉咙发干,“古代有望梅止渴,现在,咱俩拿什么生出唾液?”
“别考我,呵呵,我不知道,别说唾液,液都没有。”
林淑萍摇了摇头,身子往张小田身上缩了缩。
听到林淑萍说起液,张小田眼睛一亮,他伸手抱住林淑萍,“姐,我得跟你坦白一件事,”
“说吧,啥事,”
林淑萍说道。
张小田把自己裹着蜂蜜日她嘴巴的事情,和盘托出,说完了,等着她的下文。
“你啊,都这个时候了,还告诉我干嘛,临死前还得恨你一回啊。”
林淑萍哼唧着说道。
“姐,我不想死的这么窝囊,咱们这么死,不壮烈,”
张小田说道。
“那你的意思呢,我们被坏人逼得跳崖,也还可以吧,你有啥好主意,说吧,无论是啥,都不怪你,有什么就说什么。”
林淑萍回答道。
“你说的对,都这个时候了,我也就不掖着藏着了,姐,我知道你对婚姻忠贞,但是,我现在想和你**,跟你**!”
张小田强调了一句,抱紧了她。
感受着张小田身体的热度,林淑萍幽幽一叹,闭上眼睛,沉默了。
“如果**,咱俩就都不渴了啊,虽然耗费体能,但是临死前能幸福一把,我也甘心了。”
张小田舔舔嘴唇,期待着,他相信林淑萍会动心的。
“你啊,终归还是没能逃脱你的魔掌啊,小色狼,珍惜你最后的幸福吧。”
林淑萍无奈的站起来,结果咔嚓一声,身子沉了沉。
“别动,别动,”
张小田双掌竖起,身下颤悠两下,慢慢的止息。
“我们身下的树不结实,你不要动作太大,”
林淑萍小心的挪了过来,贴着树干,往下猫腰走几步,被张小田牵住。
“我来,我来,”
张小田耐心的把女人的裤子解开,往下褪。
“好凉啊,”
风从腿间吹过,吹起几根**的毛发,打着微微颤动的两瓣。
天上的明月渐渐的剪成窄窄的月牙,白色明亮的云层悠扬拂过,佳人的体香顺着气流扑面而来,双手抱上丰满的臀部,往身前凑了凑。
“多久没做了?”
舌尖向前,碰了一点。
“啊!”
林淑萍险些站不稳,一点涟漪,辐射开。
“要你管!”
她磨了磨牙,弯下腰,把裤子和鞋脱下,搭在树冠上。
“缠紧一些,等会被风吹跑了再。”
张小田把自己的也解开,搭在身上确实不太方便。
很束缚人,会影响两人的激情触碰。
“过来吧你,”
张小田见林淑萍还在犹豫,把她的双腿扯开,舌头一勾。
“张小田,还是算了,我这辈子没做什么出轨的事情,还是把忠贞留到最后吧。”
“哧溜,哧溜~~”“不要了还是,别伸手往里”“兹兹~~”张小田试了试宽度,很宽阔,纵横驰骋,足够了。
“小田”“你怎么这么墨迹呢。”
张小田火了,把她往下一按。
连点明显的声音都没有,很顺滑,开始因为紧涩的缘故,遇到点阻碍,不过很快就一冲而过,林淑萍的娇躯沉沉稳稳的挂在了她身上。
“唉呀妈呀,”
林淑萍怕掉下去,双腿用力盘紧。
肢体的力量汇聚在一起,火热的温度从她体内涌出,把张小田包裹。
张小田抱着她雪白的,往自己身上用力的撞。
“啊~~~”鲜花枯萎了一个世纪,再度盛开,芳华绝代,恨不能一夜香透长安,为士子庶人送去几多慰藉,为文人墨客带来无尽情感的寄托和意兴的抒发。
“你可以叫的再大声点,”
张小田把她的**捏的变了形,“现在你就是个**,不是什么官员,声音高一点没人能听到,这里就咱俩。”
林淑萍的声音悠长而深沉,并不是特别的娇弱,有着这个年龄女性特有的**。
水很多,但是并不腻人,清流顺着身下掉向了深渊。
“林组长,这下泻火了没有啊,跟你睡一觉真难啊,非得跑到这么一个上不接天,下不着地的地方来才行,”
张小田深入巷中,林淑萍的身材丰满而匀称,身体素质还好,他无论怎么用力折腾,都很舒服。
“这么久了终于得手了,现在开心了,高兴了是不?”
