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前,大耕的手恋恋不舍地在晓霞靠近自己的那只胸上滑了两个圈子,突然捏着樱头,向上一提,又向下一按,就要用力搓揉。
“啊——”晓霞疼得尖叫起来,声音凄厉而尖锐。同时整个身子迅速躲到床角,脸色煞白。
大耕像是幡然醒悟过来,望着晓霞痛苦的样子,一手搂过她的脖子,一手拂去她脸上垂落下来的头发,愧疚地说:“晓霞,对不起,不会一直这样的,你给我点时间,我肯定是太兴奋了……”
晓霞感到几滴细碎的泪珠落到她的乳间,敲击着她冰冷的心。
可是,接下来的几日,大耕仍然男人不起来,身下的雀鸟一直萎靡不振地低垂着头。每次无能为力,他都会丧心病狂地拿她的身体出气,将心里憋着的那团火撒在他身上。
晓霞一天天地默默忍受着,对婚姻充满了越来越多的恐惧和失望,对二田却有了越来越多的迷恋和渴望。
他是那么的健康,那么的魁梧,她一直很幻想,一个身材结实的男人在她身上冲刺,使她忘情地呻吟,**迭起,到最后,这个男人的影子就会越来越清晰地汇聚成二田。
在众人面前,她尽量压抑住自己的感情,显得很乖、很顺从,然而对二田,却会有更特殊的关照。盛饭时,她会给他多加一点量;好吃的菜,她会刻意摆放在靠他的那一边;他的衣物,哪怕是内裤,只要一脱下来,她都会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他床头。
晓霞有心,二田其实也并非意。他的煎熬其实一点都不比她好受。
每天晚上,当他他隐隐约约听到从隔壁传来的低吟时,心里都会像打翻了五味瓶,他的手套动着自己的下体,勃起到最大,随着晓霞暧昧的呻吟,他会臆想着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抽动,抽动,抽动……等到隔壁没有声音了,他才能逐渐平息心中的欲火。尤其是晓霞发出撕裂的尖叫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会紧握拳头,恨不得一拳将墙壁砸出个洞来看个明白。
因为睡得晚,二田早上养成了睡懒觉的习惯,往往直到娘和晓霞张罗好早饭了,才慌里慌张地起床,赶在开饭前洗漱完毕。
这天,他从春梦中醒来,感觉受手里握着的下体像擀面杖一般硬实。虽然他不记得做了什么梦,可是难受的肿胀却成了首要解决的问题。他蒙上头,手里开始抽动起来。随着床的“吱吱”声,身上的被子也一高一低地忽闪着。
忽然,一只手从上面按压了下来,位置正好是他身体的中间部位。
他大惊失色,慌忙收起擀面杖,从被子下面钻出脑袋,看到晓霞正一脸嗔怒地望着他。
“该吃饭了,你干啥呢,还不起来?”她脸上泛着红晕,像是明知故问。
二田刚想伸手在她胸上捏一把,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他赶紧将手缩回被窝里。
晓霞马上装作在找东西,闪身出去了。
二田磨磨叽叽起了床,攥着手纸,急匆匆地直奔厕所。
因为内急,还没等到进门,他的裤子已经褪了一半。
“啊!”一声惊骇的尖叫吓了他一跳。
晓霞弯腰站在里面,正用纸在裤头上和私密处擦拭着呢,听到响动,抬头刚好看到他闯入。
原来她看到二田躲到被窝里自慰,按下他被子的同时,触动到了下面的坚挺,“咕嘟”一声,一股暖流从自己身下涌出,打湿了内裤,不久便凉丝丝地难受起来,这才急匆匆地跑来处置。
一般的家庭中,都是在院墙一角或者院门外只建一间茅房,男女共用,他家就是建在院外的。
二田因为起得晚,感觉这个点了里面不会有人,这才毫无防范地闯入,惊扰了晓霞。
他提上裤子赶紧折身出来,此时大耕听到叫声刚好探头张望,看到二田如此狼狈地往回跑,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阴沉面孔上流露出愤怒的眼神。
一整天,二田都在想着这个事情,他倒不是担心惹怒了哥哥,而是晓霞光着的下身点燃了他饥渴的**。他就这样被折磨了一天,一直思索着该如何得手,哪怕是一个拥抱,一个热吻。
终于,晚饭过后,趁着晓霞一个人在厨房洗碗,二田溜进去,关上门,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胡乱地亲吻着。
晓霞没有反抗,停下了手里的活,将碗放在水盆里,转过脸,任他亲吻。
也许被男人抚摸过的乳会发育得更快。经过大耕数日的揉搓,晓霞的胸已经大了不是一点点,原先的橙子芯也几乎成了橘子瓣。二田再次握到手里的时候,不禁吃了一惊,她的爆乳顿时让他垂涎三尺,马上掀起她的衣服就要往嘴里送。
“不,现在不行,会来人……”晓霞吓得连连后退,并朝门外示意着。
身后果然传来了推门的声音。
二田随即装作抢着刷碗的动作,对晓霞说:“怎么不行,哪能都让你一个人干,我来帮你刷。”
进门的正是大耕,他感觉到屋里一定发生过什么,却又吃不太准,疑虑地看了看,说:“让二田刷吧,难得他这么勤快。”
晓霞趁机转身出了门,这才躲过了一场惊险。
只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兄弟俩还是难免一场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