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宝的欲火并没有烤干已经湿漉漉的玉红,湿滑的雪白蒸起一阵阵香雾,熏的大宝神魂颠倒,玉红酣畅淋漓的娇嗔声,依稀透着几丝这些年的无奈,红晕的脸庞隐约泛着几滴泪光。
“红——我——”大宝像走火入魔一样,发出最后一击,旋即,滑下玉红的身子。
玉红料得大宝身边的女人太多,果不其然,兴致正酣的玉红只能来了个急刹车。
佯装无所谓的玉红轻叱道:“睡吧,死鬼,白长了个驴大的货。”
李大宝一脸茫然,但又不失满足的陪笑道:“ 玉红,最近应酬那些干买卖的,冷落了你。”——
李大宝扯东扯西的,怎奈玉红早已烂睡如泥。
瞅着身边熟睡的女人,大宝反复的揣摩着刚才说的话,几十年的老触角就是灵敏,老奸巨猾的李大宝似乎看出一些端倪:难不成,晓燕让**害了?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动了我女人的心肝,老子近水楼台未得月,倒让别人尝鲜了。
七里八村的小媳妇,大宝的确领略不少,玉红给的屎盆子,反倒让大宝心生邪念。
“真想尝尝清纯少女的滋味”,大宝心里盘算着,眼中露出狰狞的目光。
天还未亮,大宝丢下他的女人,带着满身的邪恶离去。
叮铃铃——晓燕的闹钟,像是一阵小锤头敲在自己头上,晓燕赶忙穿上衣物,缓步来到娘的屋里,看到凌乱的床被,本该早起喊自己却仍沉睡的娘,早已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晓燕自小看惯了娘面前,那些谄媚的男人,幼小的心灵似乎已经感知,一个娇艳美丽的躯壳,对于一个无助的女人有多重要,又会使多少男人趋之若鹜。李大宝的出出进进,晓燕早已司空见惯,或许因为晓燕打小未见过亲爹,倒是对大宝未有过多的排斥和反感。
雾霾再大,一场风吹散,还不是云淡风轻。
晓燕梳洗打扮一番,眉清目秀,俊俏可人,真是遗传的好,一个活美人胚子。娘的基因带来的自信,让晓燕对她和郭之谓的将来充满希冀。
没有喊倦意正酣的娘起来,晓燕掩上门,去离村五六里地的镇中学上学。
大牌坊村,远近闻名的富裕村,岂止这儿呢?这儿的人天生有个闯劲,敢干再加上方圆几十里特有的经商氛围,这些年,民营企业如雨后春笋一样,和庄稼地争起了地盘。
作为一村之长的李大宝,可谓春风得意,总爱把自己这些年的政绩说成居功至伟的奇迹。
“要不是老子,大牌坊村有这么大的变化。”李大宝逢人总忘不了这句口头禅。
日子已久,乖张跋扈的品性如迸发的雄性激素,烧的李大宝的头顶,秃的像个瓢。
这不,大宝不顾一夜的劳顿,马不停蹄的开上新买的红色商务车,赶着去城里,不知道又和哪个相好的会面去了,要知道玉红这个乡村美妇, 已经满足不了大宝膨胀的**。
大宝有意放大了车载DV的音量,生怕没人知道是他,
咚咚——咚——,
车外的人,只要听到这咚咚的音响,投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车内的李大宝像是吃了摇头丸,拨浪鼓的秃瓢那叫一个摇啊,整个一个装逼的无以复加。由此可见,没有文化的暴发户真是一场生态危机,最受害当然是我们的美女们。
一支烟的功夫,大宝的红商务上了出村的大道。
透过玻璃舷窗,大宝的眼猛地一亮,只见车的前面不远的地方,一副美人画卷,像如来五指山压住孙悟空的神符一般,只吸引着这个好色的“唐三藏”亦步亦趋。
只见那,白色的小衬衫,低腰的红方格小短裙,罩着两根葱白一样的细腿,紫色的小平靴,与那紫红的飘逸长发,首尾呼应,绰约摇摆的走姿,只摇的大宝心花怒放。
大宝平时日本AV看多了,见不得这“红方格”,炙热的火焰比手里的香烟烧的还旺,脖子又红又粗,像头没毛的猪,猛加油门,驶到那女孩身边,斜眼一扫。
“靠,她姥姥的,这不是俺干闺女——晓燕吗,”李大宝这次真是亮瞎了狗眼
李大宝挠了挠那几根毛,简单的修饰了一下可怜的发际线,心里振振有词:“天下掉下个林妹妹,不收白不收”。
车贴身停住,大宝推开车门道:“上车,闺女,叔带你一程。”
“不了叔,你忙去吧。”晓燕说着,头都不带回的加快了脚步。
大宝把车跟了上去。
“叔去镇上开会,顺道,不碍事。”
晓燕看这阵势,一味的拉扯,倒让路人生疑,万一哪位狗仔多事,学校的八卦日报又上头条了,避之唯恐不及的晓燕轻垂了一下玲珑的下巴,躬身钻入大宝的副驾驶座上。
大宝故作怜惜,掐灭了手中还有半截的香烟,嘿嘿一笑,满脸的褶子足以夹死一只苍蝇。晓燕正了正裙摆,吐气如兰的小嘴轻抿一下,只顾着往前面看,全然不知身边,这个看着她长大的叔,春心荡漾的都开了锅。
大宝哪有心法开车,脑子里充斥着无耻的勾当,几里地的路,愣让他开的就像练路考似的,一步一徘徊,两个眼珠子瞅着三尺之外的峰峦叠嶂,一刻都不正正眼珠。
“ 燕啊,你爹死得早,有啥需要叔帮忙的,尽管说啊”大宝略施善意。
天真遇上魔鬼,就像羔羊遇上大灰狼,晓燕的樱桃嘴角一扬,浅笑道:“谢了叔,这些年,你也没少接济。”说完,晓燕粉嫩的脸腮,升起一丝惆怅的红晕,或感激,或无助,或茫然——
经过大宝假仁假义的寒暄,让本性善良的晓燕兀自些许惆怅,更加的楚楚动人了。
是啊,这老鬼为了长期霸占晓燕娘,也没少花了钱,其实,晓燕身上穿的戴的,还真是李大宝的慷慨解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