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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狂风暴雨
    牛玉娥那身肉色的束身短衫,勾勒出让男人意乱情迷的轮廓,屋里的潮气掺杂着三十岁女人滚瓜烂熟的诱人清香,氤氲一片,铺张开来,让欲火中烧的李大宝越来越嚣张。
    干柴哪怕碰上点火星,都有燃烧的可能,虽没有娇美精致的容貌,但牛玉娥风情万种的仪态,让李大宝变得口干舌燥,双目圆睁。
    牛玉娥看了一眼李大宝眼神细微的变化,对于她,那是一种久违的渴望眼神,甚至都好几年,没见过那种像张着血盆大嘴的眼神。
    “我要离开,再晚点,怕是走不脱了”,牛玉娥压制住渐趋炙热的情绪,但干渴的原始需求像另一个魂魄,在左右自己的身体,她的面前不是一个贪婪好色、强取豪夺的李大宝,而是一个活生生,有着万千男人一样狂野兽欲的男人。
    潮红的颜色,跃然爬上牛玉娥所有裸露的皮肤,呼吸变得有些不均匀了,身体的渴求积聚了强大的势能,让澎湃的血液在燥热的全身快速游走,几乎把女人身体所有的水分逼到体外,脸颊湿了,腋窝湿了,那雪白的凸起湿了,甚至女人最幽美的林间小道都湿的一塌糊涂。
    牛玉娥再也不相信自己了,她像一个多日没有吸毒,猛然看到一包海洛因在朝她摇晃,她的眼神都浑浊了,全世界的美好都不能倒映在她的眼神中,她不需要,她需要的只是那狂风暴雨般的交合。
    牛玉娥的倔强、任性、蛮横甚至撒泼在这儿都销声匿迹了,她把屁股底下的沙发坐的滚烫,她能感觉身体的温度远远超过正常体温,身上的体液蒸发出淡淡诱人的幽香,刺激着李大宝灵敏的嗅觉。
    她真怕,李大宝再上前一步,哪怕一小步,她所能控制情绪的距离已经到了超警戒线,就像两个正负极的磁石,一分一厘的靠近,都会引爆那壮烈的碰撞。
    两个魂魄在牛玉娥的身上相互厮杀,李大宝的主动或许会让这场厮杀变得胜败已分,是的,李大宝怎肯放弃这个天赐的机会,他把他这块磁石悄无声息的向牛玉娥靠拢,除了屋外的电闪雷鸣,只有李大宝急促的呼吸声在扰动空气的振荡频率。
    轰隆一声,一击霹雷,所有的照明齐刷刷的灭掉,李大宝应该感谢乡村垃圾的电网,啥都看不见了,当紧接着又一道闪电,照亮屋内的时候,耀眼的光亮里,两个人神差鬼使的拥抱到一起了,牛玉娥理智的魂魄终于被李大宝赶出体外。
    李大宝咆哮着,剥去牛玉娥的衣服,两只手越过那黑色的胸托,尽情的揉搓着,两个小东东变得硬挺起来,李大宝颇为玩味的吮了两口,牛玉娥像是武侠中被点了笑穴的侠女,身体奇痒难忍,恣意扭动起来,一起一伏,无不迸发着诡谲无敌的蛊惑力,李大宝不愧为久经沙场的老将,吐纳呼吸都暗藏玄机,男人的刚猛和奔放,像得到了李大宝苦练多年的缓释技术,火候掌握的恰到好处,牛玉娥的**被推到顶点。
    也许,李大宝太低估牛玉娥的实力了,过足了征服瘾的他,似乎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然而,大隐隐于市,这泼辣蛮横的牛玉娥,在这方面也是狂傲不羁的,她的温情脉脉只是爆发的前奏。
    牛玉娥的小手,在大宝的胸膛上,画起了圈圈,这圈圈起初很圆,慢慢的变成椭圆,进而椭圆的长轴不断延长,直至划到李大宝的那根硬邦邦。
    牛玉娥发疯似的直接撕掉,李大宝还没来得及脱下的内裤,动作干脆利落,纵身一跃,已跨在李大宝弹性十足的肚皮上。
    俨然,牛玉娥像是一个奋战沙场的花木兰,玉手紧紧掐住,那犹如马鬃的胸毛上。
