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女子进来,甜甜地叫了一声,在邵诗雨的脸颊上印上一个香吻,“你是第一次来吗?过去我怎么没见过。 ”她显得很放荡,丝毫不掩饰自己“久经风月场”的丑态,“最近**了吗?”她问道,顺势把自己的蓝色薄纱短裙脱下,她竟未穿内裤。
“做个屁!”邵诗雨愤懑道,“三天前刚要和一个漂亮的女出租车司机做成好事,就让一个电话给搅了;接着到城里洽谈生意,一谈就是三天,那东西都快生锈了。”邵诗雨说。
“哈哈哈,”那女子听了,发出一阵浪笑,继续脱掉自己的吊带衫和文胸,整个窈窕身姿显露无遗,“你这和尚日子过得可真不爽,我可是一天做了十八次了,你是第十九个,哈哈哈。”那女子放浪大笑,“别不开心,马上我就让你**。做完之后,你就会天天想着我,天天想着海豚湾。”
邵诗雨想,“一天十九次,这不成了**的机器了。”再看那女子,亭亭玉立立在面前,两眼放光,狐媚挑逗地看着他。
“说吧,要什么样的服务?是推油吮阳,还是一步到位。”那女子露骨的说。
邵诗雨年纪不小了,绝不是初涉**,但这阵势还头回见。他是个死了老婆的单身男人,自己开家公司,有的是钱,可称钻石王老五,本来不愁娶,可他天生的一个公子哥,浪荡惯了,不想结婚受老婆约束,一心只想多拈花惹草,阅尽人间春色,过快活日子。
“我倒要看你有什么能耐,哪样舒服要那样。”邵诗雨道。
那女子便到床前,俯下身去,把嘴贴向邵诗雨的**。男人的**虽不如女人的发达,但也代表着性感,只是没有女人强烈罢了。
邵诗雨正好一面享受被吮,一面欣赏那女子火辣的身材。“他有美女通常有的个头,大概一米七左右,女人太高了也不好,那样太憨,这个头正好。”他想,“胖瘦适中,多一分则太胖,少一分则太瘦。这女子的身姿和曲线很优美,高挑入云端,那翘臀很是惹人欲火,这要是插进去一定很爽。”他开始飘飘欲仙,“她身材不胖,可胸部却很丰满,站立时上身后仰,酥胸高耸,真是妙不可言。”
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嘴,那女子真是送情高手,竟然知道邵诗雨要什么,停止吸吮,乖乖地把**凑过去,让邵诗雨吸吮。她右腿顺势跨过邵诗雨的身体,骑在他身子上,两臂撑在他头的两侧,正好把一对性感的**垂在邵诗雨的血盆大口上。
邵诗雨饥渴难耐,疯狂的吸吮那女子的**,口涎弄得自己满口都是,也弄湿了那女子的**。那女子嘴里开始轻微地哼吔哎呦的呻吟起来,并不是来了多少性快感,而是为了让客人高兴,有意做发情状,期许客人更大力地上她。
果然邵诗雨被那呻吟声所刺激,起身转到那女子身后,摸着她浑圆挺动的臀部,心花怒放。这女子真的很正点,皮肤白不说,还泛着迷人的光泽,让人不能自持。他劈开那女子的双腿,一朵艳若桃花的花蕾展现在眼前,他禁不住把嘴贴过去,要吸吮那花朵。“这个地方被无数人践踏过,她刚还说今天六个呢,我是第七个。”邵诗雨心下想,忙把贴过去的嘴缩回来。
那女子也不想让他亲吻私密处,而是下床去取安全套。她熟练地给邵诗雨戴上安全套,边戴边解释道:“戴上这个恐怕快感不够,如隔靴搔痒,但没办法,我们这有规定,为了保护好客人,也为了保护我们自己,不得不给客人戴紧箍咒。”她说得俏皮,邵诗雨扑哧一声笑了。
一切准备就绪,邵诗雨把那女子按倒,像翻锅烙饼一般,把那女子翻转过来,面朝下让她跪在床上,正好那朵桃花与他站立处在同一高度上,再看那朵花,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芳草地了。他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向那片芳草地冲刺。他久已积蓄的原始冲动,开始在体内迸发。随着他剧烈的抽动,那女子毫不吝惜地呻吟娇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