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我故意磨磨蹭蹭的,又和方洪在食堂吃了点饭,方才优哉游哉的步行到到莫愁湖南门,八只大石狮子间,郑铃早在那儿等着了,见着我小嘴一披道:“叫我七点来,你自己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来,你看几点了?”
我这是故意在刹她的性子,就象训师训野马一样,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女人都是马,而且都是野马,若不好好调训,是骑不了的,同时女人都有一种被虐的潜意识,只有男人够强,她才会心干情愿的任其肆意玩弄。
我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道:“又不是什么太急的事,赶什么赶,再说,我又没有手表,哪里知道几点了,反正码着差不多就过来了。”:
郑铃双手反按在后腰上道:“都怪你,下午缠着人家说话,耽误了时间,那半拉子活抢死我的,早知道你来这么迟,我就慢点干了!”
我依然笑道:“你干活的样子好看极了,奶摇晃的,怪不得方洪他们几个王八蛋,整天跟在你的后面看哩!照这种样子去,厂里的后进分子,多一天多似一天的,嘿嘿!现在几点啦?”
郑铃羞道:“讨厌,又乱说话,现在都七点半了!”
我故做惊讶道:“哎呀——!我迟到半个小时了吗?不可能的呀!”
郑铃把雪白的手腕伸了过来道:“不信的话,你自己看。”
我嘻笑的拿起她的雪样手腕,小小把玩了一会儿,方才轻描淡写的看了一下她手腕上的表,大惊小怪的道:“哎呀——!果然七点半了,都怪我来迟了,你吃过东西了吗?要不!我请你?”说着话,趁她不备,飞快的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
郑铃慌慌忙忙的收回手来,低声道:“没个正经!我刚才吃了一个烤红薯,不饿了,你吃过了吗?”
我笑道:“方洪硬拉我在食堂吃了点饭,那个小色B边吃饭边谈你哩!刘小胖许你一个人出来,他自己乖乖回家抱枕头睡觉了?”
郑铃笑道:“我们两个在一起,不许讲别人,更不许讲刘勇,看你来得这么迟,天都黑了,公园门也关了,我们到哪坐一会呀!”
我笑道:“天黑才好呀!公园关门更好,我们就去里面找个地方聊聊,不是清静?”
郑铃道:“但是我们怎么进去,翻围墙还是钻狗洞?”
我伸手拉了郑铃的手,笑道:“那种事我才不做哩,你跟我来!”
郑铃小跑了两步,急跟在我身后,小声道:“到哪里去?”
我笑道:“跟我走就是了,难道就没有人告诉你,女人要绝对的服从男人吗?”
郑铃噗嗤笑了起来道:“就你?还男人?小毛孩子罢了!”
我捏了捏她的嫩手道:“迟早有一天我会长大,等我长大后,要弄好多好多象你一样的绝色大美人来给我做老婆,当然也包括你在内,还有江媚,所有的漂亮女人,一个也跑不掉。”
郑铃乐道:“人小鬼大,现在哪能弄多少老婆?多弄一个看公安不把你抓了?”
我亦笑道:“我自找老婆,犯着公安什么事了?只要你们愿意跟着我,谁也管不着对吧?”
郑铃笑道:“是是是——!小鬼头,咦——!你是怎么弄开的?”
原来我们说着话时,已经来到了南门的边门前,边门白天不开,晚上也没有人看守,只挂一把大号的锁,那锁个头是大,就是没什么用,我单手扶就能捅开,我把锁打开后,推开边门,复又把那个大头锁挂到了门环上,一拉郑铃道:“好了,我们可以进去了。”
郑铃有点害怕的道:“黑咕隆咚怪吓人,我还从来没有晚上来过莫愁糊哩。”
我拉着她就往里就走,笑道:“怕什么?又没有鬼,只是黑而已,何况今天晚上也不算黑,你看天上好大的一个月亮,象个烧饼一样!”
郑铃忙用力甩了一下被我拉住的手,低声道:“死小子!别吓我撒!”
我笑道:“我实话实说,怎么会吓你哩!”