    可惜,一代女将喊的不是杀啊、冲啊的俗套,而是哼哼唧唧的吟唱。
    李大宝这匹老马,只能沦落到受人驾驭的地步。
    白花花的牛玉娥,发疯的趴了下去,干渴的舌尖像一条小白蛇一样,在李大宝的身上游走着,好像是在寻找它的同类,借着闪过的光亮,猛然在那充满烟熏味的洞穴里找到了同伴,两条**的蛇,忘情的纠缠翻腾到一起。
    在牛玉娥面前,李大宝真的已是廉颇老矣了,他哪有招架之力,牛玉娥上下颠簸,不给他一刻翻身的机会,两只小手像西游记中的白毛老鼠精,指甲陡然变长,在李大宝的脸上,背上、胸膛上画出一幅副抽象的素描画,那一道道的血红,在闪电下分外显眼,只不过可怜的李大宝还在美滋滋的,享受着波涛汹涌的亢奋。
    屋外已是风雨大作,电闪雷鸣。
    两个**的身子反射出耀眼的光亮,牛玉娥又像是一个冲刺的赛马手,手劲合着加快的节奏,愈加的摧残,李大宝已是遍体鳞伤,与其说李大宝是在享受着最后的疯狂,还不如说,他是在窒息而死之前,一种追求生命的挣扎。
    暴雨击打着玻璃,发出砰砰的声响,密集的雨点,像是连击的战鼓,牛玉娥已经收不住了,她不属于她自己,她只是一个被驾驭的躯壳,在**的魔鬼发出最后歇斯底里的叫声后,牛玉娥的躯壳早已香消玉损的晕死过去。
    骤雨初歇,屋子里弥漫着男人特有的腥味,夹杂着雨后的湿气,那腥味更加的浓重。
    牛玉娥像是在死人堆里,苟活的女将,用尽浑身气力,把她那只压在李大宝背后的手,拔了出来。
    摸着黑,不知耗费多长时间,才找到七零八落的衣服,牛玉娥扪心自问,“我的目的达到了,我还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有人要的女人”,其余的,她真的不愿多想,再没有什么好的说辞,可以解释她这个荒唐透顶的行径。
    不过,牛玉娥一直拖延查体,确实也离不了李大宝这层关系。
    牛玉娥看都没看还在酣睡中的李大宝,趁着凉如水的夜色,消失在黑暗里。
    清澈的阳光,洒在雨后的大牌坊村,除了路边村口被风摇落一地的枝桠,看不出这个村子有丝毫的变化。
    街心的大槐树,枝繁叶茂,把整个街口罩的严严实实。常言道,树大招风,可这棵大槐树,却时常招来那些来唠家长里短的妇女们。
    槐树底下有块大青石,听老人说,是几百年以前,建大牌坊剩下的唯一一块石头。石头被妇女们的屁股磨的锃光瓦亮,光滑的像面镜子,没有个几百年的功夫,恐难形成这种样子。
    这块大青石,要是有生命的话,应该是这个村最老的长者了,什么味的女人他没领略过,他知道的故事,几千万字的,估计都写不尽。
    牛玉娥应该是这块大青石经常的座上客,还有刘玉红、于香兰这些结了婚的女人,最不常来的应该是吴亚菲的娘——潘大梅,因为自家儿子不争气,到现在也没讨到老婆,没有那个闲情雅致来玩,也实属正常。
    不过今天,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潘大梅倒是来了,可大青石的VIP会员——牛玉娥独独缺席,鬼知道她昨晚累得要死。
    大牌坊晚报的主编没来,剩下的这些妇女们,各自为政,三三两两的扯东扯西,这儿有个约定成俗的惯例,但凡缺席的那位妇女,往往成为这里的谈资笑料。
    因此,只要地里活不忙,她们都乐此不疲的,来这儿呱呱,凑热闹是一方面,关键是怕那一条条像肉刀子似的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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