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良看看怀中的若兰,见她似睡非睡的模样,口中喘气不均,脸带桃红。 胸部一起一伏,两个肉团有如熟透的蜜桃,令子良再度亢奋不已。他如一头贪婪的猛兽,一张嘴在她那两个蜜桃上不停的啃来啃去。手伸向若兰的两条大腿之间,用指头来回拨弄。同时牵着若兰的手,握着自已的仙杵。
若兰一阵心悸,好大好长的,想想自己的身体不知怎么容得下,随之又春潮涌动起来。当杨子良再次将那仙杵送进她那密洞时,顾不了还未减去的疼痛感,分开双腿迎接那仙杵的进入。随着一浪接一浪的**到来,二人再次进入升腾的感觉,品味着**之欢带来的快感,酣战多时方才罢休。
杨子良痛快淋漓后,见若兰垫在臀部下面的衣服上一滩殷红的血迹,再次将若兰的头拥入怀中,喃喃地说:
“卿卿、我的卿卿,我杨子良一定要好好待你。”若兰抬头看了看他那憨态可掬的样子,双手抱着杨子良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幸福的酣笑。
春风俩度下来,二人的身心感到了一阵暂时的满足。看看天色已晚,见初升的月亮已挂上树梢。杨子良对若兰说:
“我们回家吧,你一个女孩儿家,回去晚了,你娘会担心的。”听着这关切、体贴的话,若兰的心又是一阵甜蜜。其实,她内心一百个不情愿就走。但她无奈,好在来日方长。
“那好吧。”说着,在杨子良的拉动下站了起来,却感到下身很痛,站的姿势也变了。心想,快是快活了,就是怕母亲会看出端倪,问起了该如何回答。
杨子良见她那痛楚的样子,关切地问道:
“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明知故问,还不是你,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她娇嗔地对说,同时娇羞地扫了他一眼。
“对不起,是我的错,下次一定温柔些,好吗?亲爱的。”二人拉着手出了树林,走在回家的路上,杨子良见若兰那走路的样子,心中窃窃一笑。同时也在责怪自己,是不是刚才太猛了?只图自己痛快,不顾她的感受,太没良心了。
一路无语,杨子良家快到了,若兰的家在他家的西边,还有一里多路,快分手了,杨子良对若兰说:
“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你今天也太辛苦了,回家早点睡觉,好好休息啊!”够体贴人,似水柔情。杨子良又是一阵感动。
“那好,你也是,不忙的时候来我家。”
“好呢。”见若兰慢慢走远,杨子良才回到家们。
笑梅自那日和子良在江心洲有过那温馨的一幕后,时时掩不住内心的高兴。那日回家后,进门就叫了一声:
“妈,我回来了。”脸上洋溢着春风般的笑容。
知女莫若母,她娘看她那高兴地样子,心中充满了甜蜜。我姑娘今天是怎么啦,这么兴奋。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很含蓄的,平常回家没见她这么高兴过,莫不是————想到这里,更是高兴。想想女儿,说起来也不小了,是该考虑终身大事的时候了。
这两年来,远近说媒提亲的,也不知道过了多少班,但就是没有一个合她意的。她知道自己的女儿眼界高,一般的,她看不上眼。
上次,那镇上的刘副书记家还专门托大队书记,来我们家提过亲,说他儿子也是老师,和笑梅还是同一所学校。后来那小伙子,还来过自己家里。看那小伙子长的还是不错的,身材高高大大,五官也还端正。只是听说是部队遣送回来的。其实,这也没什么,年亲人难免有些冲动。
她将自己的想法和意思更笑梅谈了,可女儿一听就反感了:妈,我知道您是为女儿好,可您知道吗?那人且不说胸无点墨,不学无术,就他在部队的那表现,您让女儿嫁给他,心里踏实吗?那不是冲动,那是有关品德的问题。以后您老人家就别操这个心了,好吗。我自己的婚姻,我会考虑的。
遭了女儿的一番抢白,这当娘的再也没提过了,女大不由娘啦!叹息归叹息,心里总还是为女儿着急。所以,今天看到女儿那高兴样,猜想,肯定是找到自己的意中人了。本想问问,女儿却自己向她介绍了和子良的关系。并说,适当的时候会带他来家里和家人见面。
笑梅本来这阵心情是蛮好的,家人都很赞成她和子良的关系。可不知子良是怎么回事,自那天以后,见了她总是不远不近,若即若离。两个人见面若不是自己和他主动招呼;要不就装着熟视无睹,低着头、红着脸。还腼腆呢,我都不在乎。看他那样子,真像作了贼似的。这样想来,她心中更是乐意,更想和他再约会。