我拉着郑铃只顾往里走,不防还有其他人,就在我们走后不久,路边的草丛中,钻出三个人来,中间一个矮胖子,身高决不会超过一米七,另外两个人也不高,都在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
左边的人低声道:“小胖!你家老婆果然在骗你,你看,他和采花狼进去了,我们要不要进去,跟在后面看看?”
被叫小胖的跟在郑铃后面的,当然就是她的老公刘勇,左边的叫金彪,右边的叫丁超,两个人平时和刘勇的关系都不错,再加上好奇,所以就陪他跟踪老婆来了。
丁超有二十七八岁了,已经成了家有了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咋了一下嘴道:“刘小胖!不是我说你,郑铃你根本就不该要的,有时我看你们两个在一起,总会想起一对家喻户晓的名人。”
金彪二十五六岁,结婚也有两三年了,老婆正怀着哩,闻言点头附合道:“我也是我也是!”
刘通不解的道:“哪两个家喻户晓的名人?”
丁超、金彪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武大郎和潘金莲呀!”
刘勇怒道:“放屁!我再怎么也比武大郎高点吧?”
丁超笑道:“高也高不到哪儿去。”
刘勇哼道:“郑铃长得漂亮,我也知道其实你们人人都在想她,但是她的表现不好,你们人人都顾着面子,装个正经样,我反正不成才,也不要什么面子了,她的手我摸过了,大腿我摸过了,而且还是我的老婆,我搞她是名正言顺的事,等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就夜夜上她,还要她大叫,把你们全馋死。”
丁超笑道:“看你那个吊样,知道怎么搞女人吗?”
刘勇怒声道:“怎么不知道?你们个个都在抄《少女之心》看,难道我不知道?实话对你们讲,那书我也有,但是决不是抄厂里任何一个人的。”
金彪笑道:“是不是怕被郑子发现?”
刘勇怒道:“别人叫她郑子也就算了,你们两个是我的好朋友,还都结婚有了老婆,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叫她郑子哩?真是太不讲义气了,实话对你们说吧,那书就是我第一个抄进厂里来偷偷看的,后来看着看着就会背了,就把那书给蔡俊了,你们抄的,全是我给蔡俊的那本,怎么样,牛B吧?”
金彪一愣道:“今天你不说,我们永远也不可能猜出来那书是怎么在厂里传开的,还真是牛人呀!不过你又是从哪里弄来的?”
刘勇道:“就不告诉你!”
丁超眼睛一眨道:“别问他,他老婆都被别人拐了,有意说出个英雄事来撑场子的,这都看不出来?我看那,就他那鸟样,书根本不可能是他带进来的。”
刘勇怒道:“我说是就是!那写书的就住在我家门口,解放前是中央大学新闻系的大学生,笔杆子很牛的,画也画得不错,可是就喜欢写反动黄色书籍,画不穿衣服的女人,文革时期被定为右派,被红卫兵打断了腿,现在生活没有着落,又爬不远,饥一顿饱一顿的在家门口要饭,那书是我用一顿晚饭换来的,我骗你们干什么?哼——!”
丁超瞪大眼睛道:“有这种事?那他还有没有新的?”
刘勇道:“我才不说哩!你们以为我是傻子啊!要是把这事搞大了,公安不抓才怪哩!这事到此为止,我死也不会再说的,就在你们看《少女之心》的时候,我已经在看《黑花会》了,那个老不死的存心骗我的饭吃,再不给我通篇的了,每天只写千把字,一张一张的拿给我,还是用铅笔写的,我看完时,他饭也吃饱了。”
丁超、金彪两个口水都下来了,齐声道:“借我抄抄撒!”
