缜密的雨丝,让吴亚菲的肌肤,如沐山泉,湿滑至极。
她悠然觉得身体好似粘满了香甜的蜂蜜,任凭千万只蚂蚁轻轻啮咬,进而,阵阵抖动,犹如5.6级地震一般,只摇的亚菲山泉翻涌,热浪滚滚,洒落一地香露。
“鹏,我爱你,一辈子爱你”,亚菲呢喃着,小手在周云鹏健硕的肌肉上拿捏,等待着她一生中第一次爱的正能量。
周云鹏微微岔开亚菲的双腿,尽情亲吻着她每一寸领地,直至逼近那片幽闭美丽的裂谷。
郁郁葱葱,烟雨缥缈。
特有的花香,让人类天然的雌性之美发挥到极致。
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周云鹏亲了亲亚菲红云漫漫的脸颊,终于,持剑挑破吴亚菲十几年的深宫帐幔,露出那一抹处子红。
“你是我的女人了,”周云鹏的宝剑犹如找到多年失散的剑鞘,一阵狂插,发出清脆的声响。
美女自天成,帅哥偶得之。
此役,周云鹏大获全胜,两个灵光的躯体要开始收拾战场了。
远远回首,望着两个依稀舞动的**,晓燕思忖着:我的郭之谓何时能够这样爱的坚定,爱的生死不弃啊。
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粉白黛黑,骨感隽永,晓燕的轮廓,愈发的清晰。
湿透的短衫,清秀的锁骨,这个身姿纤弱却又凹凸有致的少女,分明是校园池塘里刚刚露出的荷角,在雨中亭亭玉立,风雨飘摇。
窗口微弱的灯光把晓燕的身影拉得好长,“郭之谓还没有睡,他在等自己”,晓燕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痴痴的大男生在等他的心上人儿。
轻轻地叩开门,所有的声音,控制的只有她的郭之谓才能感觉得到,晓燕的到来,给了这个几米见方的小窝,徒生几分脂粉气,直至蔓延到屋里的角角落落。
郭之谓干脆利落的熄了灯,就像聊斋里的书生看到心爱的界外女神一般,生怕灯光惊了魂,动了魄。也许黑暗只有在这儿才会赋予晓燕阳光般的活力和冲动。
她抱紧了他,他也不甘示弱,力气大的像个饱读诗书的大力士,那劲道透着几分怜香惜玉,呼吸对于怀里的李晓燕显得都不重要了,两双眼睛隔着一寸的距离,渴望的眼神在黑暗里交相辉映。
“谓,真的不行,真的不行”,衣衫被甩到几米远的黑暗里,晓燕果断的抓住郭之谓的手,“我们说说话吧,你的新诗集快发表了吗”?
郭之谓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心里的欲火被理智的冰山慢慢扑灭,他长长的吸了口气,“晓燕,你愿意和我这么过下去吗”?
“我渴望阳光,我不想一直和你这样,让人背后戳戳点点的”。晓燕的头埋得更深了,“我学习不好,肯定将来留在这儿,你不一样,你羽翼丰满,可以飞的更远更高,我真的怕失去你,怕的要死。”
“不会的,无论我去哪儿,都会带上你”,郭之谓的一句话像是一剂止痛药,李晓燕的眉宇,瞬即舒展开来。
“对了,那个鸭子蔡又对你送菠菜了吗?”
“菠菜?——奥”,恍然大悟的郭之谓轻轻拧了下她的小脸蛋,“菠菜,倒是没收到,我倒是为你那个竞争对手准备了一份闭门羹”。
说毕,两个人拥的更紧了。
窗外,细雨敲打窗棂的声响更大了。
风声雨声乱作一团,只有两个人的呼吸是那么均匀。
短暂的几百分钟,就像浪漫了一个世纪,晓燕披着稍有凌乱的发髻,带着她讨得许诺,消失在郭之谓寝室方圆几万平方米之外。
又是一天新的开始,李晓燕用手拨弄着凌乱的发丝,走进教室里。
早已在座位上傻傻等待的吴亚菲,不耐烦的翻着书,看到李晓燕,微微侧了一下脸,略带倦意,带着一副“接下来的计划,如何进行”的表情。
两个疲惫相视的女孩,或是同病相怜,心照不宣的使劲扬了扬嘴角。
上课的铃声像把刀子,架在几十号少男少女的脖子上,让这个教室里准时的座无虚席,只是还没有老师的身影,同学们交头接耳,谈的超级热络,一个个青春焕发的小脸好似一张张“正在聊天,请勿打扰,”的牌子。
李晓燕出类拔萃的高度,让她坐在最后一排的位子上,她锐利的眼光轻轻一扫,一眼就看到鸭子蔡和几个死党们唧唧歪歪,不时的回赠几眼皮笑肉不笑的眼光。
看的发冷,真不知道鸭子蔡又在准备什么能够对她致命一击的号外。
“李晓燕,昨晚下了一夜的雨,没睡好吧?”就在李晓燕低头想要逃避一切流言蜚语快要袭来的时候,一声响亮的声音从层层叠叠的同学间隙中传来,鸭子蔡挖苦李晓燕的故伎又开始重演了。
“我睡不睡好,难道触犯了你这个大家闺秀,是不是我的一举一动都让你当成取笑我的噱头,”李晓燕沉着应战。
“那倒不是,还不是关心你嘛,对了,有人说,吴亚菲下月要订婚了,我们班里的女生本来就不多,我打算姐妹几个找家餐馆聚聚”,鸭子蔡沾沾自喜的望着李晓燕。
“放屁,你说话长不长大脑”,坐在附近的周云鹏斩钉截铁的一句话,顿时让鸭子蔡收敛不少。
“我也是听吴亚菲的小姨说的,”鸭子蔡装作一副好无辜的样子。
原来,吴亚菲的小姨是鸭子蔡她爸爸的二房。姑且称之为二房吧,毕竟这儿有钱的男人懂得一夫多妻也是违法的,结不结婚都无关紧要,要的只是实实在在,催人奋起的百媚千娇。
坐在位子上冷眼旁观的吴亚菲,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鸭子蔡,你哪凉快呆哪儿去”。
鸭子蔡只是李小燕和吴亚菲私底下对她的称呼,吴亚菲这一突兀的脱口秀,立马引来满堂哄笑。
鸭子蔡的脸再也挂不住了,知趣的回到位子上。
“闹够了吧,这是上课时间,”不知道何时,郭之谓已经站在了教室门口,顷刻间,教室里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