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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情的性香
    “。 ……”我一时很窘迫,不知说些什么了,想对她说道歉不是,不向说道歉也不是。向人家道歉吧,都撞到人家女孩子的敏感部位了,重提不是更让人家女生尴尬吗,不让人家道歉吧,我自己有过意不去,好像我真说流氓了。我不敢看她的面部表情,还是只么说了句:
    “你没事吧,你走远点我怕纸箱砸到你。”
    “没事,你小心点,这纸箱好重啊。”她并没有怪我刚才撞到她,还温言对我表示关心。
    我一下放下十几箱,然后我们推到灯光下的台上,开始拆箱,拆胶袋,掏纸,查货,然后重新塞纸,封胶袋,装箱,封箱,整个过程既繁琐又麻烦,容不得我们有半点马虎,等我们把查货袋子挑好,已经到十一点了,估计车间早已下班,我们查货部和车间是加到十一点半下班,也不知上面他们返得怎么样了。
    谢依萍说:“杨起你等会把箱码好,把那几箱查货袋带上来办公室,我先上去看看。”
    我正把挑剩的袋子重新装箱码好,听到她这么说着就开玩笑说:“不是吧,你就这么先走了不等我啦。我们一起上去吗。”
    谢依萍听我这么说也不好意思先走,只得微微说:“那好吧,等你就等你,快点啊。”
    等我码完箱,谢依萍和我一起把几箱查货袋推到电梯门前,按开电梯门,我们把纸箱推进电梯,我们进了电梯,开上门,电梯里堆着窒息有点拥挤,灯光还很暗,一时间电梯里面显得寂静有有点沉闷。但就是在情景之下,一种特别浓郁的女性的体香,充盈着狭小的电梯空间里。闻着那种让人沉醉带点催情的的性香,听着她那眼看着貌美肤白,胸大臀翘的谢依萍就挨站我旁边就在身边,不由得让我感到心痒痒的,一阵意乱情迷。正在胡思乱想直接,电梯门自动开了。
    “就麻烦你搬到办公室了啊。”谢依萍说着一个箭式走出电梯,留下我在里面打扫战场的。我好不容易两脚三踢的把那几箱袋子弄进到办公室放好。不管了,还有十几分钟坐着休息等着下班吧。
    临下班我打电话给杨蕴,问她吃夜宵吗?她说吃过准备睡了。我就不打扰她了,打算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吃个蛋炒饭。
    谢依萍进来说,“下班了,你还不走吗?”
    我说:“好的。”问她:“下班一起吃夜宵吧?”
    谢依萍说:“我回家自己下面条吃。”
    我问她:“你自己租房住哦?”
    她说:“我和我妹在外面租房。”
    我就问她妹在那上班她说在励先。
    哦,又是在励先啊。我发觉我们周围的人或多或少总跟励先带点关系的,不是自己的家人兄弟姐妹就是老乡朋友的有人在那上班啊。
    我再次邀请她说:“这么晚下班回去还自己做麻烦,走,我请你查吃宵夜啦。”
    谢依萍笑笑说:“真请我啊,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我大大方方的说:“跟我客气啥呀,同事一场请吃个夜宵小意思啦。”
    我们来到厂外十几步远的一家江西人开的风味小吃店。我要了个蛋炒饭,我和黄蔚经常在这吃的,感觉这个米饭很松软味道挺香的。
    我问谢依萍喜欢吃什么,她说随便吃个汤米粉就可以了。我说汤米粉有什么好吃的什么味道都没有还是吃个炒粉吧。于是我帮她要了个炒粉。我再去另加了几串疏菜和牛杂之类的小菜用一个碟子装着当我们的风味小吃。
    我们边吃边聊着。她向我说起她这几年在骑锋的各种经历和遭遇,她说起她刚进厂的那一年天天加班到十一点半,曾经为了赶货通宵达旦地在车间里干了两天两夜,当时就有两个小女孩当场昏倒。谢依萍讲述这些的时候面目表情显得得平静,仿佛对过去所遭受过的种种血汗辛酸早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可如今,在我听来还是感到相当的震惊,两天两夜的在车间赶货那种工作量的繁重强度劳累是可想而知的。想当年她还是一个十五六的小姑娘啊,不知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啊?这么想来,骑锋能有今天如此辉煌的行业龙头地位岂不是是靠千千万万的打工仔和打工妹用青春和血汗以及屈辱辛酸堆积起来的财富所换取来的?。
    这不但是很多中国本土劳动密集型血汗工厂和工业的发家史。不少大型跨国公司在中国同样沾染上这一恶名。现在的中国东部地区的经济环境是资方的天下,资方拥有不可想象的权利和自由,他们靠延长工作时间,对于产业工人的压榨和欺辱几乎是肆无忌惮的。
    问题之所以多年没有得到解决,一方面是因为跨国公司利用中国某些地方强力招商的饥不择食心理,肆意妄为地通过苛刻的管理去压低劳动力成本,以便创造出更多的利润空间;另一方面是因为某些地方政府为经济利益和自身政绩,不惜牺牲中国员工的利益,对“血汗工厂”放任不管。靠工人严重超时工作进行压榨和欺辱以便创造出更多的利益空间。
    我问谢依萍:“厂里以前那么对工人那么苛刻,就没有人罢工吗?”