刘勇道:“行——,也不是不行的,不过今晚你们两个要帮我捉奸。”
金彪不以为然的道:“可能是你想多了,采花狼太小,可能还不懂那事,说不定你家老婆真没有骗你,真是她找采花狼想办法,从吴书记那里要房子的呢?要是能要到,不是太好了,想一想啊,一套房子值多少钱啊,就算你家老婆骗骗那小鬼,给他沾沾便宜,也是值得的。”
丁超接口道:“再说了,那小鬼极可能根本不知道沾女人的便宜,黑夜里把郑铃约到莫愁湖,很可能只是想找郑铃陪他,玩玩探险的小孩子游戏而已,那小鬼连个户口都没有,却被吴书记埂弄进我们国营厂来,一定有硬得一B吊糟的后台,指不定还真能帮你家搞一套房子哩!”
刘勇因为老婆太漂亮,做梦都怕她被人搞走,犹豫的道:“你们两个要是够朋友,就陪我进去看看,果真没有什么事,我睡觉也踏实对不?”
金彪嘿嘿笑道:“刘小胖,不是我说你,你配不上郑铃,她生得太漂亮,就算她不招惹人家,人家也会招惹她,你要是聪明,就随她去,不要象武大郎一样,弄得不好把命也搭上!”
刘勇咬牙道:“就算把命搭上,我也要完全占有她,我现在想是不是找个借口,和她去出去旅游几天,就在旅馆里把她办了?但是家里太穷,总是凑不到钱。”
丁超、金彪又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惊呼道:“你是说,你们两个还没搞过?天哪——!”
刘勇道:“大惊小怪!家里太小,又总是有人,慌急慌忙搞得不爽,反正她已经是我的老婆了,迟早得给我痛痛快快的搞,也不急在这一时。”
金彪埋怨道:“这种事情,还是先下手为强,现在国家渐渐的开放了,你是留不了郑铃多长时间的,要是她反被别人拿走了初夜,我看你后不后悔死?”
刘勇道:“唔——!说得也对。你们两个到底陪不陪我进去?”
丁超道:“那好!我们陪你进去,不过采花狼虽然小,但是邪的很,平时上班腰里都缠着九节鞭,后面别着跳刀,我们两个端着个铁饭碗好好的,到月拿工资,又都上有老、下有小的,说好了只帮你捉奸,可不帮你打架。”
刘勇道:“行啊行啊,再不进去,就找不着他们了。”
三个胆小鬼互相推搡着,从我进去的边门里,鱼贯走入黑洞洞的莫愁湖。
他们前脚刚走,后面树阴底下贴墙站着的两个人说话了。
墙边的一个,有一米七四左右的个头,浑身的横肉,却不肥胖,眨着眼睛小声道:“骆驼!你看清那先进去的一对狗男女是谁了吗?”
那唤做骆驼的名叫骆福,回声道:“桑大哥!我看清了,先进去的,是采花狼那小子,他娘的,还真带着一个大美女!”
唤做桑大哥的道:“我们两个,能不能做他一票?”
骆驼急道:“不行不行,别看采花狼小,下手狠着那,全是不要命的招儿,我们惹了他,除非今晚把他立即打死,否则事儿就没完,我们有人,他也有兄弟,真要是耗上了,我们讨不了好。”
那唤做桑大哥的,就是水西门三小霸之一的桑成才,他娘老子替他起的这个名字,一点也不贴切,桑成才从小打牛混世,根本就不好好读书,也是初二就不读书了,比我大了三岁,现在应该是十八九岁的样子,附近混的,都叫他“桑大头”。
桑大头一个暴栗就钉在骆驼脑门上,骂道:“哪个要你去劫采花狼的?那小子是好招惹的吗?我说的是跟在他后面的三个凯子!”
骆驼忙抱着脑袋连忙点头道:“那是那是!桑大哥英明。”
桑大头忽然又嘿嘿笑了起来道:“他娘的,采花狼这外号还真没给他起错,毛还没长齐呢,就晓得勾引人家大姑娘了,黑灯瞎火的跑到莫愁湖来打野战。你看到了吧?那大姑娘整个就比他高了一个头,也不知道怎么给他搞上手的,真是本事了,老子还真是信了他这个邪了。”
骆驼笑道:“那个小潘西(潘西是当地道上的黑话,就是大姑娘的意思)看身材长得还真不赖,可是大哥呀,跟在采花狼后面的可是三个人呀,我们只有两个,要不再把傻金刚李同叫来?”