真的发生了关系,女人也就抛开了自己的身份。
和一个年轻小伙来段婚外出轨,还真是挺刺激的,怪不得那些女人都“恩,真甜,还有点辣,够味,”
**过她的野草莓,长吻过她的樱桃小嘴,一下一下狠狠的捣着巢,把她弄得呻吟不断,水流不止,还是别有一番**的。
“嘿嘿,果然还是良家妇女好,干净,有味道,会伺候人,哎呀呀,”
张小田向后靠着一颗直立的树干,让林淑萍主动服务。
“把你美得,你最好多坚持一会儿,这是咱俩人生的最后一次了。”
林淑萍想到随时可能摔下去,变成肉泥,就更加的珍惜起来。
“是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你这个人真是固执,昨晚把身子给我多好,我还能多消受一会儿,啊~~可以快一点,”
两人的动作幅度难免会大一些,枝干哗哗的响,总有一种要下坠的感觉。
“小田,我现在真的不想死啊,这种滋味真让人迷恋,舍不得啊,”
林淑萍带着哭腔,生出对生命的无限眷恋。
当活着的时候,荣华富贵,并不觉得有多么美好,还没学会珍惜。
当生命悬于万丈深渊,随时都会香消玉殒,在从的汤锅里滚过一遍。怎不为过往的平凡而心生悔恨?
一阵冷风,从空旷的空间吹过,虎啸猿啼,清华流转,薄雾如玉带伸展,眷恋似浓墨摊开。
本该是情景交融,花前月下的良言佳话,却被一声长笑和粗鄙的话语生生破坏。
林淑萍刚从的端口喘息下来,正看着月亮,准备说出几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这样的诗词来调节情。
“哈哈哈,萍姐,腚眼子!”
“噗!”
张小田又开垦了一亩新的良田。
“唉呀妈呀,你他妈的,”
林淑萍抱住了面前的树干,痛的眼前一黑。
“哎呦,这么干做没意思,趁我们还没死,把这几年的辉煌经历都说一说,也不枉相识一场啊,挑重点,别掖着藏着了。”
上下其手,身前身后,张小田把能想到的姿势,方法都尝试着,生怕自己到了下面遗憾。
林淑萍倒是承受能力很强悍,她老公这辈子都没这么仔细的疼过她,到了这个档口,也就没有顾忌了。
两人交替诉说,说道最后,张小田都沮丧了。这个女人,倒是比他辉煌的很。
“我发现,除了睡女人这一方面还能吹吹,其他方面根本跟你比不了啊,还政法大学,我连初中的门都没摸过呢。”
张小田用力伸展,把精华注入林淑萍的体内。
“我没什么好羡慕的,不怕你笑话,今天才知道女人还能,还能用后面”林淑萍撤下来,把下面简单的抹了抹,就穿上衣服,温度还是很低的。
“哈哈,那当然了,你也是个降的女性,你该早碰上我啊,早遇到了是不就没这烦恼了。”
张小田也把衣服套上,女人也上完了,人生就此止歇,也没什么大的遗憾了。
张小田抱着林淑萍,把手藏在她胸口取暖。“萍姐,我们马上就共赴黄泉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哎,我那命苦的儿子,苦苦追求徐雅倩,到现在还光棍呢。”
林淑萍长叹一声,伤感,哀婉。
“哈哈,哈哈哈哈,”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张小田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你笑啥,我知道你跟徐雅倩关系暧昧,连床都上了是不是。”
林淑萍伸手掐了他几下子,“你这家伙有啥好的。那么多女人甘愿让你占便宜。”
“家伙好不好,你刚才不是感受过了吗。”