    谢依萍说:“有啊,怎么没有啊,还不止一次呢,罢过好几次啊,最严重的一次是因为推迟了半个月没发工资车间里的一大半的人起来罢工,他们几百号人组织起来去拦107国道,半个多钟就把什么交警公安劳动局电视台的记者都召来了。最后也就什么事都好解决了。
    从那以后厂里就再也没有推迟过发工资。加班时间也没以前那么长了。最近两年也没人罢工了。”
    我笑说:“厂里长记性了。”
    谢依萍说:“可不吗,你想想罢一次工得给整个集团公司造成多大的社会不良影响和经济损失啊。”
    我说:“现在厂里比以前好多了吧。”
    谢依萍说:“是好多了,人性化了不少。以前每晚加班四五个钟很正常,后来一般加三个小时。遇到很忙很赶货还是有那么晚,就像我们今晚一样。”
    我点点头:“”那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谁让我们要返工呢。”过了片刻,我有点冒昧地问她有男朋友没有?
    她有点警觉地看着,我好像堤防着我要泡她似的说:“你干嘛这么问呢?”
    我看着她笑笑说,“没什么了,就是略表关心问下啦。”
    谢依萍笑笑,淡然回答着:“没有。”
    我说:“还不想找这么早吧。”
    谢谢认真的说:“也不是不想找都二十出头了,很多同学都结婚了呢,就是没人追啊。”
    我笑:“怎么可能啊,像你这么漂亮又能干的女孩怎么会没人追呢?”
    谢依萍自我解嘲的笑说:“因为我太凶了男孩子都怕我。很多人说我平时凶巴巴的。”
    我微微诧异说:“你很凶吗?那我怎么不觉得啊?”
    谢依萍反问:“你不觉得我很凶吗?那是你还不了解我。”
    我很是认真的说“你平时确实比一般女孩子严肃点吧,我就觉得你是属于那种外冷内热型女孩子的吧。”
    谢依萍明亮的双眸盯着我说:“我们认识才多久啊?好像说得你很了解我似的。”
    我不露声色的说:“了解一个人并不在于时间的长短,在于能否有彼此在心灵上的默契勾通。我就觉的你是一个很难得的好女孩,以后谁娶到你有福气啊。”
    谢依萍脸上依然平和:“说得那么玄乎,那么冠冕堂皇,平时哄女孩子哄多了吧。”
    我不自然的笑笑说,“你别笑话我了,我天生嘴笨,哄女孩真的不是我的强项。”
    她晶亮的眸子调皮地眨了眨问:“那你的强项是什麽?”
    我收起笑容,一本正经的说“我的强项就是爱做白日梦,梦想那天有个千金小姐看上我这个穷小子,那就功德圆满了啊。这样我就可以至少奋斗三十年。”
    谢依萍听了忍俊不禁说:“我看你不是看电视剧看多了就是瞎编故事瞎编多了。这种不靠谱的,想不劳而获的事还是少想为好。”
    我也忍不住笑:“我也觉得不可能啊,所以呢就没办法啰,只有靠自己努力奋斗了啊。”当然我说这些都是和她开玩笑的,如果真有那么个千金喜欢上我,我也不一定就能接受她。比如李晨她也算得上是个千金小姐了,可我潜意识的自尊或者说是自卑吧,其实是不能很坦然地接受一个什么条件都比我好比我强势很多的女孩做我女朋友的。这也是是我们这种小农出身的小人物的思想局限性使然吧。
    我们吃着,聊着,半个钟很快过去。此时早已过了零点,我付过帐,看着街上早已行人稀少的,便问谢依萍她这么晚了一个人回去安全吗?要不要成送她回去。她笑说没事,很近就几分钟就到了。我说那回去小心点吧。她点点头回去了,我也就一个人回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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