桑大头抽出腰上别的两尺长的三角刮刀道:“那傻B还不知道在哪里赌钱哩,怎么找?那三个我看过了,全是呆头鹅,你别怕,抢了钱之后我们就散,还在犁头尖巷子口会合,不要叫公安给瞄上了,千万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伤人。”
骆驼点头道:“这个不用大哥提醒,我晓得的。”
只是抢一点钱财,没有伤人杀人,就算当事人报案,公安顶多也只是录个口供备个案罢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胡乱蒙混过去,不会太认真去追究,但要是伤了人或是杀了人就惨了,中国虽大,绝没有其容身之处。
刘勇三个黑灯瞎火的摸到莫愁湖里面来,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我和郑铃两个,莫愁湖占地六百亩,边边拐拐的地方多的是了,他们三个全是下关人,对莫愁湖的地形,根本就不熟,又全是老实的工人,都不是道上混的,黑夜入园,本来心中就怕,又不会撬门别锁的,就只能在没有被锁的地带瞎找,哪里能找得到?
三个凯子深一脚浅一脚的正在园内的水榭周围转圈哩,忽然跳出两个黑影,手拿两尺长的刮刀,低声吼道:“要命的给老子蹲下,别作声。”
刘勇吓傻了,呐然道:“你们是什么人?”话音未了,处就挨了一下狠的,“扑嗵”一声,栽倒在地,脑袋上立即就有一只臭脚踩了上来。
这是桑大头用膝盖撞的,桑大头那几个鸟人,其实根本不敢杀人,但其凶神恶煞的鸟样,对普通人来说,已经够吓人的了。
丁超、金彪忙不叠的抱头蹲了下来,不敢吱声。
骆驼用刀尖指着丁超的后脑,狠声恶气的道:“把身上的钱掏出来!”
丁超就哭了起来,抽泣的道:“大哥!求你们别抢我的钱,我身上也就这四五十块钱,全是从牙缝里省下来的,平时孩子要吃点东西,我都舍不买,还骂他哩,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骆驼乐了,笑道:“哟和!不错啊,今天这票干对了,你竟然有四五十块钱,快掏出来,不然我捅了你。”
丁超哭道:“早知道这样,我就替孩子买东西吃了,也不要骂他了,我好悔呀!”虽然在哭,但是就是舍不得乖乖掏钱。
桑大头看得不耐烦,丢开刘勇,冲过去就是几个“老混”(黑道话,就是从后面抽人家后脑勺),打得丁超晕头转向,不辩东西,随之身上的钱也被桑大头搜出抢走,急要上前反抢时,又被骆驼在处狠踢了几脚,顿时捂住,疼得在地上乱滚。
金彪却是默不作声。
桑大头厉叫道:“钱呢?”
金彪忽然笑了起来道:“我出厂门时,忽然想起钱全放在工作服里了,嘿嘿!”
桑大头、骆驼两个哪里肯信?手执刮刀,对着金彪拳打脚踢,把金彪揍得鼻青脸肿,又从他身上搜出二十几元钱,半包香烟。
桑大头又把刀尖指向刘勇,狠声道:“钱——!”
刘勇哪里见过这阵式,实在没有办法,抖抖索索的乖乖从内衣口袋里把身上二三十块钱全拿了出来,双手一摊道:“就这么多了。”
桑大头眼睛一转道:“还有表!”
刘勇大惊道:“这不行?这是我去年结婚时才买得,值好几百哩,可不能给你们!”