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有了初一,就更想十五。尝到了腥味,想到俩人在一起那卿卿我我,缠缠绵绵的体会,心中实在是饥渴难耐。可他这家伙是怎么啦?还男人呢,怕什么嘛,正大光明的谈情说爱,比一个姑娘家还不如,真憨!心中的埋怨是来至于子良对她的回避。
明天又是一个星期天,笑梅听她妈说,要去一趟外婆家,说外婆病了,晚上还不一定会来。心想,这十多天来,和子良都没有单独相处了,不如把他约到家里来。一来,让他认识未来丈母娘家的门;二来,家里又没有其他人,父亲在城里上班,弟弟在外省上大学。两人的世界,虽没有江心洲上那旖旎的风光相衬,但家里更安静和温馨。
放学的时候,她等到了子良:
“子良,明天去我家吧,家里就我一个人在。”春风人面,脉脉含情。
“我————我恐怕有事,”欲说还休。杨子良声音低低的,脸上极不自然,不敢正面和笑梅相视。
“你是怎么啦?这些天对我不理不睬的,我都说过了不怪你,还跟一个小姑娘似的。”
“不是————只是,我总觉得对不起你————”
“好啦!别羞羞答答啦,就这么定了啊,明天十点,我在湖边接你。”见身边不时有人经过,丢下这句话,笑梅走了。
杨子良见笑梅走了,一个人愣了一会,只好回家了。
吃过晚饭,见天色还早,一个人朝湖边走去。不时地朝若兰家的方向望去,希望能见到她的影子。
这些天来,脑海中不时浮现她和笑梅的身影,尤其是到了晚上,一会是笑梅那娇羞的面容,笑起来一对浅浅的酒窝,和在江心洲上的那番缠绵;一会儿是若兰那高高的一对玉峰和峰上那两颗小小的红豆,柔若无骨般的身子,还有那芳草地里那————**的,同时,心里还有一种负罪感。
脚踩两只船,既对不起笑梅,又对不起若兰,这两人都对自己是真心的,自己这样,如何善后,实难取舍。日后,她们要是察觉了自己的这种行为,还不会气死她们。况且她们又是非常要好的姐妹、闺蜜,弄不好她们俩还会闹矛盾。
这些天来,他在从苦恼、矛盾中度过。他不敢面对笑梅那春风般的热情,甚至不敢拿正眼看她,其实心里还是十分想和她亲热,却又怕她洞察到自己心中的秘密。所以,只好回避。
当笑梅提出要他去她家时,他心里七上八下,也许是心中的愧意。拒绝是不可能的,总不能负了她那颗芳心和美意吧。一个人在家,这是暗示么?当取勿取,过莫大焉。他诡秘地笑了。
自从尝过了若兰那如醉如痴的滋味。这些天,晚上老是回味无穷,还想和若兰重温旧梦。但眼下正是春忙时节,若兰可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田里的事都忙不过来,本想利用明天是星期天这一机会,去帮她一把。可笑梅偏又邀去她家,哎!还是去笑梅家吧。 要不她生气了,那美人得罪不得。他内心根本就没打算得罪她。
正胡思乱想,还没走到湖边,和一个姑娘对面了。
“菊妹,你来了。”
原来是他表妹咏菊,舅舅的女儿,还不到二十,娇小玲珑,聪明可人。
“子良哥,天都要黑了,你这是要去哪?”
菊儿快人快语,性格活波可爱。
“不去哪,就是到湖边走走。”
杨子良也很喜欢自己的表妹。因为家里就他和哥哥两兄弟,从小就把菊儿当自己的亲妹妹。
“那我陪你,一起走走吧!”
从小,她就很喜欢这位表哥。现在长大了,更加想和他这位表哥亲近了。杨子良没有理由拒绝,也不想拒绝。这些天的烦恼,也想和她述说。
咏菊还是像过去一样,走到哪都要挽着子良的胳膊。杨子良想推开她的手,适得其反:
“你怎么啦!我就这样,怕什么怕,你不是我哥吗?”她一边说着,手不但挽得紧,身子也挨的更近了。肉蒲团似的胸,紧贴着杨子良的胳膊。秋水般的眼睛,满是幸福地望着子良。她不担心乡间小路的不平,反正有哥在身边。
“菊儿,你不小了,还像小时候那样啊!也不怕别人笑话。”
“我才不怕,你怕啦!就要这样,我还要和你挽手一辈子呢,你怎么,还不愿意啊。”直言不讳。
“快别乱说,你还要嫁人的,我们是兄妹。”
“是兄妹怎么啦,又不是一个爹娘生的。”
“可我们是血亲,三代内的旁系血亲,婚姻法是不允许的,我的傻妹子,你知道不?”杨子良说着,用手指轻轻地在咏菊额头上点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