张小田双手抓着她鼓胀的胸脯,“现在又何必再问。”
“哼。”
林淑萍闷哼一声,枕在他大腿上,看着天上的星辉,从深邃的宇宙中发出光束,映衬着娇柔的容颜。
“张小田,你除了性,还有喜欢我的地方吗。”
“好像女人跟男人上床后,都爱这么问,实话告诉你,接触的时间少,暂时还真没有。不过,”
张小田把手伸向她的裤腰,覆盖在幽谷口,体会着那柔软和毛毛刮磨的独特触感。
“不过什么,”
林淑萍认真的问道。
“不过你挺会照顾人的,确实是一个合格的好妻子,我刚才笑不差别的,就是觉得我有点不仗义,把你儿子心仪很久的女神玩了个遍,又把人家老妈给骑了,”
张小田把手收回,再把女人的领口盖好,抱紧在怀里,大衣将两人紧密的包裹。
“呵呵,是,你能耐。”
林淑萍心里不是个滋味,觉得自己有很重的挫败感。
“你也别难过了,我死了,没准倩姐会考虑你儿子呢,哈哈哈,我也不跟他争了,到了下面还能搂着他娘好好疼爱,也不亏了。”
已经到了深夜时分,寒冷,让呼出的热气儿都带着白蒙蒙的气儿。
明知道说话消耗体力,但是,两人都不想停下来,因为,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昏迷,不再醒来。
“哎,我困了,小田,如果我一睡不醒,你就带着我跳下去吧。”
林淑萍打着呵欠,软绵绵的说道。
“放心吧,如果你真的不行了,我就再把你日一遍,然后和你一起跳下去!”
张小田坚决的回答道。
“”第二天上午,阳光温暖的照耀着空旷的群山,从寒冷中苏醒,活动下发麻的肢体,张小田把手伸向林淑萍的鼻孔。
还有着温热的呼吸,这让他的心稍微安定下来。抱着林淑萍坐了一夜,身体已经僵硬的动不开。
有如风中枯木,生机消泯。
林淑萍也慢慢睁开了眼睛,望着长空的骄阳,喟然长叹,“我还没死。”
“恩,活着,就得遭罪。咱俩跳下去吧,我已经又渴又饿,不愿意再忍了。”
张小田用力把林淑萍提起来,看向前方巍峨的大山,奇形怪石,如刀削斧凿,沧桑古老。
“好,小田,咱俩”“嗡嗡嗡~~”一阵强大的声音轰鸣着,盘旋在高空,一架直升机出现在绝望的视线内。
“飞机,飞机!”
张小田跳着脚,激动的抖着林淑萍的肩膀。
“笨蛋,那是直升机,”
林淑萍的心情也是无以言表,泪花闪动,“有救了,有救了!”
“在那,信号源在那!”
直升机上,驾驶员对着话筒,“已发现目标,还活着,挂在了一颗伸出来的树上,马上实施救援!”
“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啊!”
就在张小田和林淑萍看着逐渐接近的直升机,马上就要活出第二春的时候,身下的树冠突然向下坠了坠,发出不堪的呻吟。
“怎么回事,怎么要断了!”
张小田惊慌的呼喊着,看向树根的方向。
几只肥硕的金色老鼠,正啃着木屑,每天磨牙,是它们的必修课。
“,别啃!”
张小田着急之下,把鞋子脱下,朝着树根狠狠的砸去。
“!”
老鼠惊慌着散开,但是为时已晚。
枝干发出最后一声清脆的断响,载着两人,急速坠落。
“不~~”“啊~~”空空的山谷回荡着两人最后一声大叫,直升机的梯子已经展开,如果再坚持一刻,他们就能立刻获救。
“快,向下看看!”
“雾太大,看不清啊,会不会”“顾不上了,无论如何得找到林组长!”
螺旋桨继续转着,直升机朝着下方,顶着浓雾,小心的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