桑大头闻言大喜,抬腿就是脚,狠狠的踹在刘勇的心窝上,刘勇抱着胸口就睡了下来,在地上乱滚,骆驼跳过去,用刮刀的刀背,连抽了他好几下,打得刘勇再无力还手后,强行抢走了刘勇手腕上戴的琼花牌手表。
两个小流氓一次搞了百十元钱,一块好表,钱物到手,再不停留,一使眼色,将手放在唇边,快活的吹了一个口哨,昂首挺胸的跑掉了。
刘勇三个疼痛过后,面面相觑,丁超更是痛哭失声,后悔跟刘勇跑来捉奸,最后金彪、丁超两个联起手来,逼刘勇来到回到街上,找了家小店,借出纸笔,要刘勇向丁超写了一张四百元的欠条,向金彪写了一张三百元的欠条,算做是方才的损失和医药费,丁、金两人方才做罢,刘勇损失最多,还给丁、金两个勒索了一笔,心中暗痛不已,也没有心思捉奸了,三个下关人搭了最后的一趟七路车回家去了。
我和郑铃两个,却悄悄的跑到胜棋楼的大院中,那大院每天五点半,都会被园内的工人锁上,那锁自是奈何不我,没几下也捅开了。
今晚有好事要做,我多了个心眼,将两扇朱门微微向外推开,形成一条十公分左右的缝,我把手伸出去,复用锁锁好了外面的门环,这样就算有人来,也会认为门是锁着的,就不会进来了。
我合好两扇门,拉着郑铃,绕过长廊跑到有莫愁女的四合回廊处,上了二层角亭,居高临下的望那大湖中的夜色。
此时正是阳春四月,清明刚过后不久,又是几天没下雨,天气暖得令色男女蠢蠢欲动,亭下沿湖岸全是碧柳,碧柳之间,全是繁花似锦的垂丝海棠,向南有两株高达二十多米的白玉兰,那花开得接开连地,四周静悄悄的,但是一点也不令人害怕,反倒有一种安静闲适之感。
浑圆的大月亮,就象美女的大白一样,印得莫愁湖水波光鳞鳞,照得天地间一片明亮,暖风吹过,我对郑铃笑道:“好姐姐!你看这里风景可好?”
郑铃是下关人,莫愁湖也就来过一两次,没见这月光如炬、繁花似锦的夜景,心情大好,闻言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微笑道:“小鬼头!有什么话要约我到这里说?”
我笑着也倚在她身边坐了,拿起她葱似的嫩手把玩,心不在焉的道:“好姐姐!吴老鬼那里,我一定会帮你说通,但是你看我,长这么大了,连女人什么味儿也没尝过,不如你帮我安慰安慰我的童子鸡撒!”
郑铃吓得站了起来道:“好小子!果然满是坏心眼,我要走了!”
我一把抱住她,耍赖皮道:“好姐姐,亲姐姐,你下午不是想通了吗,怎么又反悔了,你要想咸鱼翻身,就得适应刘小胖以外的男人。”
郑铃双手扒住我抱住她腰的手道:“连刘小胖我还不怎么适应呢,,你这个小孩子,也能算是男人呀!”
我求道:“正因为我是个小孩子,才没人会想到那事呀!再说,你以后要跟着吴老鬼,这事也不了的。”
郑铃并没有吃惊,转过头来道:“看来厂里说江媚和吴书记有一腿的事,是真的了?”
我点头道:“那你以为,就凭江媚的本事,要不弄点歪门邪道,她能混得那么好?”
郑铃闭目道:“采花狼,你这是逼良为娼知道吗?嗯——!这事让我再想想。”
我从后面开始吻她的粉颈,小声道:“今晚你既来了,刘勇自然知道,回家之后,他一定会问你到底怎么回事,那时不管你有没有做,他都生疑,一步天堂,一步地狱,机会稍纵即逝,姐姐是聪明人,不要我多说了吧?”
