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走入电梯,我捂住嘴,打个哈欠。
最近这些天一回家就被冉傲给抓到床上为所yù为,说是要补回前一年的份。弄地我每天都腰酸背痛,第二天上班时总是没jīng打采。可再看冉傲,神清气爽,一脸得意,真是让人火大。
“学姐,等等!”在电梯门刚要合上之际,衡平冲了进来。
在我的一番严刑之下,他认识到识实务者为俊杰,再也不敢直呼我的大名,人前人后开始尊称我为学姐,真是孺子可教。
“吓我一大跳。”我懒洋洋地靠在墙壁上,问道:“赶得这么急,昨晚又玩游戏去了?”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本来想玩玩就下线的,结果一不留神就玩了个通宵。”
一整晚不睡觉还是这么jīng神亦亦,我不由得羡慕起来,年轻真好,不像我,自从生完孩子后体力大减,少睡一分钟都不行。想到这里,不禁又打个哈欠。
“学姐,你最近好像很累啊。”衡平问道。
“有吗?”我心虚。
衡平仔细打量着我,碰碰鼻子:“而且,还消瘦了不少。”
“真的?”我惊喜。呵呵,真是因祸得福,看来冉傲说的没错,床上运动果然是最减肥的。算了,为了我的身材,以后就任由他摆布吧。
“嘿嘿。”衡平忽然将脸趋到我眼前,一脸坏笑:“该不会是你老公每天晚上都对你需索无度吧?”
闻言,我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居然被看穿了。
睹此情状,衡平讶异地张大嘴:“不会吧,我猜对了?”
我清清嗓子,故意装出严肃的样子:“小孩子少问这种问题。”
他不理睬我,眯起眼睛:“你老公也太厉害了吧,什么时候介绍认识认识?”
“怎么?”我斜觑着他:“对我老公有兴趣,要不要我让贤啊?说不定你正是他喜欢的那一型。”
衡平猛地推后一步,使劲揉着手臂,搓着鸡皮疙瘩,皱眉埋怨道:“干麻大清早说这种话,我还没吃早饭呢?”
我拿文件夹敲打他的脑袋:“真是的,你小子无聊到底了,整天关心别人家的事。”
衡平讨好地笑笑,顾左右而言他:“学姐,听说今天到任的新主编是个大美女。”
大美女?现在就算是个大帅哥也提不起我的兴趣了,我伸个懒腰。
衡平依旧自顾自说道:“听说叫什么胡仪已,名字还不错。”
他的话像是个焦雷打在我耳边,我机械地转过头去:“你说……她叫什么?”
“胡仪已。怎么你认识?”
我拼命摇着头,不会的,一定是同名同姓,世界这么大,怎么可能会撞到一块呢?对,一定不是她!
可是电梯门打开,我一眼就看见那个熟悉的窈窕身影,心顿时凉了半截,真是冤家路窄,胡仪已,果然是她!
当下,她也看见了我,挑起眉毛:“你们两个进来一下。”
我只好随着不明就里的衡平一步一步走进办公室。
果然,一进门,就看见她摆出晚娘脸:“听说Funeral的稿子是你们两个负责的。”
“对啊。”衡平回答:“有什么问题?”
胡仪已冷笑一声,将我们的稿子扔在地上:“这种稿子你们也好意思交上来?”
“喂,这些稿子是我们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你凭什么看不起?”衡平忍不住对她吼道。
“这种稿子,和其他的杂志写的有什么两样?”胡仪已瞪视着我们:“我要的是Funeral的独家!”
“Funeral的神秘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刚出道时全部媒体都挖空心思查找他的资料,结果一无所获。现在居然要我们两个找他的独家,岂不是强人所难?”衡平叫苦。
“还没做就叫不行,还算是个男人吗?”胡仪已冷哼一声。
“喂,你这个女人!”衡平气愤不过。
我连忙阻止他:“衡平,你先出去,让我和主编谈谈。”
衡平没法,只好依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