郑铃叹气道:“想不到我的第一次,会给了你这个小鬼,真是造化弄人。”
说罢也回过头来,吻我的嘴唇。我放开她,让她转过身来,抱住她的细腰,本来我想抱住她的玉颈的,可是我高度不够,抱来抱去,觉得抱住她的细腰最是合适。
郑铃低下头来,搂住了我的颈子,配合的张开小嘴,伸出丁香小舌,送进了我的嘴里,任我唆吸,她的唇儿软软的、肉肉的,我和她嘴对嘴的亲吻,贪婪的把她伸入我嘴里香舌卷在自己的舌头里翻搅,两条舌头如蛇似的激烈绞在一起,绞着绞着,也有了些经验,几分钟后,开始有规律的含挑起来。
我把双手从她后腰的衣缝中,伸进她的衣内,抚摸着她滑腻的后背,由上至下,感觉如凝脂一样,我轻轻的掀开她的上衣,慢慢的把她的上衣全部脱了下来。
月光下,郑铃一对标志性的子怒挺着,奶尖微扬,羊脂白玉般的皮肤,泛着淡青的光辉,我那高度,正好顶在她的颈下,一低头,就含住了她的,她那极有肉感,被我含了几下之后,就硬了起来。
郑铃忽然笑道:“你也脱了吧!”伸出手来,把我的上衣也脱了,虽然刚过清明,照理天气还有点冷,但是我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相反觉得浑身燥热无比。
我们两个半裸相对,同时伸手,抱住对方,我只觉得她身上温凉如玉,郑铃却相反,低声道:“采花狼,你怎么象火烤一样的烫?”
后来我知道,凡是优质的美女,除了牝之外,通体上下,一定是温凉如玉的。
我第一次这样面对半裸的女人,而且是一个一等一的大美女,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天地似乎都已经不存在了,只有我和她。
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想做干什么,只是抱着她的姻体,一个劲的磨,郑铃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被我磨得酥胸怒突,两个翘得似要爆掉一样,挺翘的硬中有软,韧性十足,我一张嘴,又把她的左边的含在嘴里,双手无意识的在她的后背乱抓乱捏。
郑铃被我不停的舔着,激动的要疯掉了,也不解开我的皮带扣,硬生生的将我的裤子往下就褪。
我裤子里面还杠着个哩,怎么可能褪得下来,裤腰忽然勒在上,疼得我叫了一声,低声道:“我自己来!”边亲她的,边手忙脚乱的解裤带。
郑铃低下头来,把小嘴凑了过来,我丢了,又去吻她的小嘴,郑铃抱着我的头颈,边吻边晃动姻体,用两个特大的,在我的胸口上乱磨,两粒质感十足的,弄得我爽得一塌胡涂,我解裤带的手,解了几次,都不下来,一急之下,乱抓起来,却误打误撞的把郑铃腰间的皮带头解了下来,把郑铃的裤子,连同式样是的,一褪到底,直至脚踝处。
郑铃用子在我胸前的这种厮磨动作,后来被我修改成一种极爽的人体按摩方法,要千千万万的女人学习,在大江南北广为流传。
郑铃不干了,翻着媚眼看了我一眼,摸着我的后背,慢慢的蹲了下来,借着月光,给我解裤带,却不料那带扣早就松了,她刚用手一拨,我裤子就掉了下来,跟着“波——!”的一声响,我的不受劣质的约束,弹了出来,不轻不重的抽在了她的粉颊上。
郑铃羞笑道:“讨厌!哎呀——!怎么这么长?”
我想起了吴老鬼的动作,按住郑铃的道:“好姐姐!亲亲他!”
郑铃用小鼻子闻了一下,披着小嘴道:“咦——!冲死了!”
我抖了抖,继续求道:“亲亲嘛!等会儿我也帮你舔,好舒服的。”
郑铃犹豫了一下,又抬头看看我,一手扶搂着我的小腿,一手在我的根上摸了又摸,伸出小嘴来,在我下面亲了两下,翻着媚眼抬头道:“是这样吧?”
我已经进行过初步的理论学习,忙道:“含住他,含住他呀!”
郑铃忽然打了我一下,坏笑道:“小东西,你一定是看过《黑花会》了,要我舔你那地方?”
我惊奇的道:“咦——!我本来是想要你先含进去,再求你舔的,想不到你倒聪明,一次到位。”
郑铃不再装糊涂,一只手套着我的根,张开小嘴,把我的半含到小嘴里,用嘴唇慢慢的了两下,又吐了出来,又吻了吻右侧的杆,复又把含进去,进进出出的用小嘴起来,却腾出抚弄根的手来,伸到我上面的上抚摸。
她的小嘴套来套去,只在我的处用嘴唇含舔,我不干了,喘着粗气道:“再含进去点撒!”
郑铃翻着媚眼,依言把我的往小嘴里含,之下,我又忙叫道:“哎呀——!疼死我了!”
郑铃吐了,抬头道:“又怎么了?”
我痛苦的道:“你的牙齿刮到了我的了。”
郑铃道:“那怎么办?”
我道:“现在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以后总有办法让你把我的全含进去了,得!还是照先样的样子舔吧!”
郑铃点了点头,又把我的半含到小嘴唇中间,进进出出的,两只手也不闲闲, 一只手配合着小嘴,来来回回的在我的根处,另一只手还是伸上来摸我的。
我爽得“嗷——!”得一声,叫了起来,声如狼嚎,就这一声变了形的叫声,为后来莫愁湖闹鬼的传闻,奠定了不可运摇的坚实基础。
郑铃吓一大跳,忙又拍了我一个,小声道:“你要死了,这样鬼叫,会把狼招来的!”
我笑了笑道:“放心,晚上莫愁湖关了门,就决没有人了,就算有人,也在老远的大门值班室里,你怕什么?”
郑铃哼道:“还是不许这么大声,你要是再大声,我就不替你吹了!”
我奇道:“你怎么知道这叫吹呀!”
郑铃道:“有空再和你说!”低下头来,又把我的含进小嘴里,还是用嘴一翻后,再用小嘴顺着边上吻到根,再顺着吻上来,直至尖,再一口含住舔吸,我虽在意乱情迷之中,却能感觉,她是先左边,再右边,再下面,如此顺序。
现在我有点怀疑她下午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了,但事已至此,我爽得已经不行,反正郑铃生得漂亮,就算不是老处,被她吃了我的童子鸡也算值得的。
在她小嘴的之下,我的空前涨大,她最后一次舔吸后吐出,不经意间看到变大后的,不由吓了一大跳,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道:“天呀!怎么这么大!等会儿怎么进去呀!”
我低头一看,我那涨得足有十四五公分长,鸡蛋粗细,扳住按下来,直到大腿内侧的中部,借着月光细看,只见翻到的根部时,还连着一层蒲皮,就是翻不到底了,的冠状沟并没有出来,后来我知道,这是童子鸡的标志,只要进行过一次真正的男女,那层蒲皮就没有了,就能翻到底露出龟沟了。
我哑着嗓子道:“有什么奇怪吗?男人的不都是这么大?”后来我知道,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这么大。
月光下,我看着郑子泛着青光的赤裸子兴奋莫名,就拿怒挺的在她的子上面蹭来蹭去,用头去顶她的奶粒儿。
四野无人之下,郑子也发起来,双手托住子,上身左右晃运,两颗不停的和我的发生碰撞,每一下碰击,都使我爽到极致。
我感觉似有一股什么东西要,但偏偏又射不出来,忙按住她的子,把深埋进了她深深的中间,来回的,她配合的用双手压住子,把我的紧夹住,我的里开始流出粘水来,弄得上赤裸的胸脯上全是痕迹。
亭上狭小,不可能把她放倒正面,我牵着她的手,把她拉起来,并让她转身,背对着我,双手撑在亭子上的栏杆式样的木椅上,那木椅低矮,郑铃在这种姿式下,只得朝上高高的蹶起了肥硕的大,月光下,浓密的阴光之中,肥厚的牝已经微微张开,肉档处全是。
我从后面抱住她这硕大丰满的肉臀,从她大腿根开始狠狠的吻起,慢慢的吻到蛋,吻过了左边,又来吻右边,慢慢的吻到了她的牝周围。
郑子被我吻得浑身难受,本能的感觉身体的某处,在呼唤着什么,一双肉腿不安的在原地踏来踏去,犹如一匹被缰绳栓住的母马。
我的嘴终于凑到了她的上,只轻轻的在她的中一舔,她就爽得不行,身体一矮,一股从处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直流。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本能得不敢吃到嘴里,忙移开嘴,往她的粉背一直吻了上去,吻到细腰时,身体已经贴在了她的上,双手闲着没事,绕到她的前胸来,一手一个,抓住她两只子的最前面的一小部他,连着捻揉了起来。
郑子又爽了起来,仰头,荡的叫声,在空旷的湖面上回响,我从后面玩了一会她的子,又腾出一只手来,想摸摸她处的那股水流完了没有,不想这一摸之下,她更是泛滥,我感觉那水根本不是,也不拿开手来,手掌来回运动时,中指微微的按进了她的中半寸。
郑子里的水这下尤如黄流决堤一下,本能的摇晃着雪大的大,其发情状态,根本就和没有什么区别。
我摸着眼,试探着把自己怒挺的粗长,缓缓的塞了进去,不相连塞了几次,竟然找不到门儿。
我明明就看到那条水的肥厚在那儿晃,可是就是塞不进去,急得“啪——!”拍了一下她的大。
郑子回头望道:“怎么了?”
我急道:“我找不到地方,插不进去呀!”
郑子翻着媚眼儿道:“插不进去也不能拍人家的呀!”
我拿着道:“快帮帮忙吧?”
郑子点头道:“好吧!我也没有被人插过,不过可以试试看!”
她从自己的肉档中伸出一只手来,接住我粗长的,感觉着的位置,摆在了上面,回头道:“好了!”
我轻轻一顶,还是顶不进去。
郑子道:“就是那儿!你用点力撒!”
我一咬牙,腰一挺,只见那迷人的缓缓的分开,慢慢的露出了紧窄的。
我心中一喜,用力再往前送,郑子疼得叫道:“哎呀——!不行不行,!”
我感觉无比舒爽的一个肉套儿,正紧紧的包裹着的,一阵电流传遍全身,如何肯在此时抽出来,安慰她道:“忍一忍就好了,现在不能。”
郑子挣扎着想站起来,我急了, 一咬牙,狠狠的顶进去了前半戴,包住的肉套儿也变得更紧了,我害怕起来,忙拿住根往外拉,没拉出来,却把她的牝肉带得翻了出来。
郑子狂叫一声,有血从翻开的里流了出来,我大喜,知道她果然是老处,也不管了,把剩下的半截,连着那段翻开的牝肉,全部强行挤进了她紧得离奇的牝。
既然全部进去了,郑子反而不闹了,汗流满面的道:“快动快动!”
果然是食色性也,这时我想不用想,本能的就由慢到快的前后起来。
郑子牝的血流了几缕后就没有了,随之而来的全是晶亮的,郑子的叫声,也从痛苦,变得越来越快乐,最后一声,爽到了极点,随之猛收,一股热流,排山倒海似的狂喷到了我的上。
我放在她的牝舒爽无比,本来还能再多一会儿的,但是被她这股异常热的,浇得我一颤,一股从来没有感觉爽遍了我的全身,我怒吼一声,感觉里也喷出了一大泡液体。
郑子被我的东西一喷,情不自禁的又来了一股,再收,又是一股热流澎湃而出。
我喷了一次之后,再不能喷第二次,在没有任何经验的情况下,被她的夹得酸麻,急抽出来,顿时一大股红白相间的不明液体也跟着抽出的喷了出来。
我眼明腿快,提着急闪,那股液体直喷出三尺开外,撒得亭内一片狼籍。
郑子喷出这股液体之后,一对肉腿直打颤儿,缓缓的瘫倒在了木椅上,我忙提着跳过去,却发现郑子杏眼微闭,全身抽搐个不停。
我吓了一大跳,急忙搂住她赤裸裸的姻体,拍着她光光的,晃着她道:“子,子,日了一次B而已,你怎么就挂掉了。”
郑铃无力的挥手打了我一下,半晌才发出一声娇呤:“爽死我了!”
若干年后,我成为黄界至尊之时,才知道郑子的的牝器,乃是牝中之牝,乃万中无一的名器,名曰:“玉套销魂”。
第一次日B就遇到老处,而这老处肉档间的牝器,还是世间可遇而不可求的名器,如此这般造化,叫我这一辈子,想不发都不行了。